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府大宅,包裹在紅牆綠瓦內,院內樓閣林立,翠竹成林,後花園不時有花香飄出,一座座假山怪石嶙峋,一對雄偉大的石獅子矗立在大門前,給這趙府添上幾分威嚴,彰顯出幾分霸道之氣。
掌燈時分,趙富貴樓著嬌妻,飲著美酒,歌舞伴興,好是安逸。
酒醉‘迷’情,趙富貴這家夥眯上了雙眼,行為極為猥瑣,當著人麵,他默默伸出安祿山之爪在嬌妻胸前亂摸胡按著。
依靠在趙福貴懷中的女子二八佳人。此女皮膚白皙,雖不是國色天香,也是小家碧玉,一行一動之間帶出似水柔‘情’,美眸閃動透露出絲絲‘春’意,任你鐵石心腸,也會為之折腰。
這女子在趙富貴輕撫,重按之下,‘嬌’嘀連連,客廳之中春意盎然。
後院之中好是寂靜,穿過一道回廊就是書房,那個血骷髏頭被放置於書房內的書案之上。
窗外升起一輪明月,夜空中群星閃耀,一陣風兒吹起,給這炎熱的夏季帶來絲絲涼意。
隨著時間推移,到了午夜子時分,天際邊烏雲湧動,狂風肆虐,群星被烏雲遮蔽,那輪明月獨自懸掛於高天之上,稍時烏雲散盡,大風停閑,星光不見,明月奪目。
一團紅雲悄然而至飄向明月,月兒被紅雲包裹著,灑向大地上的光輝被渲染成了談紅色。
人若瞧見此時的天象,心裏不由會生出一絲淒涼,幾許悲戚。
月兒飽吸著紅雲,悄悄在脫變著,直至變為一輪血月,血色輝光照耀大地,透出烈烈殺氣,帶著絲絲血腥,更顯出幾分哀怨氣息。
大吳聖地青雲山,點翠峰上靜立著一位白衣老叟,白衣老叟遙望著高天上那輪血月,慈祥星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焦慮,喃喃道:“血月彌天,怕是有煞星將要降生,自此之後,修真界將永無寧日了,我大吳當低調行事,以求自保。”
西海萬藥穀,九層仙靈塔,寶塔之巔矗立著一個消瘦身影,此老者身著粗布麻衣,卻覆蓋不住飄逸之氣,他望著血月淡淡開口“既然已經降生,就順其自然吧!”
南疆第一教血藍教,第一峰血藍峰上浮現出一個巨大的血骷髏頭,血骷髏頭發出仰天長笑聲,“哈哈.。!”狂傲之笑聲響徹天宇,回蕩於天地之間。
三十息過後,浮現在血藍峰上的那個巨大血骷髏頭慢慢逝去。
一個位紅衣修士突然出現,他也不稍作耽擱,身體扶搖直上,一步邁出,一去三五裏,消失於血‘色’夜空中。
趙府書房內,一絲血‘色’月光透過窗戶,照‘射’著書案之上的那個血骷髏頭。
血骷髏頭微微蠕動了一下,無意識中透出了淡淡血光,接引著血月之光,慢慢導入,一絲絲吸取著。
二十息之後,血骷髏頭中的那道殘念醒覺了,一股血‘色’煙霧飄出,慢慢凝聚成一個人形,這個似煙似霧的人形身影舉步邁出了書房。
血‘色’身影站立於後花園中,舉頭凝視著夜空中那輪血月,他感到好是疑惑,他緊鎖著眉頭,捫心自問著,我是誰?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醒覺之後的殘念,忘記前世之事,但是他還能記起那位賦予他一滴血液的獨眼女子,有了她的一滴血液殘念才能複活,殘念與她之間有著不可割舍的因果之緣。
拋開疑慮,雜念,殘念盤膝靜坐在太湖石上,緩緩閉上了雙眼,采納著血月賜予他的能量。
血月為他打開天靈,殘念頭頂冒出一道血色光柱直衝天宇。衝破雲層的重重阻隔,衝破一道道無形天門的封鎖,血色光柱輕柔的照在血月之上,如似一根疏導管,接引著血月能量回流入體內。
血月賦予他的能量剛一入體,血色身影之上寶光隱現,眉心之處出現一個怪異的字符,卐,此字符包羅萬家,既隱含道意,又深係著禪理,有著磅礴氣勢,更有著悲天憫人之善心。
大道,需要大徹大悟,該給予的血月都賦予他了。
無休的止給與,無休止的吸取,一個時辰之後,血色一絲絲消退,月兒恢複了本來麵目,依然是那般明光,依然那般皎潔。
月光顯露著談談溫情,懶懶散散,撫育著大地,給著夜間活動小動物,小蟲子帶來光明,送去溫馨。
那道殘念緩緩站起身來,深邃眼眸凝視著月亮,感激之情,不用言表。稍時之後,他對著月亮五體投地,行起了九拜大禮。
禮拜之後,殘念飄然站起,吸取了血月賦予他的能量,他強大許多,內心卻狂暴不安,他需要用殺戮去安撫躁動的心,他感到饑渴難耐,需要大量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