“沒呢,不急~我現在不還是實驗精神病院的醫生嗎?想那麼多幹嘛?哈哈~”無險苦笑道,其中多少夾雜著一些失落的情緒。
“看到你這樣,我們也就放心了。”白珀說。
“你怎麼也沒回去?”無險問。
紫玉回答說:“她和我是同學。”
“哦,這樣啊!”無險吃驚道,“真的挺巧的!話不多說了,白珀,你知道小蝶和黎灰在哪嗎?我找他有點事,他沒走吧?”
“沒,就在那裏最左邊的帳篷裏。”白珀用手指了指具體位置,“他們兩個都在。”
“嗯。”無險答謝完畢,開始向黎灰的帳篷走去。
“黎灰?”紫玉沒聽過這個名字,疑惑地問紫玉,“黎灰是誰啊?”
“就是那個,下午在醫院門口,小蝶旁邊的那個男醫生,和我們一樣是實習的。”
紫玉仔細的回憶著,終於有了點印象:“我想起來了……”
“嗬嗬,是吧……”
“嗯,話說回來,無醫生他真的一點也不失落嗎?”紫玉顯得有些擔心。
“當然會了,隻是他不想說出來罷了……嗬,我看你才是最不舍的吧,零那個家夥好像就沒和你說過什麼話。”白珀開玩笑說。
“什麼呀!”紫玉強力反駁,但是後麵的語氣變得越來越弱了,“……明天什麼時候走呢……白珀?”
“?”白珀回答說,“就上午趕第一班車,7點半左右的樣子。因為到學校還得把醫院之前給我們的表交上去,之後還要打掃一下宿舍衛生。”
“這麼快……”紫玉念念不舍地嘟囔著。
“……零,那家夥的帳篷是在那邊的角落,很偏的位子,那一帶就他一個帳篷,你去吧,很好找的。”白珀話落,邁開了步伐,走進了自己的帳篷裏麵。
紫玉一個人處在那,心裏滿是糾結,她以僥幸的心理作為心理安慰,邁開了腳步,輕輕地走向那個角落……
周圍很黑沒有照明的燈,翻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快12點了……本以為零應該睡了,正想要往回走,結果一抬頭,發現零那帳篷裏麵依舊燈火通明。紫玉鼓起勇氣,繼續走著,終於在喘著急促的氣,心髒仍在急速跳動之時來到了零的帳篷邊上。
哪知還沒等扭扭捏捏的紫玉開口,在帳篷裏敏銳地發現有人闖進自己領域的零說話了:“誰啊!?”
“……那……”紫玉被嚇住了。
“啊?”零一起身,猛地拉開帳篷的拉鏈,根本沒讓紫玉來得及反應,此時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了:“紫玉?你……”突然零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對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啊?什……什麼?”紫玉心裏又高興又奇怪又緊張。
“我想改名字!零這個名字已經被我用煩了……因為是你取的,又不好私自改……我想改成‘嵐桐’……”
“好……好啊,這是你的權力。”紫玉說話是那麼的生硬。
“哈……好以後就叫他了!對了你來幹啥的……”
“……啊……”原本的氣氛被如今叫做‘嵐桐’的零的一句話弄的很是尷尬,紫玉怎麼好意思在這種情況下表白?沒辦法,紫玉將錯就錯地轉移話題,“啊……我……對了,那個什麼……‘於爺’讓我去他枕頭底下拿什麼東西的……可……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
“色老頭……”嵐桐吐槽道,“我認得他……你繼續。”
“不……不是的,沒有。”紫玉緊張的臉都紅了,他就沒在嵐桐麵前說過這麼多話,“我想你能幫我……幫我拿來嗎?之後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