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夜錦卻沒理他,自顧自的尋找起了藥膏,然後拿出來回到司徒亦的麵前,擰開蓋子,小心翼翼的為他的臉擦藥膏,同時還提醒司徒亦:“別讓子眠摸你的臉,他喜歡咬手指。”
他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抱住君子眠,然後看著安夜錦認真問他塗藥膏的模樣,就算麵前這張臉與他之前的娘子完全不同,他還是能夠一眼就認出,這女子是安夜錦,他實在是太了解安夜錦了,僅僅靠感覺,就可以斷定。
恍惚間,竟然覺得一切都是那樣的不真實,眼前這女子當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當她真的站在了自己的麵前,如此輕易的就在一起了,他一年來的思念又算什麼?
“有些覺得不真實。”安夜錦突然開口說道,然後忍不住笑了笑:“接下來的自己塗,子眠也該餓了,你不許偷看。”
安夜錦說著,伸手抱過了君子眠,司徒亦顯得有些戀戀不舍的,卻還是鬆了手,然後接過了藥盒,為自己的臉塗藥膏,人卻忍不住去看安夜錦。
衣衫解開,他可以看到她鬆懈的衣衫下的肩膀,依舊是之前的細膩皮膚,不同的是圓潤了些許,看得出她最近過得不錯。
他簡單的塗抹了一下,然後起身,走過去,湊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的肩膀,單手托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然後印下去了一個吻。
柔軟的唇觸碰,然後是靈活的舌尖在她的口中掠奪,去占有她口腔之中的空間,將她口中的全部甜蜜掠奪,成為他口中最值得回味的味道。許久未能吻到的人,如今就在他的麵前,他有些按捺不住激動,吻得越來越認真,掠奪得也越來越霸道。
她並不掙紮,隻是小心的環著君子眠,然後回應著他。
曖昧的氣息在兩個人周身壞繞,懷中的孩子似乎有所感應,竟然小臉粉撲撲的,看起來分外的可愛。
他烏溜溜的眼睛看著這兩個人打轉,然後嘿嘿的笑,引得兩個人看過去,然後就聽君子眠在那裏喚:“狼……子……”
兩個人一陣無奈,這孩子,爹、娘沒先會叫,先會叫娘子了?
“叫娘。“安夜錦坐在那裏整理了一番衣衫,然後對君子眠說道。
“狼……子!”
“叫娘!不是娘子!”
“浪子!”君子眠越叫越開心似的,一邊拍手,一邊叫道。
“叫爹。”司徒亦也湊過去說。
君子眠瞧了瞧他,然後哈哈大笑著說到:“咧~”
“是爹”
“是咧~”
安夜錦瞧君子眠與司徒亦交談甚歡,大感吃醋,教了幾個月,君子眠都不叫娘,如今司徒亦剛來,就跟著司徒亦學了,將她這個娘置於何地?讓她情何以堪?
不過,很快她就笑了起來,有湊過去吻了吻司徒亦的唇,這才說道:“他恐怕更喜歡爹呢。”
“這一看就是親生的。”司徒亦很是滿意,一邊笑,一邊說道。
這個時候突然傳來噔噔噔的腳步聲,隨即是君傾泠的大叫聲:“姐,姐,不好了!我要降輩了,我被爹許配給人了!”
說著,君傾泠推門走了進來,剛剛看到司徒亦站在那裏就愣了一下,發現他與安夜錦兩個人靠得如此近,當即臉一紅,快速將門又關上了,人也退了出去。雖是如此,她還是在門口對司徒亦說道:“不許欺負我姐姐,我跟你講,我手裏有刀!我娘也有刀!”
司徒亦覺得啼笑皆非,最後還是笑道:“小姨子莫要對我有敵意才好。”
“我對醜人都沒有好感。”
“喲,怎好這樣,你姐夫我貌醜心卻善,怎好以外貌定奪一人?”他說著,整理了一番,回身帶上了麵具,這才親自去開門:“且進來說話吧,如此唐突的來到這裏,說到底是我的不對呢。”
君傾泠看了看司徒亦,又看了看安夜錦,大步走了進來,然後坐在了桌前,哭喪著一張臉,與安夜錦訴苦:“姐!爹爹才與盞樂下了兩盤棋,就要收盞樂為徒,還說要將我許配給他!我可是比他大啊,叫我當童養媳不成?我不依,我就是不依!我可是比他大了一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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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卡文卡得痛不欲生,欲生欲死,好想斷更。
公司到了年底,來了一個大項目,恐怕要忙一陣子,到春節假期前都不一定能完事。所以我就一直得忙到春節放假,這段期間,這本書會完結,更新有可能不那麼給力。
在下周三,我可能會加更,也就是說,從19號加更到21號,每天盡可能的三更。因為上一次在群裏許諾了,世界末日之前,肯定加更讓大家看到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