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求風趕忙退身跑了出來,伏在一旁靜觀那間石室,隻是久久不見室內之人出來,剛才他明明看見有個人盤坐在石室內,為何此刻看到自己不肯出來,求風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再次走向那石室,這一次他走得更加小心,更加謹慎,悄悄走到石室門口時,隻見室內頂方鍾乳叢生,怪石連連,鍾乳石正下方靜坐著一人,雙目微閉。
“你……你是什麼人?你……怎麼……也在這裏?”。
空洞的山腹中,求風的說話聲在此回蕩不絕,那人依舊不聲不吭。
“你……你是誰?你……為什麼……也在這裏?”。
等候了很久,對方依舊一聲不吭,求風不禁也開始犯難了,沒想到在這神秘的山洞中還會發現其他人,卻也沒想到此人到現在還不說話。
求風心裏躊躇了一下,壯壯膽,他輕步走向了這個人,是一個老者!隻見這位老者身服道袍,雙目緊閉,頭上發髻黑白相間,求風走到了他的跟前,輕喚了一聲“前輩!你是什麼人?怎麼也會在這裏?”。
那人坐在那裏,依然紋絲不動,求風忍不住用手輕輕拉了他一下,看他是否睡熟了。
一拉這下,隻見那身道袍如塵土般化作粉灰,求風看的不由驚訝萬分,這人的衣服怎麼會成這樣,自己隻拉了一下便化作粉灰,但盡管如此,那老者依舊平靜的坐在那裏,對於求風撕毀他身穿的那身道袍置之不理。
“你……你……到底是誰?”。
如求風所料般,他依舊不言片語,求風膽量不由更大了,這次他稍微用力地去推了那老者一下,一推之下他更是驚訝,原來這人的皮膚冷若冰石,竟然沒有絲毫的溫度,求風哆嗦了一下,再次用手觸摸了一下,他的手枯如木材,全身冷若冰石,這人居然已經死了!隻是麵容還保持的如此栩栩如生,讓人看一眼,根本看不出他已經死了。
求風仔細端詳著眼前老者,隻見其眉宇間緊鎖,臨終前肯定有事還在煩著心頭,雙手平膝於前,仔細地看他的右手,他居然隻有四根手指。
“前輩!我雖不知你是什麼人,但我猜你一定也是和我一樣,不慎掉入殘冰原,才枯死於此的吧?哎!放心吧!不用多久我便也和你一樣了,以後有我陪著你,你一定不會再孤單了”。
隨即他又想到便說“前輩!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反正也來到這裏了,我就不打算走了,咱倆也算有緣,居然能在這鬼地方相見,也算你我有幸,不如咱倆就長居於此,讓我也住在這裏,說不定不用多久我也死了,那樣的話,我們看看能不能再盼一個人來,反正是越多越好,說明咱人緣分未盡”。
“前輩!那就這樣說好了,以後我便也住在這裏了,在這裏先謝謝前輩了”。
說著在老者身前大石上,恭敬的磕了幾個頭,磕頭的時候,求風隱約看見老者身前大石上似乎刻著幾行字,求風又轉過去,仔細看了看上麵的幾行字。
書道:我輩族人,生前被困於此,終老複死,如有造訪之人,可念你我有緣,老夫畢生精血,盡留於此,如蒙不棄,可於洞內石壁上所刻之學盡數學去,已念你我隔世之緣——族人刻!。
求風口中不斷念著族人,似乎這樣的名字以前曾在哪裏聽過,苦想了一會,想不起來,求風索性不想了,反正是有緣,管他人是誰呢!。
求風打量著老者,腰間似乎插著一個東西,求風取下來一看是一支玉簫,玉簫的一端附著一個桃花結,玉簫握在手中一種溫潤的感覺,奇怪的是此簫隻有五個孔,而不像其他簫一樣有六個孔。
求風低頭罵了一句:“一看你就不會吹簫,拿一根似簫非簫的東西,而且肯定是你造的這支簫了,連簫有幾個孔都不知道”。
求風剛舉起這支玉簫準備要摔出去,轉頭又道:“萍水相逢,終歸也是有緣,就給你留下這支破簫吧,看我對你多好!”。
說著求風又把玉簫插入了他的腰間,再次站起來,圍著這間石室看了起來,石室頂部怪石突起,門側也刻著淡淡的字跡,求風順著又來到山洞中,隻見山壁上反射的光把這間山洞照的明朗如晝,求風暗自奇怪,這光又是哪來的,但他想破頭也想不出,這黑暗的洞穴中怎麼會有光照射進來。
倘大的山壁上刻滿了字跡,字意形絀,猶如龍飛鳳舞,字字深入牆內,蒼勁有力,宛若鏡裏繡花一般。
求風無事便洞內所刻載的文字,隻見洞頂上飄舞著兩個大字“天道”。
自起第一塊洞壁上,上麵豎刻有字。
左起:包羅萬象書間無奇不有。
右起:古道經藏字裏透盡玄機。
上書:天道在我。
求風默默念道:好大的口氣!。
不過他並無心於此,隻是匆匆一閉之後,便又轉身來到了石室內,隻見室內擺放滿了東西,幾個花木箱子整齊的擺放在室內一角,求風緩步走過去,隻見上麵分別印有淡淡的字跡,每個木箱上都是如此,求風走近抱起一個木箱,吹了吹上麵的灰,隻見上麵寫道:“朱雀殿主”。
求風看了之後,不由大吃一驚,這朱雀殿主他是知道的,乃是魔教鬼府四大殿主之一,為何他的木箱會掉在這裏,還是誰把他的名字寫在了這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