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是無語,現場並沒有第三個目擊證人,作案現場一片血跡狼藉,還有手銬鏈子等東西。他們最開始是尋找失蹤的劉詩曼,最後鎖定馬峰的出租房,那裏有屬於劉詩曼和馬峰的痕跡,卻不能證明,劉詩曼是被馬峰綁架,幽禁在出租房裏麵。
劉詩曼和馬峰躲藏在廢棄工地的地下,沒有目擊證人和證據能表明,是馬峰幽禁她。
這個案件發展到現在,第一次審問馬峰,還沒有調查過劉詩曼,馬峰現在信口雌黃,案件也有證據不足的弊病。
記錄的警察,覺得他今天沒有什麼需要記錄的,馬峰這些話明顯虛而不實,這樣重傷的罪犯,又沒有辦法使用一些手段審問,隻能當做是聽故事。
審問的警察冷笑著伸手:“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樣子還是皮太緊,需要給你鬆鬆皮!”
“啊……”
馬峰的慘叫被毛巾堵在嘴裏麵,發出低微沉悶的痛呼聲,傷口劇痛身體戰栗不止,冷汗浸透了下麵的床單,痛的再一次昏迷過去。這一次他不是作假,真的昏了過去。
警察再用力揉著馬峰的傷口,劇痛讓他從昏迷中醒過來,涕淚橫流著哀求:“老大饒了我吧,求求你高抬貴手啊,我快要死了。”
警察冷冷地說:“還有一口氣也得說出實情,不想遭罪乖乖供認你的罪行。”
馬峰哭著說:“老大,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求求您放過我吧。”
“放過你可以,說實話。”
馬峰橫下一條心,咬定是劉詩曼主動去找他,求他帶她離開這裏,自願跟他走。至於廢棄工地的事情,他說是為了躲避某位權勢大人物的糾纏不休,所以才不得不暫時住在地下室裏麵,手銬鐵鏈什麼的,不過是他和劉詩曼,玩某種遊戲的道具。
昏死醒來幾次,痛的抖動成一團,他就是不肯說出實話。
警察冷冷地說:“你打電話勒索幾百萬,也是別人主動給你的?是為了感謝你綁架劉詩曼給你的酬金?”
馬峰滿頭冷汗,轉動眼珠:“這筆錢是那個人給小詩的補償費,幾百萬算什麼?小詩被他霸占幽禁了這麼久,被折磨的半死不活,是那個人良心發現,給了一些賠償費。”
警察氣得一拳打在馬峰的傷口上,他再一次華麗地昏死過去,這一次任憑警察怎麼樣虐他都沒有醒過來。
記錄口供的警察聳聳肩:“哥們你下手稍微重了點兒,今天估計是沒有戲了,來日方長明兒再來玩吧。”
審問的警察惱火地說:“這種胡話回去怎麼交代?”
記錄警察聳聳肩:“就說犯人傷重,沒有精神回答問題吧,這故事真是更精彩的,足夠寫一本小說的。說不定,會成為當紅的名著,或者是排成電影電視劇。”
兩個警察走出病房,任憑馬峰昏死在病床上,最好這個混蛋死了幹淨,他們可以根據調查,和劉詩曼的陳述直接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