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小鴨

“媽媽,為什麼有些人長得好看,而有些人長的難看?”

“因為這世上有醜小鴨和白天鵝之分。”

“我是醜小鴨嗎?”

“是的,你永遠是我的醜小鴨。”

小溪旁邊

小溪,五光十色,溢彩流金。那是什麼?哦,是一條嶄新的花被單。一位胖大嫂揮動她粗壯有力的手臂,上下掀動著花被單,撥得溪水飛濺,像啟動了一台攪水機。“唷!水花弄得這麼大,還讓不讓人家洗?”相鄰的一位大嫂提出了“抗議”,“洗條被單,就這麼了不起?你看我洗的都是些尼龍蚊帳啦,的確良、毛料子衣服啦……”

“稀奇,稀奇!如今誰家沒有這些東西?你看李大嫂,她洗的東西才高級呢。”胖大嫂不甘示弱,反唇相譏。那李大嫂雙頰微紅,細聲應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好東西要洗,摩托車墊套、電視機罩、縫紉機罩、沙發罩……都是些不顯眼的東西,哈哈……”李大嫂言慢語細,調門可也不低。“看!我這裏還有一些不惹人注意的東西。”胖大嫂說著,從竹籃底下翻出幾塊色彩斑斕的錦緞。啊!原來是漂亮的窗簾。“看見了吧,新蓋的樓房可少不了它。”胖大嫂神氣活現。

啊!歡樂的小溪,分享著當今農村的幸福和富裕;清澈的小溪,映現出新農村的秀麗春色和錦繡前景。

死要麵子

那天,衛華哥家很熱鬧,全村人都來喝喜酒,酒席擺到了屋外的曬場上。“衛華哥還真大方,請了那麼多人喝喜酒。”我暗暗地為衛華哥感到高興。新娘快來了,我便過去想先睹為快。走到衛華家的東窗口時,忽然聽到大媽吃驚的聲音:

“不是已經送去500塊了嗎,怎麼還要50?”

“是啊,我也這麼說,可親家母好歹也不鬆口。”這是媒人的聲音。

“那可怎麼辦呀,現在我拿不出這麼多錢,上次向他舅借來的500塊錢也早花光了。”大媽焦慮地說。

“可不拿錢,他們不放人怎麼辦?這樣吧,先湊一下再說。我這兒有10塊,你先拿著,再到外麵想想法子。”

“唉!事到如今也隻有這麼辦了。”大媽歎了口氣出去了。

聽到這,我大吃一驚。大媽沒有那麼多錢,幹嗎擺那麼多酒席,我疑惑不解。後來聽別人說,大媽是為了要“麵子”。可是去年,大媽終因勞累成疾去世了。

真不明白,一張“麵子”,竟值得用人的生命去交換!

外公也要學習

“今天晚上,我也要看看哈雷彗星。”外公一本正經地說“啊,什麼哈雷彗星,就是掃帚星,今晚電視節目介紹哈雷彗星的記錄片。”看看外公的神態,聽著似乎有學問的話語,我忍住笑,半開玩笑地說:“看不出,原來我外公還是一位老學者呢。”別拿你外公尋開心,我隻是想了解得多一些,再說那娛樂節目,隻是笑笑而已,笑過了,就沒有了,沒啥意思。”說得多好啊——可是,不管外公“包裝”得多好,還是逃不過我這雙“火眼金睛”。原來,前些天,我那上小學一年級的表弟拿“哈雷彗星”這個詞去請教外公,隻見外公在表弟耳旁說了兩句,盡管聲音輕,還是被我聽見:“哈雷彗星就是星星……”看來是不得不請教別人了,問老鄰居,也隻知道是掃帚星。昨天,電視節目預告,外公真是像得到寶貝一樣,電視機將給他揭開哈雷彗星之謎。

老人跳舞

樂曲一停,老奶奶們輕鬆自如地擺擺臂、彎彎腰,到大街邊的石凳上坐下休息。這時一位戴眼鏡的青年人走上前去,問道:“老太太,你們怎麼也興跳迪斯科啊?”

“怎麼,跳舞隻是你們青年人的事,我們老人就沾不上邊兒?”一位老奶奶反問道。

“不,不,不,我不過是感到新奇,問問而已。”那青年邊搖手邊急促地解釋。

“我們的前半輩子很辛苦,除了工作,還有家務,經濟不寬裕,常常愁吃又愁穿,心境也不好,所以哪有心思顧別的。現在退休了,想多活幾年,因此大家一塊兒跳跳舞,練練身體,安度晚年。”另一位奶奶不無感慨地說。

這時,旁邊的一位老太太也開了腔:“社會主義好,各界人士都關心我們,老年迪斯科舞的動作是有關部門特意為我們設計的,讓我們活動活動那快‘生鏽’的關節。這樣有病治病,無病健身,希望延年益壽哪!”正說著,鏗鏘有力的樂曲聲又響了起來,她們忙整整衣裳,精神抖擻地回到隊伍中,又歡快地跳了起來。

真摯的友情

“詩詩,最近你總是悶悶不樂的,有什麼事嗎?”我不解地問道“你一向都很樂觀的。”

“下星期,爸爸要帶我去美國了。”好久,她才吐出這麼一句。頓時,我的心沉了下去,一種失落感油然而生。

“你不要難過,好不好?”詩詩拍拍我,“我也不想走的,但是他畢竟是我爸爸。”

“我明白,”我勉強擠出笑容,“以後你要多照顧自己。”

“嗯,”她點點頭,“我走後,這間屋子就麻煩你照看了,看到它,就會想起那些屬於我們的日子。”

我忍不住抽泣了起來:“你……要……常……寫……信。”

“我會的。”詩詩的聲音也有些哽咽,但是她忍住了,“不要傷心嘛,我又不是去了不回來了。”

她牽著我的手說:“來,我唱支歌給你聽。”

她熟練地撥弄著琴弦,一串美妙的音符流了出來:

“自從相思河畔見了你,無限的愛在我的心窩裏,請你靜靜地聽我說,不要把我忘記。”

……

她走了,帶著我們真摯的友情走了。

真麵目

進來的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中等身材,一身布料灰色製服,腳穿一雙肯定會悶出腳汗的舊翻毛皮鞋,拿著一隻普通的黑皮包。

來人環視了室內的一切之後,很有禮貌地問道:“同誌,請問……”女秘書好像早就知道這第一句問話,而且早就想好了答案似的,不待來人說完就不冷不熱地答道:“出門向右有辦事處,有事到那裏去問。”“不,我是要……”“我知道。這是總經理辦公室,你要問事,到辦事處去問!”“我是想問你……”如此頑固的人和那沒完沒了的問話引起了怒不可遏的回答:“我說過了!這兒不是辦事處,我也不是辦事員!我是總經理辦公室的秘書!”“啊!你就是秘書。我是新被任命的第一副總經理。”

像是針紮了屁股,女秘書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啊!那……您……您來了,真是太抱歉了!我……辦公室的牌子還沒掛上,什麼人都可能走錯門,我實在……您請坐,您先歇會兒,我去給您衝杯咖啡吧……”

很快,一個印有“上海咖啡”字樣的罐子打開了。不一會兒,一隻突突地冒著熱氣的小鍋,從小電爐上端了下來,羹匙與茶杯碰撞聲音和電報大樓報時的鍾聲交織著響了起來。辦公室裏彌漫著咖啡的氣味。

漢山伯的心願

一天,我去拜訪漢山伯,專門和他談了有關收購鼠尾的事情。

“有人說你在幹傻事,你看呢?”

“那是沒眼光,要是再讓老鼠繁殖、橫行,我看呀,不定啥光景,連人站的地方也沒有嘍。”

漢山伯哈哈大笑,接著又說:“現在有錢了,就圖個安穩。過去是別人不叫俺過安穩日,現在是老鼠。花點錢,就圖過安穩日子,也免得後輩罵俺們,哈哈!”

“那鼠尾咋處理呢?”

“別擔心,俺用石灰水滾了,再深埋在地下,不怕瘟疫的。”

漢山伯真不簡單,富裕了不忘為大家、為子孫造福。

老實巴交的哥哥

晚上,我很早就睡了。正在睡眼惺忪間,忽聽有人在說話,睜眼一看,原來是媽媽和哥哥。

“媽,你把賀禮退了吧。”

“真是傻孩子,把賀禮退了,我拿什麼給你辦婚事呀?”

“媽,我看參加集體婚禮倒挺好,又省錢,又省力,又熱鬧,這可是三全其美呀!”

“好!”聽了哥哥的這話,我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我舉雙手讚成!”

“瘋丫頭,瞎嚷什麼!”媽媽瞪了我一眼,轉身對哥哥說:“不行,我不同意!”

“老頑固!”我暗暗地頂了媽媽一句,卻不敢再吱聲,悻悻地躺下了。但我的眼睛卻緊張地注視著這場麵,希望哥哥能說服媽媽。

哥哥急了,虎著臉說:“媽,你要不同意,我就不結婚!”

這一招真絕。媽媽的口氣軟了下來:“阿明,俗話說,‘樹要樹皮,人要臉皮’,人家都把婚事辦得像模像樣的,我怎麼能拉下臉來讓你們去參加什麼集體婚禮呢?再說,村裏有好幾個人要結婚,怎麼偏你要……”

“其實,他們心裏也很願意,就是沒人帶頭。我是團員,秀芝是團支部書記,我們不帶頭誰帶頭?可你總是‘麵子’呀‘麵子’,難道像衛華哥那樣就有‘麵子’啦?”

“媽,明年你不是要辦個機械化養雞場嗎?要是把錢花了,你上哪兒弄錢去呀?媽,你就聽我這一回吧!”

“那——也得秀芝和她家裏同意才行啊!”媽媽終於鬆口了。

“媽!你同意了?”哥哥麵露喜氣,“其實呀,這還是秀芝提出來的呢!”

“瞧你這高興勁!”媽媽嗔怪道,臉上卻綻開了笑容。

我差點笑出聲來。怪不得平時老實巴交的哥哥,今天這麼能說會道,原來是即將上任的“嫂子”在做幕後指揮哩!

不講理的老太婆

一位白頭發的老人剛點好一支煙,便隨手把火柴吹滅往地上丟。但他忽然又彎下腰把那根火柴撿起來,正朝著垃圾箱走過去的時候,一個胖乎乎的老太婆卻皮肉不笑地過來攔住他說:“罰1元錢!”邊說著已將一張罰款單塞到老人的手裏了。老人向她解釋道:“我不是已撿起來了嗎?”“嘿,老滑頭!沒有看見我,你會撿起來嗎?”那老人說:“我深度近視眼,真的沒瞧見您……”可老太婆一手奪下了老人的煙,拉破嗓門說:“深度近視眼,火柴怎麼看得見的?你再狡猾,要罰你5元啦!”邊說,她又一把拉老人的胸襟,搡了搡,嚷著:“快把錢拿出來!拿出來!”……

主任爸爸

一次,一個中年人帶著兩瓶酒、一條好煙,還有幾塊布料來找爸爸。“又是走後門!”我心裏暗暗罵道,“煩死人了!”

那個中年人把東西放在桌上,說:“鄭主任,聽說這次招工是要考試的,在我兒子身上,請您幫個忙吧。”

爸爸玩著指甲剪,似乎漫不經心地說:“這個嘛,有點困難……聽說你們那蓋房子,是不是——”

那人立刻心領神會:“噢,這個好說,好說,這一定盡力而為。那我兒子的事——”

“我一定幫忙。”爸爸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滿有把握地說。

那人輕輕地推一推桌麵上的禮物,說:“這些請你笑納。”

“哎,這怎麼行?”爸爸嘴這麼說,卻坐著不動。於是,他們相視而笑……

相信自己

“離中考還剩多少天了?”

“還有100天。不算今天是99天,”我說,“到現在為止,半個小時裏,你已經問過七次了!”

“是嗎?”你用纖柔的手理了理披肩的秀發,露出了那張文靜而白淨的臉,顯出幾分憔悴。

“我好怕!”你說完,雙手又是合十又是不停地劃十字,“眾神保佑……”

那副虔誠的神態,像一心向佛的尼姑,又像忠貞不渝的修女。

“你知道吧?”我隻能這樣對你說。

“眾神都已死去。”我平靜地說,“中國的,外國的。”

“你怎麼知道的?”你麵色是那樣灰白。

“昨天晚上,死神與閻王一同告訴我的。”我仍平靜地說,“他們說完,就在我麵前也死去了。”

“……你騙人!”你嗔怒。

“我沒有騙你。”我認真地說,“不過,他們臨死前還告訴我一句話……”

“告訴你什麼?”你急切地追問。

“告訴我,隻有‘我’活著!”我說完向你伸出了手,“把祈禱的心思和時間還給中學生的你吧!在眾神已死去的時候,你就是那個向命運挑戰的巨人,信心和意誌就是你的劍;合理調節自己,便是你的盾,你一定能勝利!”

你不停地眨眼,但終於微笑著伸出了手,以至雙目有點潮濕:“……是的,相信自己。”

我希望你能重複一遍:隻有“我”活著!

敬愛的石老師

一天,已放學了,我到老師家去拿忘了的作業本。他的小女兒正坐在爸爸的膝上,哭著要麥芽糖——在我們那兒,當時是很平常的食物。老師哄著她,那神情又跟送我們回家時一個樣兒:“別哭,等爸爸發了工資,一定給你買……”“爸爸有了錢就寄給奶奶,不會給我買糖的。”女兒哭得更響了。石老師沒再說什麼,隻是更緊地摟住了女兒。過了許久,又打起精神說:“哎,爸爸給你紮一個最好看的小辮,讓別人都誇你漂亮,好不好?”“好!”女兒立刻破涕為笑。石老師蹲下身來,嘴裏咬著幾根牛皮筋,兩隻大手在女兒的頭發上繞來繞去,不一會兒,就生出了兩朵玲瓏可愛的小花,真看不出這位方頭方腦的石老師有這樣的“手藝”!

對於石老師的身世,我一無所知,隻知道他和他的兩個女兒住在學校的一間平房裏。兩個小千金在鄉下算是很出眾的妞兒,特別是頭發上的小辮,一天一個花樣,別致可愛。

自私的徐麗

這時,李小芳對徐麗說:“徐麗,你把那片兒廢紙從咱班的衛生區扔到別的班的衛生區,這可不對,你……”沒等小芳說完,徐麗把眼一瞪:“我這是為了咱們集體的榮譽,你反而錯怪了我的一片好意。”徐麗連珠炮似地說個沒完。周小榮氣呼呼地說:“這樣得來的榮譽,我們不要。”

“你們不要我要!”徐麗一句也不饒人。

“你這是虛榮心作怪!”

“如果別的班同學為了‘集體’榮譽,把廢紙扔在咱們班的衛生區裏,你會高興嗎?”

“這……”徐麗那張伶俐的嘴頓時不知說什麼好了。

鄉下同學

我覺得這小鬼挺有趣,搭訕著問他道:“小家夥,你叫什麼名兒?”

“牛子!”一雙黑眼睛朝我忽閃了幾下。

“幾歲了?”

“八歲!”

“在家裏幹什麼?”

“摳魚!”

幾句話就像一塊塊硬硬的石頭蛋子,噗通噗通朝我扔了過來,逗得全班同學好一陣笑。可牛子自己卻一點也不臉紅,一雙大眼瞅著大夥,板著個臉兒,甕聲甕氣地說:“開什麼玩笑,摳魚就是摳魚,怎麼啦”?”

語句

說話者在前

放學的路上,我對爸爸說:“我有兩顆心,一顆玩心,一顆學習心。爸爸你喜歡哪顆心?”

同學見了,詫異地說:“啊呀,你的手真巧!”

她焦急地問:“紅紅,你家有打印機嗎?”

媽媽一進門,就發現新大陸似地大聲叫了起來:“啊喲,天哪,你這頭發怎麼搞的?”

我感到小明今天有什麼問題,就問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那個“老外”咧嘴笑了,蹺起大拇指,說:“中國人——OK!”

我一邊洗,一邊說:“媽媽,那你是小天鵝洗衣機啦!”

我說:“我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再說還有小徐呢!”

不料,話剛出口,他便拒絕說:“對不起,我作業還沒完成呢。”

我被激怒了,嚴肅地說:“這是咱班的黑板報,關係到集體的榮譽!”

另一個說:“算了,何必呢,大家都是同學,不要強迫嘛!”

一個說:“得了吧,什麼班級榮譽,考上重點中學才是為班級爭光呢!”

我笑著說:“哈,那我們都是家用電器了!”

說話者在中

“小瓊,”老師親切地說,“隻要努力,‘三好生’的稱號還會落在你頭上的;不要灰心喪氣,機會還有。”

“小英,錢是好東西,”他撫摸著我的頭說,“但是人格更值錢,不能隻盯著錢丟了人格啊!”

“哼!誰叫你們來的?”二姨冷笑著說,“來偷菜苗的吧?沒教養的孩子。”

說話者在後

“有。”小紅爽快地答應。

“藝術,就是各種美的集合。”我說。

來到樓梯前,“心肝喲,爬這梯子好不?”奶奶笑嗬嗬地問。

說話者省略

“放心去吧,那邊老師會喜歡你的。”老師用期待的眼光看著我,我又難過又感動。

“您怎麼穿這麼少就出來了?要是著了涼,我可不負責任!”

“嗬,瞧你這小家夥,倒管起你媽媽來了。”

“寫字常常揉搓手背,讓血液循環好些,就不會生凍瘡了。”

“寫字時可以脫一會兒右手手套,別的時候盡量不要脫,別讓冷風吹著……”

“碰壁?”“您怎麼會碰壁呢?是不是您走路不小心?”

“人家早跑了,我沒功夫多說,Bye-bye!”

“爸爸,動作快點兒,媽媽快回來了!”

“好啦,今天咱們一定讓她再吃一驚!”

“對,說幹就幹!”

話語的形容

這聲音慢、低、狠,吐出的字像扔出的石頭。

話語溫柔、懇切,一股暖流淌入我們的心田。

那話說得真絕,叫人無地自容。

詞語

描寫語言

悅耳低沉沉悶清脆尖利沙啞柔和粗獷宏亮鏗鏘溫柔深沉委婉哀婉洪亮激昂哀傷斷斷續續柔聲柔氣餘聲嫋嫋抑揚頓挫如泣如訴鏗鏘有力嬌聲嬌氣惡聲惡氣聲嘶力竭震耳欲聾支支吾吾不堪入耳繪聲繪色閃爍其詞語言粗俗

描寫說者

指責嗬斥責怪信口雌黃侃侃而談娓娓動聽豪言壯語口若懸河三言兩語言過其實口燥唇幹一麵之詞語重心長一言難盡苦口婆心婉轉悠揚奶聲奶氣妙語連珠好言相勸鋒芒逼人言之鑿鑿疾言厲色出言不慎肺腑之言狗血噴頭高談闊論互相傾談細談慢說貧嘴薄舌花言巧語說三道四談笑風聲談笑自如振振有詞娓娓細談千言萬語談吐不凡信口而出巧言善辯磨破嘴皮各抒己見強詞奪理據理力爭得口巧辯爭論不休理屈詞窮筆槍紙彈一語道破嘖嘖稱讚忠言逆耳品頭論足人言可畏至理名言

行動描寫

段落

新書包

曉璿把新書包擺在書桌上,一邊說話,一邊不斷地係上打開書包扣,那神情是想讓大家都注意她的新書包。

調皮的小劉

小劉用食指壓在嘴唇上,示意我們不要出聲,然後他左右看看,一邊盯著前邊講課的老師,一邊把畫上小王八的紙條貼到長青的後背上,然後一本正經地回答老師的提問,抽空向我們做個鬼臉。

引人注目

她故意咳了兩聲,引過同窗們的目光,隨後便站起身來,伸出兩條如同玉蛇般的手臂,把椅子從我身邊移開了。

想問題

王偉扔掉棍子,兩眼直盯著我,擺出一副令人發笑的正經相,我便問:“你們誰知道‘0’像什麼?”他們互相望了望,努了努嘴,兩對烏黑的大眼珠在滴溜溜地轉。

一條棉褲

記得去年入冬以後的一天,北風呼呼地刮著,上操時我凍得直打哆嗦。就在這時,王老師走到我身邊,伸手摸我的腿,說:“秋明,你怎麼沒有穿棉褲?”我搖搖頭說:“我沒有棉褲。”王老師聽了,什麼也沒說,隻用手量了量我的腿,就走了。第二天早晨,王老師把我叫到辦公室,手裏拿著一條新棉褲,笑眯眯地說:“秋明,來試試看,合身不合身?”我一聽說是給我的,心裏熱熱乎乎的,忙接過棉褲穿在身上——正合適!我立刻感到暖和極了,高興得拍著手跳啊!笑啊!

老農爸爸

“叮鈴鈴”,下課了。同桌碰了碰我,朝對麵窗外努努嘴,我扭頭一看,心中陡然一沉,原來是那個老農似的爸爸。他怎麼來了?“是你爸?”同桌問道。我微微點了點頭,可馬上使勁地搖了搖,同桌正欲再問,我趕緊大步跑了出去。

爬竿

我這時又羞又氣,不知從哪兒來一股勁,一咬牙,甩掉涼鞋,抓住竹竿,向上一跳,手腳一起使勁就上去了一截,再一使,又上去了一截,再一使勁,又上去了一截……漸漸地,我沒勁了,手在發抖,心在跳。下邊的同學們叫了起來:“珊珊,使勁,加油!”

“珊珊,堅持就是勝利!”同學們都在鼓勵我。我雙手牢牢抓住竹竿,兩隻腳緊緊鉤住竹竿不放。我抬頭看看上方,還有一大截呢。這時,同學們的喝彩聲和鼓勵聲,特別是那個體育委員氣人的話又在我耳邊響起。我心裏有一個念頭:一定要爬到頂點,一定!我一用勁,又上去了一截。慢慢的離頂點越來越近了。我又停下來歇一歇,看到腳下同學們一個個流露出喜悅、期待的目光;再看那夥男同學,他們不再用藐視的眼光看我了。這時聽到體育委員說:“真棒,嬌小姐變成假小子了。”聽了他的話,我真氣,一會兒說我嬌小姐,一會兒說我假小子!不,我什麼都不是,我就是我。我一定要爬上去!我積蓄了力氣,再一使勁,終於爬上了竹竿的頂端,下麵響起了一片叫好聲和鼓掌聲。我朝操場周圍一看,真高啊,什麼都能看見,你看,別班的同學都停止自己的活動在看著我呢。我笑了,好像從來沒有這樣自豪和開心地笑過。

鈴聲響過

他先是熟練地在黑板上畫他講課所需要的各種運動圖線,然後轉過身來,一手扶著黑板槽,一手扶講桌,靜靜地站著,……鈴聲響了,他順手拿起一支粉筆,正要開始講課,“起立!”班長照例喊道。同學們“唰”地站了起來。他頓時不知所措了,臉漲得通紅,不習慣地行了禮,一緊張,手裏的粉筆也掉了。

扔鉛球

王老師手托鉛球於肩部,一邊做著慢動作的示範一邊說:“別走神,看清了。”隻見他麵向南方,兩腳分開,左腳在前,右肘關節抬起,與肩平齊,左手幫著持球,然後上體稍向右扭轉,左腿彎屈,接著右腳用力蹬地,向左轉體,左腳再用力蹬撐,最後,用手臂的力量把球遠遠推出,那鐵疙瘩落在沙坑裏,砸了一個大坑。

滕老師喂我吃藥

滕老師深夜來叫醒我,喂我吃藥,然後又把一勺白糖放在我嘴裏。老師扶我躺下後,又從衣櫃裏拿出一件厚厚的棉衣,蓋在我被子上,又塞了塞,把我裹得嚴嚴的,又輕輕摸摸我的頭,輕聲說:“好多了,燒退了。”

大鼓

就在這時,背後突然響起了一聲炸雷似的怒吼,隻見趙老師橫眉豎目,一溜小跑過來,伸出強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抓住背帶,用盡全身力氣,抱起大鼓,就像抱著件寶貝,大步流星地跑進門樓,小心翼翼地放好,掏出一塊潔白的真絲手帕,輕輕擦去大鼓上的斑斑水痕……

跳高

張老師還是笑眯眯地說:“來,你看好,我是怎樣跳的。”說完,他緊閉著嘴,跑到了竿前,腳用力一蹬右腳高高一跨,一側身,左腿直直地劃了一個弧形,穩穩地過竿了。他站在沙坑裏,氣喘籲籲,……我望著張老師那明顯起伏的胸膛,心頭一緊:老師,別忘了,您是心髒病人呀!

帶病上課

上課鈴響了,……隻見王老師右手拿著教具,左手按住胸部,腳步踉蹌地走進教室,又像往常一樣屹立在講台前麵。王老師臉色雖然蒼白,但是精神非常飽滿。他時而清清楚楚地講課,時而井井有條地板書。……然而講著講著,就見王老師雙手扶住講台,胸部緊貼在上麵,額上沁出一顆顆汗珠,疼痛又在無情地折磨他了。

比賽之前

一次區裏舉行美術比賽,我們有說有笑地到了賽場。突然,達老師像發現什麼似的,打了聲招呼便快步奔出賽場,直到比賽即將開始,他才踏著鈴聲衝進大門。原來,由於沒考慮周全,我們帶的都是較細的畫筆。“用這種筆著色速度快!”他邊掏出大把粗繪圖筆,邊喘著氣說。我們感動了,隻覺得手中色筆沉甸甸的,大家更信心百倍地走進賽場……

擦黑板

過了一會兒,隻見“醜小鴨”從座位上站起來,輕輕地走上講台,拿起板擦默默地擦起來。由於長得矮小,她不時地踮起腳尖。教室裏有點兒騷動了,“醜小鴨”像沒事兒似的,仍然認真地把黑板擦得幹幹淨淨。她又低著頭,微紅著臉,輕輕地回到座位上。

做小動作

王瑋坐在梳著大辮子的俊英後麵。王瑋上課不注意聽講,就用手拽過人家的辮子玩,俊英回頭瞪了他一眼,收回辮子,放在胸前。等過一會兒,俊英回答老師的提問後,一甩頭,辮子又回到腦後,王瑋趁她不注意,偷偷用手把俊英長長的辮梢係在椅子背上。俊英下課時一起身,疼得“媽呀”一聲慘叫。

踢布包

鵬鵬和亮亮學著女同學的樣,踢布包,他倆都不會。鵬鵬一踢,布包先是往外跑,再一使勁,布包跑腦後邊去了。亮亮踢包時,兩手緊張地彎著,像挎著個小籃子似的。

釘鈕扣

釘紐扣比賽開始了。手拿一塊布,把鈕扣貼在上麵,用針在鈕扣上麵往下一紮,針立刻鑽進了扣眼。李紅高興極了,越紮越快,不小心紮在指尖上,啊,好疼!她堅持釘下去,最後打了結,用剪刀剪線。成功了!

獲獎之後

她遠遠的朝我跑來了,手中端著剛從食堂打來的飯菜笑著喊著朝我跑來:“你贏了,你贏了!”我在外語歌曲比賽中獲獎了!於是,我們擁抱,我們歡笑,卻打翻了她的飯菜。我害怕了,她卻摸摸我的頭:“沒關係!”她又笑了。

變魔術

吳老師讓我扶著一塊小黑板,把袖口卷了起來,就用食指和中指夾起了硬幣。我們都瞪大眼睛看著吳老師的手指。一下、兩下、三下、……忽然,吳老師手指間的硬幣沒有了。果真塞到黑板裏去了?……我趕緊把小黑板翻過來——什麼也沒有。“手,手翻過來!”大家又嚷了起來。隻見吳老師伸出右手,連翻了幾下,也沒有,硬幣哪兒去了?

檢查衛生

李媛剛要檢查,我伸手攔住她,朝插在前邊的寫著“校長衛生區”的牌子努努嘴,示意算了。她瞪了我一眼,一言不發,推開我的手,彎下腰,就仔細檢查起來,連角落也不放過。發現花池裏邊有碎紙爛樹葉,一邊往外撿,一邊在表上劃了一個大“×”字。

課堂上

長青瘦小,像個猴子,性格也像。就說上課吧,他從沒有穩穩地坐完一節課的時候,每當聽完一段,老師舉例或解題時,他便半站起來,東瞧瞧西看看,好像椅子上有釘子紮他似的。

打掃衛生

到了包幹區,我揮起掃帚,三劃兩繞,不多一刻便完成了任務。我直起腰,又一次打量著她。她那下垂的羊角辮在秋風的吹拂下,掀起幾綹,向上昂著。她的兩手輕鬆地握著掃帚把,有節奏地來回移動,掃過的地方纖塵不留。我不由得暗中讚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