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喪心病狂(1 / 2)

正得意洋洋的大長老聽見這聲音後頓時覺得一陣心驚,心道:“壞了,事情有變。”於是大長老迅速回過頭去,想看看這發聲之人是誰。可是當他回過頭來時,他的瞳孔瞬間急劇收縮。看清這發聲之人的樣貌時,大長老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異常的難看,因為這發聲之人竟然是本已死去的人,而且是自己派人誅殺的人。然後大長老機械的轉頭對著身邊的燕衝問道:“燕供奉,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聽見大長老的問話,燕衝張嘴說:“這個,其實是這麼回事?”說到這兒,燕衝停頓了一下接著急切的說道:“此時不動,更待何時?”說完,燕衝首先一掌向大長老的胸膛印了過去。事出突然,大長老也沒想到燕衝會對自己動手,畢竟燕衝還被自己的毒給控製著,所以冷不防的大長老被燕衝一掌打在了胸膛上,即使是大長老件事情不對,在燕衝出手的那一刹那他就把內力運到了胸前護住了內髒。可是一個倉促抵擋,一個蓄意的攻擊,結果可想而知,若不是大長老功力深厚,恐怕燕衝這一掌足以要了他的老命,可是即使如此大長老還是嘔出了一口肺腑之血。

此時,大長老的臉色已經顯出了病態的蒼白,看來此時他的傷勢不輕,恐怕他已經是時日無多了。就在燕衝的那一聲高喝之後,原本那些屬於大長老一係的長老供奉紛紛轉身把刀劍對準了大長老和他的嫡係子孫和死忠份子。至於原本押解南宮雲的南宮無敵已經被他身後的一名長老給製服,並且把南宮雲給救了下來。

不過現在感觸最大的還是南宮問天,因為從今天大長老叛變,到現在大長老事情失敗,這一段時間內南宮問天的心境可以說是大起大落。開始時,大長老突然發難,南宮問天覺得異常的震驚,可是原本他就有這方麵的考慮,所以他還不算太過吃驚;後來自己身邊大多數長老供奉全部反水,這一變化的確讓南宮問天措手不及,得知消息的那一瞬間南宮問天覺得這天似乎要產生大變了,似乎這天要塌了,那時他才發現自己不過是大長老手中的玩物罷了,隻要他願意自己順其心意,任其肆意而為;當他聽聞自己的勢力已經全麵敗退,而自己卻隻能困守祠堂時,南宮問天雖然已經料到了這樣的結局,可是這也讓他難以接受,畢竟前一刻還是風風觀光的家主,這一刻卻將淪為階下囚;當他從大長老那裏得知自己唯一的兒子已經被抓,這南宮家的唯一的直係血脈要斷絕時,南宮問天感覺這天真的已經塌了,他南宮家族已經沒有了崛起的希望;最後當他能聽見大長老說他的孫子要納自己的女兒為妾時,說句實在的南宮問天心中確實說不上是什麼滋味,他心中既有對女兒將要遭受莫大的侮辱的憤怒,也有對自己女兒的的疼惜,可是同時也有對南宮家族的嫡係血脈能夠延續的欣慰,總之那一刻南宮問天心中真的是五味俱全、難以名狀,這或許就是大家族的悲哀吧。

可是現在,突然風雲突變,眨眼間一切都變了,現在這大長老成了階下囚,已經失去了他那所有的資本,而且原本那些偏向他的或者是追隨他的長老供奉全部把刀劍對準了他,而且自己的兒子,南宮家族的唯一嫡係血脈已經獲救。可是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以至於南宮問天臉上的悲意尚未消失,嘴角卻又掛起了一絲笑意,所以說現在南宮問天的表情似乎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時,武宣就像巡視自己領地的王者一樣走進了南宮家族的後院,走的瀟灑,走的威風。在這後院中的所有的長老供奉看向武宣的眼神充滿了感激和激動,因為在這一段時間裏武宣已經暗中把他們的毒解了。對於這些長老供奉來說,武宣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所以他們還是按照武宣的話做出了今天的這一出戲。本來這一切武宣可以提前告訴南宮問天的,可是武宣覺得那樣南宮問天可能演戲做不到位,讓本來生性多疑的大長老察覺到異樣,所以武宣決定瞞著南宮問天和南宮雲做著一切,引出大長老這老狐狸的尾巴,並一舉除掉他。至於南宮問天那邊,武宣決定事後再去解釋賠罪。

其實武宣做著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原則來的。對於身邊的一切,武宣可是有自己的想法,否則他絕對不會以為自己單方麵的一絲懷疑,他就斷定自己正被大能算計,所以他不惜一切代價,煉製分身,來脫離算計,為此他的本尊已經可以算是被他自己給放棄了。此前的種種已經可以看出來武宣絕對是一個一心為己的真小人,絕不是那種身懷大義的真君子。武宣本人就是一個你不惹我我絕不惹你的人,可是別人一旦對付他,那麼武宣可定會紮住機會將這不穩定的因素以雷霆之勢除掉。這大長老因為之前武宣的反擊落了他的麵子,他居然派人刺殺武宣。大長老的這一作為可算是真正的觸犯了武宣的底線,所以武宣決定不惜代價,以雷霆之勢出去這大長老。所以說,這大長老真的是悲劇了,因此也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