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打了個嗬欠,直起身子坐好後,將她的左手拿過來,用拇指在她手上的虎口正中處用力擠捏,然後告訴她自己用另一隻手按按自己的膻中穴。她點了點頭。又側身問我:“什麼是膻中穴?”

我正要在她身上指示,忽然手伸到一半就停了下來,雖然在這個思想足夠開放的年代,但男女還是有分別的,我怎麼好意思去摸人家的前胸。盡管我此刻還抓住了她的左手。

曲若蟬見我楞在半空,用手在我眼前比劃幾下問道:“你在發什麼呆啊?你不會不知道膻中穴在哪吧?”

我難為情的說道:“知道是知道,不過那個地方對你們女孩子來說比較特殊。”說完在自己身體前正中線,兩**中間上點了點,告訴她具體的位置應該在哪。

曲若蟬見狀後,臉上一陣羞澀,忙將她的左手也抽了回去,低著個頭,兩隻手相互在那扭捏著。

我也知道可能說的太白了,有些接受不了,看她這樣,我也有些手足無措,仿佛咱倆幹了什麼不光彩的事情一樣。我們兩人都靜靜的呆了好久,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而我的睡意也連同她的暈車都已經找不到邊際了。

這時候前方的車隊不知出了什麼原因停了下來,老師叫我們不要亂動,繼續呆在車上,自己下車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曲若蟬靠在車窗的位置,把窗戶玻璃拉開,探出頭來朝前麵看去,隻見有幾個老師都下了車朝前走去。

我也想湊過去看看,隻是坐在車窗邊,曲若蟬的脖子伸在那裏,我不好意思湊上去。曲若蟬見我探頭探腦的樣子知道我也很好奇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對我笑笑,將腦袋縮了回來,身子貼緊車椅,讓出身前一些空間出來。我衝她點了點頭,伸出腦袋朝外麵望去,順便呼吸幾口窗外的新鮮空氣,一下子讓人心曠神怡。

忽然從上空傳來幾聲“啞啞”的鳥叫聲,我尋聲望去,半空中一隻渾身黑色如濃墨的鳥,確切一點來說不是黑的如墨,而是血紅色濃重的如黑墨一般,從遠處飛來,到了我坐的這輛車的正上空的時候,又接著啼叫了幾聲,我定睛一看,心中有些緊張,害怕自己聽錯看錯,又努力的掂著腳伸出窗戶外看著它遠去的方向。曲若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我身體一點一點的挪出窗戶外,怕我掉了下去,趕緊抓住我的衣服。

我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人拉拽了一下,回過頭來一看,見是曲若蟬死死的拉住我的衣服,我才發現原來我已經有三分之二的身體暴露在了車窗戶的外麵,衝她笑笑,然後縮了回來,把窗戶關上,輕聲對她說道:“等下不管如何,你千萬不要開窗戶,如果暈車的話,你就起來站一會。”

曲若蟬本想問我為什麼,可是我已經離開了座位去找師兄,看看師兄的看法是否和我的一樣。

顯然那幾聲鳥叫聲也把師兄吸引了,師兄正好坐在靠窗戶的位置,自然也和我一樣看到那隻飛過去血色如墨的鳥,見我神色凝重的走了過來,想來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遠遠的朝我點了點頭,然後趕緊關上了窗戶,並且找了各種各樣的原因讓整個車子其他的窗戶都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