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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劉宏把幫中權力交給小胖和老臭後,專心對組織的材料進行研讀。終歸他在學校時還是個好學生,這些簡單的東西又很容易掌握,不用多時就大體全了解了。然而表弟學習卻是不行,一是沒有劉宏的頭腦靈活,二是壓根他就不想學。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表哥要加入這樣一個組織,這分明就是掉腦袋的事,也沒成想,自已也讓表哥給整進去了,表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老臭和小胖打理偷竊團夥以來,一直做得有聲有色。但老臭對小胖很有意見,他認為小胖的做法有些太過份。雖然是打小的夥伴,但幫中的老大還是劉宏。他不應該趁著劉宏不在,把他以前的做法都推翻了,時間一長,兩人之間就產生了隔閡。
小胖和老臭的關係,從小到大就是互相利用罷了。在錢上,小胖從來不差事,但在別的地方上,小胖就很自私了。好比當他們十六七歲時,老臭每搞上一個新的女朋友,小胖在一旁看好了,總要私下“撬行”,給老臭帶一頂實實在在的“綠帽子”,這不是他好色的本性造成的,他就是從內心當中瞧不起老臭,認為他就是個大腦平滑,四肢發達的人,自已就是個手拿羽扇,用頭腦討生活的人。
雖然,表麵上幫中事務,是老臭和小胖共同打理,但老臭在管理上沒什麼本事,打架他倒會,別的就“抓蝦”了。凡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總得小胖出頭擺平,漸漸地,幫裏的小偷們,隻知道小胖,沒有人拿老臭當回事了。
劉宏的閉關學習,冷落了他的女朋友小“啞巴”,她整天無所事事的在街上走來走去。小胖早就對小“啞巴”心懷不軌,但劉宏的心狠手辣,他是見過的,也隻好等待機會,再下手了。
表弟是一個坐不住的人,他總是和組織大院裏的人格格不入。不是今天和這個打架,就是明天和他那鬧不和。劉宏見了很是怕他惹事,就和特派員商量,想叫他先回去幫裏待著,免得在此生事。
特派員很看重劉宏,所謂“惜英雄重英雄”。他從這個年輕的男人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已年輕時的影子。他也是二十多歲加入的調查局,那時也隻是個高中生。在社會輿論和報紙的宣傳下,決心反攻大陸,做出一番事業來。然而二十多年的現實告訴他,理想很長遠,現實很骨感,沒有輕而易舉就能辦成的事。劉宏的少年老成,特派員很是喜歡。他能感到劉宏城府很深,喜怒不形於色。而且交往時他的話雖多,真正內心想什麼,你根本就無法得到。就算他喝醉了,你也問不出他心中的事來,這一點,完完全全符合一名優秀特務的標準。
表弟聽說自已馬上就可以回到幫裏,很是高興。但是劉宏說,現在幫中的事務已經完全交給了老臭和小胖,讓他回去之後不要參與,老老實實待著。要是待不住的話,可以回家陪著父母幾天。表弟滿口應承,保證絕對不惹事,其實他本來就不看重什麼權力,自由自在就足夠了。隻要有錢花,哪裏都是家。隻要有錢花,母豬都會說話。這些就是表弟的人生格言,為啥偷竊,就是沒有錢花唄,要是有錢了,什麼都是浮雲,哪怕他是你的媽。
表弟走後,劉宏又在特派員的教導下,虛心的學習起來。這回他不僅學會了打手槍,打獵槍,還學會了電台秘語和發報。組織各級的聯絡暗號,在他的腦海裏就象字典一樣,沒錯過一個字。特派員對劉宏的表現很是肯定,經常帶他去深山裏,用電台和台方調查局連接,就這樣,劉宏成了真正的組織上的機要秘書,上邊下達的指令,大多都是通過深山的電台傳達到“砂山七哥”的手中,劉宏更是成為組織裏數一數二的重要人物。
受到重用後,劉宏依然表現得很謙恭,旁人看來,他就是個年紀輕輕的小青年,但組織裏的幾個大哥都認為,劉宏以後就是年輕人之中的佼佼者,領袖式的人物,早晚會接替他們,成為這個組織,乃至整個調查局,最有前途的人物。
一天,劉宏在機要室裏,譯前一天深山裏,電台接收的譯文。按理來說,這些工作都要當天接收,當天譯好的,這是組織裏的保密紀律,很重要的一部分。可是他們從山裏回來時,車子壞了,也隻好等到第二天,劉宏才自已背著物資,搭了一輛過往的馬車,回到了城裏。
正當電文馬上要譯好時,忽然間,大院裏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好象來了好多人,還有抬東西的聲音。劉宏怕出意外,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把譯碼本和接收的電碼,都鎖在了抽屜裏。
劉宏走出屋子,來到當院,他看到了好多人抬來了兩副擔架。劉宏上前一眼就認出了兩人,眼淚立馬就下來了。這二人不是別人,一個是老臭,一個是表弟。劉宏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上前蹲下摸著兩人的臉龐,他們已經斷氣了,灰白的臉上,冰涼無比,沒有一點溫度。劉宏沒有經得住打擊,昏倒在了擔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