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刺耳的痛苦的叫聲,聲聲都像流年的鉗子一樣夾在眾人的心上。躺椅上小太監扭動著身子,他的手被黑衣人死死的壓著,手指指間指甲蓋被整體完整的剝落的放在一旁水盆裏麵,手指一點點的流淌著血液。流年用錦帕擦拭著手和臉上的血水。
“呐,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流年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指,口氣卻有種……沒玩盡興的感覺?
“奴才……說的……句句實話,是……皇後娘娘……讓奴才這麼說的……假冒元……元帥的人也是……皇後安排的。”說完後,小太監就直接昏死過去了。
“爺,小太監招了。”流年將擦手的錦帕丟在水盆裏,站在蔚瑾身後。
“胡…胡說!”皇後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反正顫抖的身子和沒有一絲底氣的語氣,讓眾人捏了一把汗。“你們……你們這是嚴刑逼供。”
“皇後娘娘,皇上都允許了你也反對,是因為你覺得自己比皇上還大嗎?”蔚瑾冷笑。
“這事,就先放著,接著……丞相府孫少爺。”蔚瑾的話就像魔音一樣擊在眾人的心上。
“不要,不要,爺爺我不要,是你說的她不敢怎麼樣的,我已經廢了,爺爺,我怕。”薑成的哭喊響徹在這宮廷之中,卻讓蔚瑾忍不住冷笑。
“薑少爺也會怕?那你想過被你玷汙的那些女子又有多怕?他們的哭喊你可曾憐惜半分?現在說怕會不會太晚了?”
“元帥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我改,我以後不會再幹那些缺德事了,我知道錯了,今天不是我要陷害將軍的,是爺爺和姑媽要我這樣做的,我不要受刑,我說的是真的……”
“還以為這京都呼風喚雨的大少爺骨子有多硬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不過以後大少爺估計也幹不得那些缺德事了,畢竟沒了子孫根呢。”蔚瑾說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打在薑林和薑拂衣的心上。“皇上認為這事怎麼處理呢?”畢竟今日雖然想多玩會的,但是太後生辰也不能不管啊,威懾一下就差不多了。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和元帥無冤無仇怎麼會陷害元帥?父親也已經年紀年邁了,多年不理朝中事務了,怎麼會陷害元帥?”
“皇上,皇上若相信顧元帥這般嚴刑逼供的證詞,那老臣無話可說。”
蔚瑾看著跪在地上喊冤的兩個人,像是在思考什麼的拿出了慣用的銀針在手中旋轉,燭光照射在銀光上反射在眾人的眼中,眾人隻感覺背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在身旁服侍多年的流年早就知道蔚瑾的每個動作的心中的想法了。
蔚瑾走到昏死的小太監麵前,讓人綁著做起來,從小布袋裏麵拿出一個黃金的小錘子,脫掉小太監的鞋子和襪子,對準小太監的一節腳趾,沒見怎麼用力,就聽見空氣中傳來清脆的響聲'哢擦''啊',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還有小太監的痛呼聲。
“別敲了,求你,別敲了。”小太監的呼喊卻不能讓流年的手停頓下來,一聲聲的求救和呼喊聲,依舊掩飾不了那一聲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既然三個人都不承認,流年,本帥看你這敲骨頭的技術不錯,也給三位上上,我們大家來聽聽到底誰才是說的真的。”本來就已經被嚇得冷汗連連的三個人,聽了這話更是煞白了臉。
“皇上……”
“好了,吵吵吵得朕耳朵都麻了,皇後幽禁寢宮,罰奉兩年,丞相,幽禁丞相府,顧家軍在外封府,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一場雲煙就這麼過去了,蔚瑾確實不會那些彎彎繞繞的,但是拳頭大的好處就在於誰都不怕。
“原本以為他們能有更好的計策的,沒想到這麼多年的高官權勢已經讓他們腐化了這麼多,不過嘛……”出後殿的路上,旎袖清刻意走到蔚瑾身旁耳語,當然說話的內容隻有倆人能聽見,在別人麵前倆人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
感受到旎袖清說話時吹入耳裏的氣息,蔚瑾忍不住打了幹寒顫,妖孽,絕對的妖孽。
“爺”看著旎袖清走遠的背影,流年忍不住上前詢問。
“沒事,走吧,讓你給太後帶的賀禮帶來了嗎?”
“帶來了。”就這樣隨著人群,幾人進了大殿,為太後祝壽,而後殿的事自然有的是人處理。“德妃已經醒了,要不要讓人去處理了?”
“不用,麻煩。”流年眉頭一挑,哎呦,說句話也麻煩?又不是讓您親自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