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縹緲宮主(2 / 3)

葉秋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為何不把話說完。

楚逸笑了笑又繼續道:“那樣應該不會”。

葉秋問道:“什麼應該不會?”。

楚逸:“可能是我想多了,除非他鬼府用殘冰原來算計我們,不然明著來,鬼府沒那麼容易消滅正道,我說過,隻要小心些,鬼府……沒太大問題!就是!到時無論如何你記得小心便是”。

葉秋原本想再說幾句的,但楚逸最後的一句關心話,瞬間讓她溫暖了很多,想了想,她把想說的話收回了,改口幽幽說道:“你……你也要小心些!”。

楚逸爽朗的一笑,看得出他口中雖是讓到家小心,他自己卻未必做得到,葉秋看著他輕聲歎了一下,微微搖頭,再向前看,已是到該回去的時候了。

養生殿,古登威坐於正前方,旁首坐著一位麵覆輕紗之人,使人看不清他人的真麵目,輕紗間卻是隱隱顯出她容貌,看起來更加的朦朧,她便是名揚天下的水月宮宮主縹緲宮主,人如其名,一樣的飄渺虛幻,即使麵對古登等人依然不會解下覆麵輕紗。

再之外的便是居仙派和水月宮的多位長老,眾人威襟而坐,即使那麵覆輕紗的縹緲公主,此刻看起來也有著嚴肅之態。

古登於眾人前緩緩地道:“這一次老夫邀宮主前來,有著很重要的事相商,想必此刻宮主也很清楚,那魔教鬼府已經開始著手行動了,下手之處便是雷音寺,說實話,他們的速度出乎我的意料,很多地方我感覺必須要請宮主來我們一起相商,請教一下宮主的高見!”。

縹緲宮主輕輕歎了口氣,吹動著麵紗一角徐徐擺動“在掌門真人麵前,老身談不上有什麼高見”。

古登謙遜的道:“宮主客氣了!似老夫這等目光短淺之人,於宮主麵前當以一番討教之心才是,久聞宮主才智雙全,今日當著老夫就不必客氣了,盡管請說”。

縹緲宮主不再推辭,徐徐說道:“如此老身就直言了,在我看來,這一次魔教鬼府的行動,不說其他,僅是這次行動,似有些欺人太甚,簡直是不把我們正道放在眼裏,老身所知,他們複出江湖也不過一年有餘而已,便表現的如斯張狂,老身早已決定再涉世江湖,像這樣的對戰之事,老身一介女流不能多說什麼,隻要掌門真人有需要的地方,老身率領的水月宮,對抗魔教絕不退縮”。

古登:“眾所周知,宮主是女中豪傑,向來宮主說話,無人不敬,老夫怎麼能掠宮主之美,這主率之人不能沒有宮主,宮主有話方便直說,你我無需見外”。

縹緲宮主猶豫了一下道:“真人所言,老身不是不明白,隻是我久未涉江湖。很多時候,老身唯恐處置不當,所以這主率之人還是少不了真人”。

古登哈哈笑道:“誰不知道當今縹緲宮主運籌帷幄,長年來宮主雖然不曾涉世,但老夫相信,天下事瞞不過宮主的眼睛”。

縹緲宮主也輕輕笑道:“掌門真人抬舉老身了,老身不過略知一二而已,相較掌門真人,老身就不敢以此自居了。此話也就不多說了,還是說那魔教的事”。

古登:“宮主之言極是!”。

縹緲宮主靜了一下說道:“說實話,魔教這一次能夠複出江湖,一直令老身心憂,一年多以來,鬼府雖然消消靜靜,與正道都相安無事,彼此間也沒有發生過大的衝突,但這件事情,我一直猜想並算不上一件好事,畢竟魔教禍害之心不滅,我們無時不刻也得提防著他們,果然,僅僅過了一年,他們的禍亂之心便開始露出來了,畢竟他們和我流著不一樣的血,他們如此喪心病狂,也在我預料之內,不過我要說的是,這一次絕不能讓他們得逞,我們號召天下正道,這一次一定要殺殺他們的銳氣”。

古登認同的點點頭,口氣沉重地道:“很顯眼,他們這一次想消滅雷音寺簡直是癡心妄想,一旦正道積聚很多人,他們應該很清楚現在的形勢,相信宮主早有所察覺,要說他們是想完成曾經鬼府沒有做到的事,也不是不可能,但要考慮到麵對這麼多的正道,他們究竟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毀滅雷音寺,我一直在懷疑,難道他們真的不在乎付出多大的代價去做那事實上沒有意義的事?其中他們真的僅僅為了如此?”。

縹緲宮主沉凝了一下,緩緩說道:“掌門真人說的不無道理,老身對他們也產生過懷疑,似魔教這幫歹人,向來唯利是圖,而這一次毀滅雷音寺,先不說他們會付出多大的代價,但僅僅是他們成功了,結果又能如何,雷音寺……我不說大家也都知道,其實它的存在和沒有存在一樣,對鬼府來講,有沒有雷音寺根本就是無關痛癢的事”。

古登接道:“似乎他們的居心不僅僅是為了毀滅雷音寺,一定還有其他圖謀,隻是我們不能準確的知道,但是有一點我敢肯定,他們的目標絕對不是雷音寺,走著看吧!他們滅不了雷音寺,也不會去滅雷音寺!”。

縹緲宮主頓時又陷入了沉思,雙手掐來掐去,突然她一怔,問道:“這件消息是從哪裏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