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獨孤月兒,冷冷的道“要為他們出氣嗎?盡管來吧!”
獨孤月兒道:“我師兄無禮冒犯了你,本是我們不對,但是你出手太狠,傷我同門,我豈能不討個說法?”
獨孤月兒說罷,手中法訣變換,一道土劍從白衣男子足下拱起。白衣男子輕蔑的一笑,故技重施,一腳踏了上去。卻沒料到獨孤月兒發出的‘土陽劍’猶如自在有靈,劍身一偏,就如繩索一般,避開白衣男子勢在必得的一腳。
“哦”男子眉間露出一絲驚訝神色,道:“‘陰劍’?”
獨孤月兒也不說話,雙手發訣連變,‘陰劍’猶如靈蛇,對著白衣男子纏繞過去。
白衣男子連連閃避,卻不料身後又出現一隻‘陰劍’靈活多變,朝著白衣男子席卷而來。白衣男子沒料到‘陰劍如此靈活多變,一時間被擾得連連後退。
第三隻‘陰劍’從地上冒出,與另外兩隻‘陰劍’成三才方位攻向白衣男子。而且‘陰劍’越變越大,高過三丈,寬過一丈,猶如帳幔一般把白衣男子裹得嚴嚴實實。
獨孤月兒道:“我不願意傷你,隻要你跟我師兄道歉,我們就既往不咎。”
“傷我?”白衣男子的聲音從‘陰劍’的包圍中傳出,“恐怕還沒有那麼容易。
話音未落,‘陰劍’如遭重創,紛紛後縮。獨孤月兒臉色唰的變得雪白。
白衣男子手握著一隻劍,騰空而起,落在‘陰劍’包圍之外。道:“小姑娘年紀輕輕竟然已經悟通‘陰劍’卻是了得。要不是你的‘陰劍’配和‘洞虛之陣’。你的‘陰劍’不過隨手可破。”
獨孤月兒盯著白衣男子手中的劍,隻見那支劍仿佛無數鱗片組成,通體發著烏黑光澤。獨孤月兒難以置信的道:“麟龍?”
白衣男子道:“見識還不錯!?”
三支‘陰劍’縮回土裏,仿佛從未出現過。獨孤月兒道:“南海仙宗麟龍上仙乃是正道巨擘,我不是你的對手。”
麟龍上仙見獨孤月兒識趣,哈哈大笑,手上的劍化作鱗片‘簌簌’的鑽進衣袖裏麵去了。道:“隻要你的三個師兄對我磕頭道歉,我可以不予追究。”
獨孤月兒臉色一變,道:“家師輪轉道人在下山前就告訴過我們遇見麟龍上仙要恭恭敬敬,不可失禮。今日一場誤會,還請麟龍上仙大人不計小人過。”
麟龍大袖一揮,道:“別把輪轉那個老家夥搬出來,就算他今日在場,也要講個禮字。你的師兄見了我就動手動腳,我隻不過是小懲大誡罷了。”
獨孤月兒本想麟龍上仙能看在師父麵子,放過三位師兄,但是見麟龍上仙絲毫不買賬,而自己總不能叫三位師兄給他磕頭吧!如果這樣,玄極宗天下第一的名頭往哪裏放?
白衣男子又道:“你們玄極宗自詡玄門第一,我們南海仙宗多年來一直屈居第二。你們還真以為你們是天下第一,不把我們南海仙宗放在眼裏了。”
獨孤月兒見麟龍麵色冷淡,毫無轉圜餘地,冷冷的道:“那就得罪了。”
獨孤月兒撥出仙劍,望著麟龍上仙道:“請指教。”
麟龍嘿笑一聲,道:“你以為你真的打得過我嗎?”
獨孤月兒道:“玄極宗乃天下第一,不容他人冒犯。”
麟龍上仙大袖一甩,道:“跟你們浪費了許多時間,既然如此執迷不悟,我就代你們玄極宗教教你們禮數吧!”
獨孤月兒仙劍一劃,三支‘陰劍’破土而出,形成‘洞虛之陣’交纏舞動,困住麟龍。
‘洞虛之陣’堪破天地造化,洞悉玲瓏七竅,陰陽行宗千年傳承,如今已達巔峰,玄極宗自詡天下玄門第一,可不是浪得虛名。
獨孤月兒雖然知道對方是成名江湖許多年的人物,但是危及門戶,不得不出手。
在一邊的蕭雨也為獨孤月兒捏了一把冷汗。前一段日子獨孤月兒才跟他提起過這位傳奇人物,沒想到剛剛下山,就要與他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