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老的先生開口道。
李安的這一策略的確比較高明,但前提是李安足夠的有錢,若是沒錢的話,這個策略也就無法執行了,金錢是執行這一策略的前提,畢竟,用戒尺教訓孩童容易,但用美食留住孩童的心,這是需要花錢的,沒有足夠的金錢作為保證,李安就算想出這樣的主意,那也是沒有絲毫意義的。
“哈哈哈!”
李安高心笑了笑,然後,看向眾人,開口道:“本官不能一直如此頻繁的來傳音學堂,現在是剛剛開學不久,日後,本官來的就會少一些的,這裏的工作還要仰仗諸位,對了,傳音學堂必須有人管理,傳音祭酒也該選人了。”
幾名先生不敢什麼,他們還沒有毛遂自薦的勇氣。
李安無奈,隻得把所有的教書西席先生,都給找來,然後,讓他們自己民主選舉,如此,他們必然能夠服從日後的祭酒,畢竟,人是他們自己選出來的,又有什麼理由不服從。
“諸位,本官對你們也不是很了解,也不知該選誰當祭酒,如此,倒不如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你們自己,由你們自己來選取祭酒,如何啊!”
李安看向老老少少的一群人,開口道。
六十名西席先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其實,他們之間也不是很熟悉,畢竟,都是被李安招收來的,他們之前基本上不認識,五六的時間就算熟悉,又能熟悉到哪裏。
“李侍郎,我們也剛剛認得不久,粗通姓名而已,並不是很了解彼此,如此,實在不知該如何抉擇。”
“是啊!是啊!我等都是讀書人,並不了解學堂的日常管理,讓我們孩童認字,倒是綽綽有餘,可讓我們做祭酒,隻怕做不好啊!”
“要不,李侍郎另請高明,找一個會管理的人來。”
幾名西席先生開口道。
李安搖了搖頭,開口道:“諸位就不要過謙了,國子祭酒的官很大,可我們傳音學堂的祭酒,壓根就不是官兒,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能夠勝任傳音學堂的祭酒職位,讓你們選,你們大膽的選就是了,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頓了頓,接著道:“對了,你們先來介紹一下自己,讓大家夥兒都熟悉熟悉。”
著讓眾人介紹自己。
這些西席先生都是標準的讀書人,對於當官他們自然是熱衷的,要不然他們讀書幹啥,隻是由於水平有限,他們始終未能考取功名,如此,也就隻能無奈的選擇教書育人了。
他們感覺自己這輩子與當官是沒有緣分了,可眼前就有一個當官的機會,盡管傳音學堂的祭酒並不算官,可也是能夠管理下麵幾十饒,而且,在收入方麵,肯定也會有所提高的,如此,自然是值得一爭的。
不過,讀書人有一個很大的毛病,那就是特別的傲氣,特別的喜歡裝逼,明明心裏想著這個職位,但表麵上總是要推辭一番,仿佛不推辭一番,就顯得自己不是標準讀書人似的,至於毛遂自薦的要幹這個職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會覺得這是有辱斯文的,是非常粗魯和功利的行為。
明著要職位是不可能的,但在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們全都把自己的優點抖了出來,以增加自己被投票的幾率,他們內心還是希望能夠當上傳音祭酒的,至少有一半的書生對當祭酒有興趣。
為了照顧讀書饒麵子,李安自然不會讓他們當麵投票,如此與辱斯文的事情,李安怎麼能做呢?
李安會給所有人編號,然後每個人都可以投給好幾個人,因為除了傳音祭酒之外,還有輔助性的傳音司業兩名,以分擔管理上的壓力。
除了一名祭酒和兩名司業負責管理,傳音學堂還需要管理賬目的會計,畢竟,每光是買入食物就是一筆很大的開支,若是沒有人負責算賬,那就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