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留一份穿透歲月風塵的優雅(1 / 2)

歲月是女人的天敵,紅顏彈指間老去,刹那芳華。可是,時光抹去的隻是美麗如花的容顏。在生命沉浮、花開花謝的洗禮中,那一份穿透歲月風塵的優雅卻可以永不褪色。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法國女人就是優雅的代表。在一個散發著浪漫氣息的國度裏,一些整日精心裝扮、悠閑漫步在石階小徑的女人,喝著花神咖啡,聆聽法國香頌,哪怕身上並沒有太多的法郎,她們也不會吝嗇為自己買一枝玫瑰。

法國著名女作家瑪格麗特·杜拉斯在她的小說《情人》中這樣寫道:“在一個公共場所的過廳裏,一位男子向我走來。他先自我介紹,然後對我說:‘我認識您。大家都說您年輕時很漂亮,我是來告訴您,對我而言,我覺得您現在比年輕時更漂亮。’”

這本帶有自傳性質的小說,讓杜拉斯將她身上那種年齡無法隔斷的美,展現得淋漓盡致。縱然滿臉皺紋、步履蹣跚,卻無法掩飾那份動人心魄的魅力。能夠優雅地老去,這是多少女人為之一動的心願,亦是多少女人在褪卻身上的青澀後,在塵封的歲月中醞釀出的沉香。

一位女作家旅居巴黎的時候,結識了五十多歲的法國女鄰居弗朗西斯科·奧吉爾。這位法國婦人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而後又失業下崗。即便如此,她依然身著得體的衣服——寬鬆的外套,紅色的短裙,一頂鍾形帽,配以適宜的妝容,隨著腦海中的旋律,在街道上邁著華爾茲舞步,不時地朝過往的行人微微一笑。衣服是舊式的,可她舉止投足間的那份優雅,卻足以令人動容。每次,女作家看到她,都會主動走到馬路的另一邊,不想打擾她的舞步。

偶然的閑聊之際,弗朗西斯科·奧吉爾對女作家說:“緊張快速的生活節奏已經不允許有優雅的生存空間了,為了趕時間很多女人隻能在擁擠的公車或地鐵上大口大口地啃手裏的漢堡而顧不上任何不雅,但是我不會,我寧願端坐桌前,舉止優雅地一小片一小片地撕好手中的麵包,再從容地放進嘴裏。我的祖母經常告訴我:‘永遠都不要忽視你自己,在任何一個細微的地方都不容懈怠’。”說這番話時,弗朗西斯科·奧吉爾微笑著,並且做了一個從頭部掃到腳趾的動作。

曾有人問過靳羽西,女人的美麗和所謂殘酷的時間是什麼關係?靳羽西給出的回答是:“優雅與年齡無關。漂亮的女人是不可以有皺紋的,但優雅的女人不同,即使有皺紋,她依然美麗,而且是那種內外兼具的美。我對年齡沒有特別的感覺。像撒切爾夫人和希拉裏·克林頓,她們並不年輕了,但看起來非常美麗。”

女人如花,在陽光滿滿、鬱鬱蔥蔥的時光裏,盡情綻放,絢爛之極。可是,不管曾經擁有多麼絢麗的青春,待它逝去的時候都不要悲傷。因為,優雅與年齡無關,魅力與年齡無關,從容而優雅地老去,這是一份值得期待的姿態。當然,優雅並不是某類女人的專利,隻要願意,每個女人都可以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