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長老的心思,此時的大長老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恐怕身前這些曾經對自己諂媚的長老和供奉們的毒已經解了,而且這解毒之人不是武宣,也和其有斬不斷的聯係。於是大長老開口問到:“武宣,我想知道,你是從什麼時候算計我的?”
聽見大長老的問話,武宣無所謂的笑了笑,說:“大長老,其實從那天在大廳中我落了你的麵子,你心中對我起了怨毒之心時,我就開始提防你了。那時我告訴自己,若是你不來惹我,那麼我也不會對付你;若是你敢來惹我,那麼我會給你一個難忘的教訓。嗬嗬,大長老,今天這教訓你覺得怎麼樣?”
聽見武宣那無所謂的態度和話語,大長老的臉色不由得變得更加的陰沉怨毒。此時大長老心中怨毒的狂喊道:“這僅僅是一個教訓?你可知道你毀掉了我一生的心血?你讓我這一脈永遠失去了崛起的機會!若這僅僅是教訓,那麼什麼樣的懲罰才算是懲罰?才算是反擊?”想到這些,大長老怨毒的說道:“武宣,你可知道你的教訓讓我失去了一切?你可知道你的教訓讓我這一脈所有的子弟全部失去了翻身的機會?你可知道,從今天起我這一脈所有的子弟能活下來的永遠隻能成為旁係?旁係!旁係你知道嗎?你知道什麼叫做旁係嗎?”說到最後,大長老已經瘋狂的怒號起來,恐怕若不是此時大長老身受重傷,恐怕他會撲倒武宣的身上狠狠地咬他一口。
聽見大長老的詰責,武宣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旁係?難道你不是旁係嗎?似乎這一切都是你想要奪取不屬於你的東西引起的吧?”
聽見武宣無所謂的話,大長老怒極反笑,說道:“旁係?我是旁係?放屁!!老子不是旁係!我的爺爺就是家主!我的父親和上上代家主是親兄弟!這南宮問天還是我的侄子,我的血脈比他更加的純正。你這沒有家族的浮萍怎會知道這大家族中的無奈?那些所謂的旁係在很久以前那個不是嫡係血脈?你明白嗎?你知道嗎?我隻是想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聽到大長老的話,武宣又看了看南宮問天的表情,心底就明白了這大長老的話是對的,不過武宣有轉念一想,“我不管你是不是嫡係。這一切有和我沒有關係,我這麼做隻是因為你要殺我罷了。既然你要殺我,那麼我破壞你的計劃又有和不可。”想到這,武宣開口說:“你說的這些和我無關,我現在唯一可以告訴你的就是——你死定了。”
“嗬嗬,我死定了?不不不,不是我死定了,而是我們死定了,是這個院子裏所有的人都死定了。”大長老低沉的說道。
聽見這大長老的話,武宣的瞳孔不由得一縮,心中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而那些長老供奉們聽見大長老的話也是一陣騷動,畢竟這些家夥因為怕死才反水的,現在聽見大長老說這裏的人都死定了,他們不由的產生了不安的情緒,而這股情緒迅速傳播開來。甚至其中有幾人已經開始後退,想要脫離這是非之地。唯一還比較鎮定,僅是比較鎮定的隻有南宮問天、南宮雲和燕衝幾人。南宮父子鎮定是因為他們知道武宣是妖族,肯定有辦法應對現在的情況。至於這燕衝,實在是這家夥已經找回了曾經的自己,想在他甚至想以死來贖清自己這幾十年所犯下的錯與罪。
沉思了一下,武宣開口問道:“老家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這個院子裏的人都死定了?”
大長老抬起頭來,用他那死灰的眼睛望著武宣說道:“嗬嗬,我可是一個謹慎的人,在起事之前,我就擔心會失敗,所以我在這南宮府的地底埋下了無數的炸藥,並把我的心腹留在了府外等候,一旦我起事失敗,那麼那人就會引爆所有的炸藥。哈哈哈,你們都死定了,誰都跑不了!都得陪我去死!陪我去死!”看著那些想要逃離南宮府的長老供奉們,大長老歇斯底裏的喊道。
“畜生!你簡直喪盡天良!你根本就不是人!”此時南宮問天再也沉不住氣了,他覺得武宣再強也不可能在這麼多的炸藥的爆炸中活下來,即使是活下來,那麼他呢?他的南宮家族呢?恐怕會永遠消失吧。
武宣在聽到大長老的話後,他的神識開始探索南宮府,可是此時武宣發現那炸藥已經開始引爆,在南宮府的外圍已經開始爆炸,這勢頭根本就不是武宣能夠阻止的了。
生死一線!武宣向南宮父子衝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