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媽媽講過這樣一個小有趣味的故事,說我的小舅舅當年參軍,因為身高要求低了一兩公分,心裏很是焦急鬱悶,莽撞中不慎摔了一個跟頭,腦袋磕了一個大包在頭頂凸了起來,第二天一試,結果由於這個包凸出了一點高度,導致小舅入伍成功,進入部隊後強化訓練,骨骼得到了刺激和發展,又自我增長了一些,把那個包的過失填平了。小舅退伍之後,經常拿這個事情來教育我們幾個孩子,每當倒黴的時候就要想到,其實好的運氣也許就緊緊跟在黴運的身旁,沮喪的時刻就看你發現沒有,眼旁運氣的存在,隻需要一個轉身而已。

考察團回去之後,馬上上報,發下了幾張名譽獎勵獎狀。在我們眼中可以說一錢不值,但是學校裏的領導們就不這麼認為了,這是一種無形的財富,如果運用得當,招攬更多的學生前來就讀,那這種無形財富很有可能變成實質性的有形財富,所以呢領導們的眼光始終是保持高遠的,要不然怎麼當領導嘛。

為了達到與學生同歡樂共成長的效果,學校組織了一次為期兩天的戶外遊玩活動,找了個偏僻的山嶺,讓大家在呼吸自然純淨空氣的時候,也可以放鬆一下緊張的學習氛圍,尤其是那些高年級馬上就要應對升學考試的同學。當弦崩的太緊的時候,很容易折斷弓的本身。

選擇遊玩地點的那片山嶺村子不大,不方便安排這麼多人的借宿條件,學校不得不自費買了一些帳篷用來度過這次旅行,但有些部門的主任找校長說這是不是太浪費了,這麼多的學生要買很多帳篷的,而且也不常用。校長笑著告訴他們,眼光要繼續放的更遠一些,不要盯著眼前,以後如果國家哪裏發生自然災害需要各地捐款捐物的時候,我們這批帳篷就可以往上捐了,那學生們捐的款項,我們就可以拿來改建校園硬件,兩不耽誤嘛。直說的幾位部門主任五體投地,都說校長就是校長,想法就是不一樣,比我們幾位要考慮周到的多。

出發的那天早上,一列列的大巴車駛來,裝上各班的同學,一般來說每個班隻需要兩輛車就夠裝下,全學校近三十個班用了滿滿五十輛大巴車連校長帶老師媳婦一起,一個座位都沒剩下,這數據算的真是沒話說。

我和師兄也好久沒有回歸山林了,這一次心裏很興奮,每天在城裏不是念書就是讀書或是背書,什麼樂趣都消失了,因而頭一晚上早早的就打包好了行裝聊了很久才睡下,第二天早上起來時,還處在疲倦中,隨便上了一輛大巴,就聽班長曲若蟬叫我過去坐她旁邊,我本想和師兄坐一塊的,每天教室裏和她同桌就算了,怎麼坐回車也要遵守老師的規定呢,這班長真是夠以身做責的。

我無奈的朝師兄撇了撇嘴,師兄一笑把我一推讓我過去,要不顯的我們很不禮貌小家子氣。

我走到曲若蟬的身邊,靠過道的位置坐下,頭向右轉去輕聲問她:“在學校我們同桌就可以,怎麼坐車也要同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