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舞蹈唱歌月(1 / 3)

No3舞蹈唱歌月

(春季第三月)

5月21日——6月20日太陽進入雙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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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12個月的陽光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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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眼”稱號競賽

一年12個月的陽光組詩

5月到了,歡唱吧,歡跳吧!在這個月份裏,春天開始認真地做它的第三件事:給森林穿綠裝。

現在,森林裏快樂的月份——歌唱舞蹈月開始了!

太陽取得了全麵的勝利,它的光明戰勝了黑暗,它的溫暖驅走了嚴寒。晚霞和朝霞握手,北方的白夜開始了。生命得到土地的哺育和水分的滋潤,勃發了。高大的樹木披上了亮閃閃的綠衣裳,那衣裳是由新樹葉綴成的。飛蟲在空中飛翔。一到黃昏,夜裏不睡的蚊母鳥和行動敏捷的蝙蝠,就飛出來捕食它們。白日裏,家燕和雨燕在空中翱翔,雕和鷹在田野和森林上空盤旋。茶隼和雲雀在田野的上空抖動翅膀,仿佛身子被一根線吊在雲上似的。

沒拴的屋門開了,長著金色翅膀的住戶——勞動能手蜜蜂飛了出來。

大家都在唱歌,都在做遊戲,都在跳舞。琴雞在地上,野鴨在水裏,啄木鳥在樹上,被稱為“天上的綿羊”的鷸在森林的上空。

詩人是這樣描寫這種景象的:“在我們的祖國,一切生靈都樂嗬嗬,肺草也從敗葉下探頭,給森林添加一抹藍色。”

我們稱5月是“嗬!”月,知道究竟是為什麼嗎?

因為5月裏,要說天氣涼卻又挺暖和,要說挺暖和卻又挺涼。白天太陽曬得暖洋洋的,可到了夜裏,“嗬!”太涼了!常常有這種情況:有時熱得躲在樹陰下,有時得給馬廄鋪草,自己則湊到爐邊取暖。

歡快的5月

每一種動物都想表現自己的勇敢、能力,展示自己敏捷的身手。現在很少聽得到歌聲,也很少看得見舞蹈,所有的動物的牙和嘴巴都在發癢,想打架。開戰後,獸毛鳥羽滿天飛。

森林中的動物都在奔忙,因為這是春季最後一個月了。

夏天就要到來,鳥兒們得做巢,得做好孵小鳥的準備。

農村裏的人說:“春天挺想留在俄羅斯,在這裏安家落戶。可布穀鳥和夜鶯一啼,它就倒在夏天的懷裏了。”

森 林 記 事

森林交響樂

5月裏,夜鶯亮起了歌喉,它的歌聲日夜不停,時而尖利,時而婉轉。

孩子們都覺得奇怪,它什麼時候睡覺呢?原來在春天,鳥是沒工夫睡大覺的,它每次隻能睡短短的一小覺,在唱歌間歇的半夜或中午打個盹兒。

在清晨和黃昏,是森林樂隊的演出時間,不光是鳥,森林裏所有的動物都在唱歌奏樂。各唱各的曲子,各用各的樂器;或低吟淺唱,或高歌亮嗓,各有各的唱法,好不熱鬧。

燕雀、鶯和歌聲婉轉的鶇鳥,用清脆、純淨的聲音唱著。拉琴的是甲蟲和螞蚱。打鼓的是啄木鳥。吹笛的是小巧的黃鳥和白眉鶇。狐狸和白山鶉唱小調。牝鹿咳嗽著。狼嗥叫著。哼曲的是貓頭鷹。低唱的是丸花峰和蜜蜂。青蛙咕嚕咕嚕地吵一陣,又呱呱地叫一陣。那些五音不全的動物也毫不氣餒,一個個彈奏著它們心愛的樂器。

啄木鳥尋找能發出響亮聲音的枯樹枝。這就是它們的鼓。而它堅硬的嘴就是好用的鼓槌。

天牛的脖子扭動起來會吱吱作響,這不是活像在拉一把小提琴嗎?蚱蜢用小爪子抓翅膀,它們的小爪子上有小鉤子,翅膀上有鋸齒。不也奏出樂來了嗎?

火紅的麻鳽(jin)長著長長的嘴巴。長嘴伸到水裏,使勁一吹,把水吹得布嚕布嚕直響,整個湖裏轟傳起一陣喧囂,好像牛叫似的。

而沙錐竟然能用尾巴唱歌。它衝入雲霄後,張開尾羽,一頭俯衝下來,尾羽兜上風就發出咩咩的聲響,活脫脫就是一頭在森林上空歡叫的天羊!

林裏的樂隊就是這樣的。

請到家中來

在喬木和灌木底下,離地不很高,早已閃出了頂冰花的金星似的花朵。它開花的時節,樹上還沒長出葉子來,因此春天的陽光可以一直照到地麵上。就在這陽光下,頂冰花早早地開了花。它的旁邊還有紫堇,也開花了。

初放的紫堇花真叫人賞心悅目!它渾身上下什麼都挺美:奇妙的淡紫色小花,一束束開在莖的尖端上,花的小莖是長長的,青灰色的小葉子,邊緣像鋸齒似的。

現在,頂冰花、紫堇姐妹已失去了昨日的豔麗。它們的黃金時代已經過去了。樹蔭濃了,妨礙它們的生存。不過,反正它們已經做好了“回家”的準備。它們的家就在地下,它們不過是地麵上的來客。它們的種子一播下,就去得無影無蹤了。然而它們那些小小的球莖和圓圓的塊莖卻藏在深土裏,一直從夏天幽居到明年開春。

如果你想把它們移植到自己家裏來,那就要趁它們的花朵還沒有凋謝的時候,馬上把它們掘起來。掘的時候要當心,因為這種小植物的白色地下莖往往是好長好長的呢!

在土凍得很厚的地方,我們這些小客人的球根和塊莖,埋藏得很深,在較暖和或有覆蓋物的地方則淺些。你們在移植時要注意這一點。

尼·巴布羅娃

動物在田野裏說話

我和小夥伴到田裏去除草。我們默默地走著,突然聽到從草叢裏傳來的一隻鵪鶉的叫聲:“去除草!去除草!去除草!”我跟它說:“我們就是去除草呀!”可它還是一個勁兒說它的“去除草!去除草!”我們走過池塘時,又見兩隻青蛙把頭探出水麵,鼓起鼓膜在那裏喊叫。一隻青蛙叫的是:“傻瓜!傻瓜!瓜!”另一隻青蛙回答它:“你傻瓜!你傻瓜!”

我們走到田邊,受到了圓翅田鳧的熱烈歡迎。它們在我們頭頂上撲著翅膀,問我們:“是誰?是誰?”

我們答道:“克拉斯諾雅爾斯克村的。”

本報通訊員庫羅奇金

魚的語言

有人把記錄著水底聲音的錄音帶,用無線電收音機廣播了一下,聽到的是人類從未聽到過的聲響,有低沉的哼唧聲,有尖厲的嘶叫聲,有莫名的呻吟聲,有奇特的呷呷聲,夾雜著突然響起的震耳的噠噠聲。把屋子裏的人聲都壓倒了。原來這是黑海裏各種魚類的聲音。每一種魚都有它自己的聲音,很容易把它和水底世界中的其他居民區別開。

現在我們借助海底采音裝置,確信水下並不是一個無聲的世界,魚類並不是啞巴。這發現有很大的實際意義,靠水底測音機的幫助可以探知,什麼地方群聚著貴重的魚類,它們在往什麼地方轉移。這樣就可以避免出海捕魚的盲目性,從而根據魚類的分布和行蹤情報進行捕撈作業。

將來,人也有可能學會模仿魚的聲音,用這種方法來引誘魚群。

天然屋頂下

花朵裏最嬌弱的東西是花粉。它被打濕後就壞掉了。雨水、露水對它都有害。那麼,花粉是怎樣保護自己免受其害的呢?

鈴蘭、覆盆子和越橘的花朵,像一個倒掛的小鈴鐺,所以它們的花粉是藏在屋頂底下的。

金梅草的花是朝天開的,但它的花瓣都向裏彎成小勺狀。花瓣向裏彎著,一層花瓣的邊兒壓著另一層花瓣的邊兒,這樣就形成了一蓬嚴絲合縫的小球。雨點打在花上,可是沒有一滴能落到裏麵的花粉上。

含苞待放的鳳仙花,把它每一個花蕾藏在葉子下麵,多麼巧妙呀!花梗架在葉柄上,為的是使花不偏不倚,開在葉子底下,就像躲在屋頂下麵一樣。

野薔薇花的雄蕊很多,遇到雨天它隻好把花瓣閉合起來。蓮花也采用這個方法對付雨水。

毛茛的花是向下垂著的。

尼·巴布羅娃

森林之夜中我所聽到的

一位森林通訊員來信說:“我夜裏到森林裏去,聽夜森林裏的聲音。我聽見了各種各樣的聲音。至於那都是些什麼動物的聲音,我可不知道。我該如何給《森林報》寫有關的報道呢?”

《森林報》編輯這樣答複他:“請把你聽見的聲音都描寫出來,讓我們想法搞明白。”

後來,他就給我們編輯部寄來了下麵這個稿件:

“說實話,夜裏我在森林中聽到的,盡是些亂七八糟的聲音,一點也不像你們在報上所描寫的什麼樂隊。鳥叫聲變得稀落了,後來就完全是一片靜寂。這是半夜了。”

“後來,突然間從一片高地上傳來一陣低沉的琴聲。這琴聲越來越大,直到變成一種轟鳴。隨後,聲音又越來越小,終於完全沒有聲音了。”

“我心想:這倒也不錯,就算個前奏吧。雖然是個獨奏,總算是開場了啊!”

“這時猛然響起一陣狂笑:‘哈——哈——哈!嗬——嗬——嗬!’我不禁毛骨悚然。”

“我心想:這是誇獎音樂家嗎?——在笑話他吧!

“又沉寂下來,好久沒有一點響動。我以為,再也不會有什麼動靜了。”

“後來,我聽見有誰在給留聲機上發條。一個勁兒上呀上呀,這種聲音持續了很久,可就是沒有什麼音樂放出來。我心想,它們的留聲機壞了怎麼著?”

“終於這種聲音停息了。安靜了一會兒之後,那種吱、吱、吱的聲音又響起來,沒完沒了,簡直討厭。”

“上發條的聲音好不容易才停止下來。我心想:現在該上唱片了。馬上要放音樂了。”

“忽然間,響起了鼓掌聲。那掌聲熱烈得很,所以聽起來很響亮。我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兒?還沒演奏,就拍起巴掌來了?”

“這就是我聽到的聲音。後來,又是給留聲機上了好長時間發條的聲音,隻是沒放出任何音樂,我一生氣,就回家了。”

我們說,這位通訊員不該生氣。他起初聽見的、像低音琴弦似的嗡嗡聲,是一種甲蟲,大概是金龜子,在他的頭頂上飛過。

使他毛骨悚然的笑聲,是大型貓頭鷹灰林鴞的叫聲。它的聲音就是那麼討厭,你拿它有什麼辦法?

給留聲機上發條的聲音,是蚊母鳥的。蚊母鳥也是夜裏飛出來的鳥,隻不過不是猛禽罷了。當然這種鳥不會有什麼留聲機,那種吱吱聲是它的喉音。它自以為那是唱歌呢!

鼓掌的也是蚊母鳥。它拍的當然不是手,是用翅膀在空中呱呱呱地拍。拍出的聲音很像鼓掌。

它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我們編輯部可沒法解釋,因為我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就是心裏高興,拍著玩的吧?

天然舞蹈家

灰鶴在沼澤地上開舞會。大家圍成一圈,有一兩隻走到圈中央,於是舞會就開場了。

起初還沒什麼,隻不過用兩條長腿蹦高罷了。後來越跳越上勁,連蹦帶跳,連搖帶跳舞,這種舞步簡直能笑死人!它們還轉圈兒呀,躥跳呀,打矮步呀,活像踩著高蹺跳俄羅斯舞!而圍成圈的灰鶴也用翅膀打著拍子,而且打得不快不慢,很有節奏。

猛禽的遊戲場和舞場是設在空中的。特別出色的是遊隼,一直升到白雲下,就在那裏顯示它們的靈活勁兒。它們時而猛地把翅膀一收,從令人目眩的高空像石子似的跌落下來,眼看快跌到地麵了,才把翅膀打開,來個大回旋,直衝雲霄;有時候,卻停在很高很高的空中,張著翅膀僵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好像有一根線拴著它,掛在白雲下似的;有時候,它們又在空中翻起跟鬥來,像個小醜,倒栽蔥似的向地麵猛地跌落下去。

最後到來的鳥

春天快要過去了,最後一批在南方過冬的鳥,飛到我們列寧格勒來了。不出我們的意料,這些鳥兒都穿著五彩繽紛的盛裝。

現在,草地上開滿了鮮花,喬木和灌木都長滿了新葉,鳥兒們很容易躲避猛禽的襲擊了。彼得宮裏的人曾經看到在小河上飛著的翠鳥,它們身著翠綠、棕色和淺藍三色相間的禮服。它們是從埃及飛來的。

在樹叢中還有黑翅膀、通體金黃的金鶯,它在叢林裏叫著,那聲音好像吹橫笛,又好像瘦癟的貓在叫。它們是從非洲歸來的。

在潮濕的灌木叢裏,出現了藍胸脯的小川駒鳥和雜色羽毛的野鶲。在沼澤地上,出現了金黃色的黃鶺鴒。

粉紅胸脯的鵙(jú)鳥、五彩的戴著毛茸茸圍脖的流蘇鷸和暗綠藍色相間的僧鳥,也都飛來了。

秧雞步行而來

還有一種有翅膀但不善飛行的怪家夥秧雞,也從非洲徒步走來了。

秧雞飛行起來很困難,而且速度很慢。它這麼飛,鷂鷹和遊隼很容易把它捉住。然而秧雞跑起來很快,而且善於藏在草叢中避險。

因此,它寧可徒步走過整個歐洲,悄悄地在草場上和灌木叢間前進。隻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使用飛行,而且多在夜間。

現在秧雞到了我們這裏,在高茂的草叢裏成天叫喚:“咯咯!咯咯!”

你可以聽見它的叫聲,但是如果你想把它們從草叢裏攆出來,仔細看看它是個什麼樣兒,那就不容易了。

不信,你試試!

有笑的,有哭的

森林裏的樹木都快快樂樂的,隻有白樺在哭。在灼熱的陽光下,白樺樹的樹液在白色的軀幹裏越流越快,而且從樹皮的孔裏流到外麵來了。人們把白樺樹液當成又好喝又能補身的飲料,所以就割開樹皮,把它收集到瓶子裏。

白樺樹如果流出了大量的樹液,就會幹枯、死掉,因為樹液就相當於人體裏的血液。

鬆鼠開葷

鬆鼠吃了一冬的素,剝鬆果吃,吃秋儲的蘑菇,現在到了它開葷的時候了。許多鳥已築了巢,生了蛋,有的還早早地孵出了幼鳥,這挺對鬆鼠的胃口。

鬆鼠在樹枝上和樹洞裏找鳥巢,把小鳥和鳥蛋偷出來當飯吃。

這個可愛的小家夥幹起破壞鳥巢的壞事來並不亞於任何猛禽。

紅褐色的蠅頭蘭

這種有趣的花,在我們北方是很少見的。當你看見它們的時候,你不由得想到它的近親——熱帶雨林蘭。在我們這裏,蘭花隻生在地上。在熱帶森林裏,蘭花卻生在樹上,因而名聲遠播。

我們這裏的一些蘭花根很發達,像一隻胖胖的小手,張開5個手指頭。它們的花並不好看,甚至有些醜陋,但舌唇蘭等品種的花卻香得很,香得令人心醉!

近日我在羅普薩第一次看到了一種蘭花,它是蘭花裏麵最出色的一種。這種我從來沒見過的植物,開著5朵美麗的大花。我伸手撩起一朵花,馬上就厭惡地縮回了手,因為有一隻紅褐色的怪蒼蠅躲在花上。我用麥穗拍它,它一動不動。我再仔細一瞧,原來不是蒼蠅。它的身子像天鵝絨似的柔滑,上麵還有淺藍色的斑點,有毛茸茸的短翅膀,有頭,還有一對觸須。不過,怎麼說也不是蒼蠅。後來才弄清,它是蘭花株體的一部分,這種蘭花名叫蠅頭蘭。

去采漿果

草莓熟了,在向陽的地方可以找到紅彤彤的熟透了的草莓。它是多麼地甜多麼地香呀!你吃過以後,很久也忘不了它。

覆盆子也熟了。沼澤地上的雲莓也快熟了。覆盆子枝上的漿果多極了。而草莓,每棵卻頂多隻有5個漿果。雲莓是漿果植物中最小氣的,它的莖上隻挑著一顆果子,而且有的雲莓隻開花不結果。

尼·巴布羅娃

這是什麼甲蟲

我捉到一隻甲蟲,不知道它的名字和食性。它的模樣很像那種名叫瓢蟲的甲蟲,隻是瓢蟲是紅色的、帶白點子,這隻甲蟲卻渾身漆黑。

它圓乎乎的,比豌豆粒稍大些,6條腿,也會飛。它背上有兩片黑的硬翅膀,硬翅膀底下有黃色的軟翅膀。它乍起硬翅,展開軟翅,就飛起來了。

有趣的是,當它遇到什麼危險的時候,就把小爪子往肚皮底下一藏,把觸須和頭一縮。這時,你把它拿到手裏看,決不會說它是甲蟲,很像一粒黑色的水果糖。

不過,隻要沒人去碰它,過不了多大一會兒,它就會伸出6隻小腳,然後伸出頭來,最後伸出觸須。

我懇切地要求您回答我:它是什麼甲蟲?

柳托尼娃(12歲)

編輯部的回複

由於你把你的小甲蟲描述得很精細,我們馬上就判斷出來了,它是閻魔蟲,也叫做小龜蟲。它像烏龜一樣,爬得很慢,它也會像烏龜那樣,把頭腳縮到殼裏去。它的甲殼完全容得下它的頭、腳和觸須。

閻魔蟲有好多種,有黑的,也有別種顏色的。它們都吃腐爛的植物和家畜的糞便。

有一種黃色的閻魔蟲,渾身生著細毛,它們住在螞蟻窩裏。它們往往是自由自在地飛上一陣後,就又回到螞蟻窩裏去。螞蟻並不驚擾它。螞蟻保護自己的窩,也保護它們的房客閻魔蟲,使它不受敵人的傷害。

摘自少年自然科研小組的日記:

燕子做巢

5月28日我的房間窗子正對著鄰居家的一個小木房。在鄰家小房子的屋簷下,有一對燕子做起巢來了。我非常高興,因為這樣我就可以直接看到燕子做窩的整個過程了。而且還能得知,它們什麼時候開始孵蛋,怎樣喂小燕子。

我注意觀察我的燕子夫婦是從什麼地方搞到壘窩的建築材料的,原來,是從村莊的小河邊銜來的。它們飛到小河邊,落在緊挨水邊的岸上,用嘴挖出一小塊河泥,馬上銜回小木房。它們在這裏輪流換班,把泥粘在屋簷下的牆上。就這樣一點一點地銜回泥,再把泥糊到牆上。

5月29日不幸的是,對這個在建燕窩感興趣的不單是我,還有隔壁的一隻大雄貓。它今天大清早就爬上了房頂。這家夥是個粗野的流浪漢,因為跟別的貓打架,渾身的毛禿一片掛一片的,右眼都打瞎了。

這隻貓一直盯著飛來的燕子,而且已經向簷下偷看了不止一次,看巢做好了沒有。

燕子發現敵情後就驚慌地叫了起來,貓待在房頂上不走,它們就停下工來,不繼續做巢了。難道燕子要另找地方嗎?

6月3日這幾天,燕子做好了巢的基部,形狀像鐮刀似的。大雄貓總是爬上房頂嚇唬它們,幹擾它們的工作。今天午後,燕子根本沒有飛來過。看來它們是要放棄這個建築工程了,它們要另選一個安全的新址。這樣我的觀察計劃就要泡湯了。

真是不順心呀!好不讓我懊喪!

6月19日這些日子天氣一直很熱。房簷下的那個黑泥壘成的鐮刀形底座幹透了,顏色也變灰了。燕子一次也沒有來。白天烏雲密布,下起了大雨。這才叫真正的傾盆大雨!窗外好像掛起了一條用玻璃條兒織成的簾子。街道上水流成河。小河泛濫了,河水咆哮著向前湧去,沿岸的稀泥沒過膝蓋,要趟水過河,絕對不行。

這場雨下到黃昏才停。一隻燕子飛到屋簷下來了。它落到築成的巢基上,貼著牆呆了一會兒,就又飛走了。我心想:“也許燕子不是被貓嚇走的,隻不過是因為這幾天它們沒處去找做巢的濕泥,也許它們還會回來吧?”

6月20日燕子飛來啦,飛來啦!而且不是一對,是一大群呢!它們在房頂盤旋,還不時朝房簷下瞭望,嘰嘰喳喳地叫著,好像在爭論什麼似的。

它們商量了十來分鍾,一下子都飛走了,隻留下了一隻。它用爪子鉤住鐮刀形的巢基,停在那裏用嘴巴修理著,也可能是用自己吐出的黏稠唾液在加固它。

我相信這隻雌燕子是這個巢的女當家。過了一會兒,那隻雄燕也飛來了。它嘴對嘴地遞給雌燕一塊泥。雌燕子繼續做巢,雄燕子又飛去銜泥了。

大雄貓又來到房頂上。可現在燕子不再怕它了,也不再喊叫,繼續幹活,一直幹到日落。

看來,不管怎樣,我總可以看見一個燕子巢了!但願大雄貓的腳爪夠不到它。不過燕子自己也知道做窩的安全位置。

本報通訊員維利卡

斑鶲窩前

5月中旬,一天晚上8點鍾左右,我在我們園子裏看到一對斑鶲(wēng),它們落在白樺樹旁的柴棚頂上。白樺樹上有我掛的一個帶活動蓋兒的樹洞形人造鳥巢。後來雄鳥飛走了,留下的雌鳥飛到鳥巢上,卻沒有鑽進去。

過了兩天,我又看見了雄斑鶲。它鑽進鳥巢裏去了一下,後來落在蘋果樹上。這時又飛來一隻朗鶲。兩隻鳥就打起架來。原來朗鶲和斑鶲都是在樹洞裏做巢的鳥。朗鶲想搶占斑鶲的巢,但斑鶲堅守著自己的家。

一對斑鶲在樹洞狀鳥巢裏住下來了。雄斑鶲不停地唱歌,在鳥巢裏鑽出鑽進。

一對燕雀落到白樺的枝頭,斑鶲並不理會。這道理也不難懂,燕雀不是斑鶲的死對頭,燕雀自己給自己做巢,不住在樹洞裏。還有,它們的食性不一樣,各吃各的食。

又過了兩天。早上,一隻麻雀飛到斑鶲的家裏來了。雄斑鶲向它撲了過去。兩隻鳥在巢裏打了一場惡仗。

忽然一下子,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我跑到樺樹跟前,用木棍敲了敲樹幹。麻雀從巢裏鑽了出來。雄斑鶲卻沒有露麵。這時雌斑鶲在鳥巢附近盤旋著,淒利地叫著。

我擔心,雄斑鶲是不是被麻雀啄死了,就往鳥巢裏瞧了瞧。我看見它還活著,不過被撕扯得已不成樣子。巢裏還有兩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