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麟龍(1 / 2)

“忘情川?”蕭雨喃喃的道,“這名字好怪啊!”心中卻鬆了口氣,看來此番並沒有走錯路。

白衣男子冷冷的道:“你們該走了吧!”

獨孤月兒一愣,柳知春怒道:“喂,你怎麼跟我師妹說話的!”

白衣男子依舊傲慢,不理會柳知春的叫聲。柳知春已經怒不可遏,伸手去推那白衣男子。

一推之下,那白衣男子猶如山嶽,紋絲未動。柳知春心下駭然,但自持是天下第一巨擘玄極宗弟子,怎麼能在白衣男子麵前丟臉?

柳知春拔出仙劍,刺向那白衣男子。

獨孤月兒連忙道:“住手!”

柳知春哪裏會聽得進去?手中仙劍更急。

“叮”的一聲,仙劍刺到白衣男子身上,猶如刺中鋼鐵,分毫未進,反而震得柳知春手臂發麻!

柳知春心想:“萬萬不可在師妹麵前丟了麵子。”心裏一橫,雙手抱劍,手中仙劍往地下一插,嘴裏大喝一聲:“土陽劍!”

劍入地下一尺,白衣男子身周土地忽然拱動,竟然從地上冒出十多把泥土化成的巨劍,圍成一圈,刺向中間的白衣男子。

土陽劍乃是陰陽行宗絕學,以土之精,化為利劍,雖然看似稀鬆,但實際威力卻不下於神兵利器。

白衣男子眉間閃過一絲怒色,突然伸手。忽然從袖袍裏冒出的片片鱗甲,瞬間就將雪白的手覆蓋住,猶如一隻巨大的龍爪。

白衣男子一揮手,四周‘土劍’紛紛瓦解,塵土四散飛揚。

柳知春忽然之間如遭重創,雙眼圓睜,嘴角流下一縷鮮血。白衣男子一晃身,已經到了柳知春麵前,伸手抓住柳知春的仙劍,用力一捏,仙劍節節寸斷,柳知春七竅流血,驀然後仰,昏死過去。

柳知春發動‘土陽劍’到白衣男子毀壞柳知春的仙劍,不過發生在電光火花之間,直到柳知春倒過去,眾人才發出一聲驚叫。

付淮信和張全虎趕緊跑上前去,查看柳知春的傷勢,發現柳知春不過氣極攻心,昏迷過去,但是柳知春的仙劍已經毀了。

仙劍法寶對於修道之人乃是重中之重,許多通靈法寶和自己修煉的法寶都是與主人氣血想通,血脈相連。柳知春的仙劍乃是自己修煉,與柳知春人劍一體,所以白衣男子毀了仙劍,對柳知春造成的傷害可想而知。所以了柳知春才會被氣得七竅流血。

張全虎和付淮信紛紛撥出仙劍,指著白衣男子道:“足下動輒毀人法寶,手段未免太狠!”

白衣男子依舊冷冷淡淡的道:“廢話少說,放馬過來吧!”

張全虎和付淮信雙雙舉劍,刺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眼見劍來,不屑的輕笑一下,那隻巨大龍爪隨意揮舞,就把兩人劍招紛紛化解。

兩人劍招緊密,角度刁鑽。但是被一男子一隻手化解兩人攻勢卻是遊刃有餘。突然地皮一動,一隻巨大土劍從男子腳下破土而出。

白衣男子一驚,閃身一躍避過仙劍,正要落腳,地下又刷刷的冒出一隻土劍,白衣男子一驚,足尖在巨大土劍上一點,飛向別處。

但是不管怎麼閃避,落腳處總是先一步冒出巨劍,封住白衣男子的落腳之處。白衣男子幾閃避均被封住去路,心中微微動怒,身在空中,隨手化解掉張全虎和付淮信的劍勢,張口厲嘯一聲。

一腳踏上冒出來的‘土陽劍’,巨劍在男子足下土崩瓦解,四處崩散。

‘土陽劍’與人真氣相連,才能發揮巨大威力,土劍瓦解,連帶真氣受損,張全虎全身一軟,掉道地上。付淮信獨木難支,發出的土劍均被白衣男子破去。

付淮信被白衣男子一拳打中,巨大的龍爪擊在付淮信胸前,付淮信倒飛出去兩丈多,口吐鮮血。

獨孤月兒在一旁看得眉頭直皺,本來是三位師兄的不對,但是白衣男子出手未免太狠,毀人仙劍,出手狠辣。獨孤月兒同是陰陽行宗的人,要是師兄被打,豈能坐視不理?

獨孤月兒道:“閣下出手未免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