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止測過多次,都沒有測到君子眠喜歡殺戮,一家人也沒有如何在意。
“娘子。”司徒亦喚道:“今日有焰火會,你我可要同去?混在人群之中,就不會有人認出我們了。”
安夜錦看著司徒亦,原本很開心,很快她又開始歎息:“可惜子眠看不到。”
司徒亦也突然黯淡的目光,的確呢,君子眠有夜盲症,根本看不到焰火。
這個時候,外麵已經有君傾泠張羅去看焰火的聲音,夫妻二人對視了一眼,想去,卻擔憂君子眠,猶豫了一陣,君如止來敲了敲他們的房門。
剛剛開門,君如止就走了進來,然後揮手說:“你們去看焰火吧,我在家裏看著孫子就好。”
“父親與母親一起嗎?”
“不,你娘與你們一塊去,她是個閑不住的人。”
“這……”安夜錦有些猶豫。
君如止抿唇笑了笑,然後道:“我是一個不喜歡熱鬧的人,你們去就好,不用害怕我會有危險,我可是會陣法的,君家還留有高手在。”
安夜錦與司徒亦這才應了,出了家門,便與顧覓荷他們一同出去了。
一路上,君傾泠都是最興奮的,一會買個燈籠,一會買串糖葫蘆,她是一個極少出門的,見到什麼都覺得新鮮,一些小攤子的便宜首飾她也買了一堆,弄得其他人都十分無奈的模樣。
司徒亦招呼這些人去到一間茶館去坐,花高價錢,尋了一處能夠看到焰火的位置,便坐了下來。
緊接著,他又為一行人張羅了點心、茶水,坐下的時候,見君傾泠有些等得不耐煩,還一掀袖子,坐在那裏哼起戲來。依依呀呀的,引得君傾泠一陣大笑。
一般身份尊貴的人,都會極為避諱自己受苦的日子。他是一名太子,卻曾經淪落為過戲子,若是傳出去,恐怕是丟人之事,偏偏他從不隱藏這件事情,心情好了就會唱上幾句,一名男子唱花旦,依舊是遊刃有餘。
“姐夫,何時能讓我瞧瞧你的扮相?”君傾泠坐在那裏很是好奇司徒亦若畫上花臉,會是怎樣一番模樣。
司徒亦則是輕笑了一聲說道:“我那時扮花旦,可是名震四方的,隻是後來個頭太高了,穿上衣服露半截小腿,沒辦法,就放棄了。”
君傾泠咯咯直笑,然後問身邊的盞樂:“盞樂、盞樂,你都會什麼?”
盞樂一噎,扭捏了半天才說:“我會射弓弩。”
“我也會。”
“我會寫字。”
“這個更通俗了。”
見盞樂窘迫,安夜錦才輕笑道:“盞樂會捉魚,可厲害著呢,當年與我、夫君賽捉魚,我與夫君二人都沒比過他,最後還是夫君耍賴,才略勝一籌。”
“哦?”君傾泠當即來了精神,湊過去問盞樂:“當真?”
盞樂紅了一張臉,半天才輕哼了一句,也不回答。
這一回一桌人都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外麵終於出現了焰火的聲音,君傾泠當即跑到窗前去看,盞樂也坐在原處,眼巴巴的跟著看。司徒亦在桌子下麵偷偷握住了安夜錦的手,然後一臉的笑容。
此時其樂融融,當真是好呢。
彩色的煙火在天空之中炸裂開來,就好似巨大的菊花綻放,釋放最為華美的光華。那耀目的璀璨讓人看到之後一陣欣喜,隻覺得那漂亮的色彩,乃是天空之中最美的畫卷。
極美。
外麵有著喧囂之聲,有著孩童吵鬧的聲音,一切都是那樣的祥和。
直到——
“嘭!”的一聲突然炸響,隨即是君傾泠一聲慘烈的叫聲,在眾人震驚的眼光之中,君傾泠的身體後仰,倒了下去。
所有的人都是一驚,顧覓荷第一個衝了過去,抱住了君傾泠。
安夜錦則是從自己的袖中甩出銀針,躲在了窗邊,本想找到出手之人,向下一看,才發現都是行行色色的人,根本找不出凶手。
“傾泠!”顧覓荷一聲驚呼。
安夜錦站在那裏踉蹌了一步,然後呢喃道:“是父親未能算到的事情,這隻能證明,是莊妃做的……她……她果然……”
說著,她快步的走到了君傾泠的身邊,去查看君傾泠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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