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是多麼的想念那個男人,想念他的眉眼,想念他的一顰一笑,甚至想念他皺眉時肅然的模樣。
趟若……這回當真被這個無賴得逞了,那自己還有何麵目去麵對他……去麵對孩子?恐怕……就連苟活在這世上的勇氣都沒有了……
不……不,絕不能讓這個人得逞。
彷徨間,但見一個婦人迎麵直走了過來,這名婦人見兩人在路上拉拉扯扯的,不由得回頭多看了幾眼,那神色甚是怪異。
這譚永發見有人走過,不安地回頭,一臉做賤心虛地衝著這名婦人說道:“嘻嘻,嫂子,沒事,沒事,這是我媳婦,她有點喝高了,我正扶著她回家呢……”
恍惚間,寧靜君隻覺得這名婦人有幾分眼熟,好象在哪裏見過,她急急地伸手想向她求救,然而一晃眼,這婦人已經跑遠了……
望著那無情的背影,這一瞬間,希望頓化為泡影。
這惡心的男人眼看著要將自己拖入更深、更入的一條橫巷內,寧靜君是知道的,自己一旦被他拖了進去,那就什麼都完了……
於是她死也不從,急急地抓住牆邊長出來的一棵矮樹枝,死命握住,直到五指發白都不願鬆開。
譚永發使勁拖了她幾下,都拖不動她,疑惑地回頭,見到她作這垂死的掙紮,不由得極不耐煩地衝上來,伸手一指一指地欲扳開她的手指。
但這回寧靜君是下了死心,哪隻手指被他扳開了,又立時緊緊地抓了回去,譚永發嚐試了好半晌,都奈何不了她,不由得住了手,一臉惱怒地打了她一下,她悶哼一聲,但那雙手就是死死地抓住,不肯鬆開……
“你鬆開,趕緊鬆開。”
他衝著她大聲吆喝道。
但她卻一臉的倔強。
“你到底鬆不鬆?”譚永發急急地問道,見她依舊不為所動,不由得說道:“你不放手是吧?我告訴你,這後麵就是我的宅子了,這裏我最清楚,甚少有人走動,你若不肯放手,就別怪爺對你不客氣,爺能就在這裏將你上了,你信不信?”
他一臉陰狠地望著她,說著這萬般厚顏無恥的話。
寧靜君抖著身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譚永發見狀,發起狠來,竟當真伸出手來,往她的****狠狠地摸了一把,那隻手還順著她的臀部往上一直移,這惡心的碰觸讓寧靜君混身上下感到不寒而粟,身子不由得戰粟著。
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女人的香氣,讓人心馳神往……
手掌隔著布履劃過她的肌膚,那魂的觸感讓譚永發幾近發瘋,那戰粟的身子更激發了他男性的征服欲。
下一刻,譚永發一手鉗製住寧靜君的腰身,另一隻手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那寬鬆的褲子頓時往下滑去,將他那惡心的下體展露在她的眼前。
見狀,寧靜君隻覺得毛骨悚然,身子又是一陣的恐懼的戰栗。
她越是表現得害怕,譚永發就覺得自己越是英武,他再也按捺不住,猴急地伸手去扯她的衣領。
“不……不要……”寧靜君一臉絕望地掙紮著,卻無力阻止他的暴行。
當領子上的一個兩個盤扣被他一把狠狠地扯開來,露出胸前那白皙的肌膚,以及那半個肚兜之時,寧靜君真的連死了的心都有。
她瘋了一般哭喊著搖頭:“不要……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了……放過我……放過我……”
她慟哭著,那紅色的肚兜襯著那白皙的肌膚,無比的嬌媚,還有那肚兜遮掩不住的小半個胸脯隨著她的哭喊而不停地起伏著,讓人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