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嗯!今後嫣兒身在江湖,你們多順從著點她,她的任何決定你們都不需要懷疑,一定比老夫預謀的要深卓優遠,老夫以後也會看好時機,等必要時,老夫會親自下山!”。
嚴青驚訝地道:“府主!你也打算下山?”。
老者淡定的道:“嗯!老夫擔心,雖然嫣兒才智過人,但正道那些人不可小覷,若動起武來,老夫唯恐對方人多”。
嚴青:“府主隻管放心,我勾魂使者嚴青縱使拚盡所有,也容不得他們傷害少主分毫,相信其他人亦是同我一般,決不會允許有人傷害少主,再說,又芸姑在少主身旁,他們就是想接近少主都辦不到”。
老者:“嗯!我相信你們,但我不會支持你們這樣做的,一百年了!嚴使者!你我深埋海外擴充實力,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我不想這一百年來大家的心血白費,你我曾目睹了上次鬼府勢力都被正道算盡,,輪到我們,本應該借鑒前賢,萬萬不可與正道正麵交鋒,寧可拖緩一些時日,也不能早日去冒險,雖然一百年前正道元氣大傷,但經曆一百年的恢複,正道已經不減當年了,我們切要小心行事”。
嚴青:“府主教訓的是,我們一定遵此照辦,不會違逆行事”。
老者點了點頭說道:“你之前說嫣兒曾與正道在雷音寺交過手,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青:“此時我也知道的不太詳細,,隻是聽芸姑說起,當時少主揭露逍遙子偽麵目,那些正道人士喪心病狂,變向少主圍攻了起來,多虧芸姑苦力相救,才把少主從那幾百人中救出來,我想他們事後一定如喪犬一般,虧還有正道的絕頂高手在場,竟是讓芸姑好好耍了一番!真是大快人心!”。
老者:“芸姑造詣精深,你我都是知道的,你說她能從千軍萬馬中把一個人救出來,我一點也不奇怪,我倒想知道,嫣兒是如何揭露逍遙子身份的,那些正道人士有什麼反應”。
嚴青:“這個!芸姑到未曾提起,想必從此正道會把望天閣孤立出去吧。沒想到少主首次出馬,便高功而返,愣是把正道最大的一股力量撕開了”。
老者聽後搖搖,徐徐地道:“我卻不這麼看,望天閣雖然在天下出醜,但當此時機,那些正道應該不會拋下望天閣,他們一定還會合夥一心敵對我們,即使他們之間真的鬧得合不到一塊,毫無疑問,我們始終是他們共同的敵人,所以說僅此還不能說明是一件好事,但雖然如此,我們卻掌握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秘密”。
嚴青忍不住道:“什麼秘密?”。
老者詭異的一笑,說道:“望天閣心術不正,如果我們能利用這一點,對我們會很有用”。
嚴青會意的道:“噢!府主之意是……”。
老者搖了搖頭道:“隻可意會。不能言傳!”。
嚴青哦了一聲,點點頭道:“府主的意思我明白了”。
老者滿意的點點頭,許久之後他才又說道:“嚴使者這次回來,打算什麼時候再動身出山?”。
嚴青猶豫了一下道:“最近幾天吧!越開越好!”。
老者:“好!朱雀殿主還在那裏不是?”。
嚴青:“是!朱雀兄這幾天一直相伴少主左右,不曾離開”。
老者:“很好!我一直告誡你們,防患於未然!此便是如此了,隻要我們事先做有準備,何懼他正道人多勢眾!”。
嚴青:“府主說的是!我們一直以來都謹記,我終於明白了什麼是防患於未然”。
老者:“這一次動身,你準備前往何處?”。
嚴青:“還是海外北荒,那樣一來能策應少主,二來一旦少主有不時之需,我也好在身旁,我看也能保護好少主,其他的殿主,我想他們足可應付眼下之勢,等有需要的時候,我們在飛身前往便是”。
老者:“嗯!說得有道理,現在你知道芸姑和嫣兒在哪裏?你又是如何尋找他們?”。
嚴青:“這個簡單,如果我猜得不錯,少主和芸姑一定在殘冰原”。
老者念道:“殘冰原!殘冰原!……殘冰原?”。
嚴青:“正是!殘冰原!”。
殘冰原,微波粼粼,那副表麵的光澤已開始變得暗淡無光,猶如蟲蛀了一般,隱約的出現內腐,外界不斷注入的戾氣,給了殘冰原無大的壓力,使得其快要被壓破。
一位少女執手一位夫人靜站於殘冰原,向那深不見底的殘冰原望去。
“芸娘!這麼快半年都過去了!”。
芸姑恩了一聲:“是啊!太快了,一轉眼便是半年多了”。
蘇嫣:“芸娘!你說當時要是我們不來的話,他……他是不是就不會如此了?”。
芸姑:“嫣兒!你忘記這些吧!已經過去半年多了,看著你一天天的消瘦,芸娘心裏難受,那位求公子人死不能複生了,嫣兒!你就是在傷心也沒有用了,該忘得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