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2 / 2)

“你讓我親一下,我就告訴你。”他素來輕蔑於那些登徒浪子,可是有時候自己當起登徒浪子來也十分過癮。

“你又耍流氓!”想起了那日的輕薄,她的耳根子又紅成了一灘血。

她說過要殺他,可終究還是饒恕了他。

“為何沒有殺我?”他的呼吸就近在咫尺,葉沙沙武功再高,也終究是個女的。

“我隻是一時神經錯亂,沒有想起來罷了!”

“那你如今想起來了,可還想殺我?”魅惑的語氣盤旋在耳畔,渾身的毛孔都緊縮了起來,陣陣顫栗。

她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殺……”可是才張口就被他牢牢堵住了,仿佛要將她的喉嚨也鎖在自己的嘴裏。

葉沙沙發現他很喜歡用自己的嘴巴來製止自己說話,而且還喜歡把舌頭伸進她嘴裏,如果說上一次是猝不及防,那麼這一次是防了也是白防,他還是戰勝了她。

她試圖跟他打架,不過他的舌頭力氣很大,她推三阻四全都不管用,還非要跟那條舌頭糾纏在一起,濕濕滑滑,黏黏膩膩,雖然惡心,但也有點過癮。

他咬著她的嘴巴不放,手腳也跟著不安分,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剝了個幹幹淨淨,就跟黛莉剝桔子似的,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上回是她自己沒把衣服穿好讓他有機可趁而且省了這道工序,但這次她分明穿得嚴嚴實實,結果還是讓他剝幹淨了,葉沙沙深深覺得一定是衣服的構造存在很多漏洞!

他不僅脫她的衣服,就連自己的也脫了,甩在一邊,葉沙沙眼睜睜看著那衣服飛出去,下一刻眼前一黑,他居然把燈滅了!

“我怕你害羞。”他忽然放過她的嘴巴,說。這一說倒好像是在蠱惑她,令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她問過大護法男女之間做這種事是為的什麼,大護法說是能讓人快活,可她現在覺得這話有待考究,因為她根本感受不到快活,隻覺得心癢難耐,身上更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

忽然身子一輕,他抱著她就近躺在一張軟榻上,而他的手一直撫摸著她的後腰,嘴又親了上來。

她想躲,但也隻是想想,最後還是身體的反應戰勝了理智。大護法說一個女人總要有個依靠,雖然她不記得他們以前的事了,不過他一次次輕薄自己,想來是不能再嫁別的男子了吧。

“你叫什麼?”她忽然想起她還不知道他叫什麼。

“阿瑗。”他輕咬著她的耳垂,緩緩吐出這兩個字。

葉沙沙尋思著念了這個名字,又道:“阿瑗,你會娶我麼?”

“我們已經成親了。”他沒有騙她,就算是冥婚,他們也早已完成了儀式。他一向講究體統,可是後來發現,人是有感情的動物,禮數都是其次。

“可是大護法說我們還沒有正式拜堂,這樣先斬後奏會不會不太好?”其實她想穿穿看火紅的嫁衣,據說美得連天上的仙女都會害羞。

“那要不要先殺頭豬,拜個神,再選個吉日?”

“好啊……”

“好你個頭!我等不了了……”說著,他已把腦袋埋到了她胸前,葉沙沙“啊”了一聲,玲瓏的小紅珠便被他含進了嘴裏,舌尖歡樂地挑弄著,激起她渾身一顫,熱流通向四肢百骸。

葉沙沙覺得自己占了下風,而他很不講道理,本來想跟他商量商量婚禮的事宜,可他居然先發製人,欺負她不懂得反抗。其實她是可以反抗的,就怕拿捏不準,把他傷著了或者打死了那就落得個“謀殺親夫”的罪名,實在不劃算。

而猶豫不決的後果就是後來者居上,很快,葉沙沙就成了他的俘虜,任他為所欲為。不過在他為所欲為的時候她還是要多嘴插幾句話的。

“別亂動,若是傷著你了可別怨我。”

“可你說隻要我喊了你的名字你就停下的……”

“我隻說‘你不說我就不停’,可沒說‘你說了我就停’。”

“你無賴!欺負我說不好你們中原人的話!”她捶他。

他無動於衷,道:“我們中原人的話你不是一樣說得挺順溜的麼?”

葉沙沙張口結舌,是呀,她怎麼沒有意識到,她的中原話簡直可以以假亂真,倒是說不來半句西域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