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嶽楓盤膝坐在床上,像鯨魚般半邊大腦休息半邊大腦保持工作狀態,一夜的打坐練氣,令他精神百倍。
早上從臥室出來的時候,許暮雨已經去上學了,廚房裏放著豆漿、油條和碼放的整整齊齊的榨菜絲。
吃過早飯,嶽楓換上幹淨的保安製服,坐上公交車趕到了北邙山腳下,再坐纜車直奔山腰,走了半個多小時的山路,嶽楓終於趕到了“天柱洞”。
一到洞口,就看見阿寶正圍著“天柱洞”巡視,走到每棵樹前,都要抬起後腿撒泡尿標識出勢力範圍。
看見嶽楓來了,阿寶興高采烈的跑過來,毛茸茸的腦袋偎依在他腿邊蹭來蹭去,嶽楓矮下身子抱抱它的頭,發現這家夥又長大了不少,原先肩高不過五十多厘米,一天不見仿佛又長高了五厘米的樣子,體重也有所增加,長長的毛發白的發亮,身上染的黑色條紋和黑眼圈變得更加淡了許多,隻是一圈圈灰色的印子,看來要不了三五天就會徹底褪盡。
走進洞裏,推開活動板房的門,就看見老金站在桌子上,用兩顆花生米和一根牙簽,DIY了一個迷你版的啞鈴,隨著電視裏的節奏練習。電視裏一個半裸的美女正在教健身操,老金看得眼睛發直,口水流到桌子上,屋子裏彌漫著一股濃鬱的香氣。
老金一隻左前爪舉著花生米啞鈴,一邊用右前爪摸著自己的胸脯。嘴裏還輕叫著:““射腿,射腿肚,射腿彎???”
嶽楓聽的直皺眉,這英語到了它的嘴裏,怎麼就變得如此猥瑣。
“來,看看哥性感的胸肌,你摸摸看夠不夠結實!”老金摸著自己的胸脯,流著口水陶醉的道。
嶽楓徹底暈了,一邊舉啞鈴一邊自摸,還說的這麼惡心!
“收拾東西,今天下午搬走。”嶽楓關了電視道。
老金憤憤不平,怒視嶽楓達三分鍾之久。
“還有,今天晚上想辦法找到丟槍的女警,把槍立刻給還了,子彈一顆都不能少!”
老金心痛不已,再次對嶽楓怒目相視,時間長達五分鍾。
“哎,口水不流了?”
嶽楓發現一個秘密,老金隻要心情不好,就不會流口水???今後不能讓這廝過的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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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說了,昨天和咱們二中兩個女生一起打他的那個家夥是個保安,麻辣隔壁的,一個保安居然敢打我二表哥,真******活膩了!我表哥說,讓咱們查出那兩個不知死活的賤人是誰,媽的,讓我找出來之後,老子先奸再殺!”孟虎耍著蝴蝶刀,咬牙切齒的道。
“保安?虎哥,我???我???”簡仁話到嘴邊,突然又咽下去了。
“有話說,有屁放!”
“虎哥,你忘了沒有,昨天中午上學的時候,送許暮雨來學校的那個家夥就是個保安啊!而且整整一下午,許暮雨都穿著保安製服。”
“那製服上有標誌沒有?”孟虎急切的問道。
“我沒看清楚,好像有個天字吧,對,是有個天字!”簡仁皺著小臉沉思半天道。
“媽的,就是他!鼎天集團,沒錯???一個小小的保安,敢和我搶女人,老子這就滅了他!”孟虎一刀插在課桌上,麵目猙獰的道:“你們給我堵住校門,我要親口問問許暮雨,把那個不知死活的保安挖出來!”
中午放學鈴聲還沒響,孟虎就帶著一幹小弟堵住了學校門口。一群紅毛綠毛的小混混,殺氣騰騰的蹲在學校門口的馬路邊。
“虎哥,我好像聽誰說過,許暮雨是許子敬的女兒,沒準那個保安是許家的保鏢呢?”簡仁突然想起一個傳聞,戰戰兢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