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登也是一怔:“鬼府!”。
縹緲宮主:“這麼說的話,更加說明了他們圖謀不軌,他們若要攻打雷音寺,本應該避著我們才是,為何還專程告訴大家,他們這分明是背道而馳,究竟有著什麼圖謀?對他們來講,難道現在還有什麼比我們知道要更糟糕?事實……真的很難理解!”。
她靜下來後,又不停著想著這件事的可能,突然她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哦”了一聲。
古登被她一驚,說道:“宮主可是想到了什麼?”。
縹緲宮主:“老身想到了一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話,那……那邊太可怕了”。
古登嚴肅地道:“宮主究竟想到了什麼,可否說與一聽?”。
縹緲宮主點了點頭道:“老身想到了不祥的一點,他們有意將這件事告訴我們,會不會是在算計我們,要知道,此事一經散開勢必會引起天下動蕩,屆時,也勢必會引起天下人齊聚雷音寺,那時如果他們想要不利的話,應該是最好的時機”。
古登有些不解的道:“宮主所說的不利之處在於?”。
縹緲宮主:“他們會不會是想以一百年前我們對付他們那種方式,用來對付我們,要知道,我們都忽略了這一點”。
古登頓時明白,吃驚的道:“宮主可是說他們想要依借……”。
兩人同聲道:“殘冰原!”。
確實,並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要知道,消滅眾多的人,沒有比殘冰原更合適的選擇了,一百年前,正道便是借此把鬼府一網打盡,難保一百年以後,正道早忘記了自己曾經的武器也是可殺死自己的,而如果更不巧,偏偏讓鬼府記起了這一點的話,這一來一往,原本一百年前的現象,如今應承報應,又輪回到了正道頭上,一旦真是那樣的話,這種結局無疑便是結果了正道,挖了一百年的墳,想不到最後埋進去的是自己,真是那樣,他們便不得不防了,考慮到鬼府向來作風,這種可能完全是有可能的。
古登明白了這一點,興許的道:“老夫倒是不曾想到這一點,經宮主一提,真可能有那麼回事,如果他們巧計把我們引到殘冰原,變更不妙了,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叮囑天下正道,不可近身殘冰原,倘若鬼府明目張膽的和正道較量,他們魔教不一定便勝得過和天下正道之力,隻要小心些,他們即使鬼府,也依然沒有什麼可怕之處”。
縹緲宮主點點頭道:“確實!他們魔教想讓我們上當也沒那麼容易,就像掌門真人說的那樣,隻要我們做到不近身殘冰原,他們在此上便奈何不得,至於他們有其他的居心,我們小心些當可應付”。
說通後,兩人都是舒了一口氣,像是解開了心頭包袱一樣,洋溢的神色不免表露於麵,心底的最深處更是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對付魔教了。
兩人說來說去,在底下坐著的一眾長老聞之皆動容,實乃此事也事關自己切身之益。
過了許久,隻見古登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宮主!老夫邀你前來,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商量”。
縹緲宮主:“什麼事?”。
古登焦慮的道:“便是望天閣的事,自從一年前,望天閣無疑暴漏了他們的鬼事之後,便逐漸的開始遠離了正道,雖然老夫也相信,他們依舊對視鬼府,但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能行的辦法”他深沉的歎了一聲又道“眾所周知,天下門派力量最為龐大的便是望天閣了,門下弟子有數千之眾,遠比你我兩派的人要多,可是如此的一個門派卻在很久前起了異心,如果就這般的長久下去,最終不會是一件好事的”。
縹緲宮主:“掌門真人所說確實令人擔心,當時自從望天閣暴事天下後,老身就覺得驚詫,葉天絕已高居閣主之位,真想不到他還想再圖謀什麼,我聽說逍遙子更是連魔教心法都學了去,我就更詫異了,相信那葉天絕也一樣精通魔教心法,如此的話,那麼我們身邊長年來豈不是一直伴隨著一隻虎狼,要不是這次能揭穿他們,我們還依舊被蒙在鼓裏,哎!上天注定,這究竟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雖然暴走了狼子野心,但卻從我們身邊奪走了一個虎一樣的朋友,在這個時候卻少了望天閣,對正道來講,可以說是截斷了我們的一條主流”。
古登無奈地道:“事情已經到此,一切都無法挽回,我們還要必須麵對,望天閣,哎!關鍵時刻正逢鬼府興起,正道內部又出了亂子,難道這就是上天注定!”。
縹緲宮主悲情的搖了搖頭,或許她的無奈不是顯現在言語上,給人的感覺卻不比古登要差。
靜候一旁的多位長老,聞言都一聲歎氣,或許他們也都著不同的說法,相同的想法,無疑結果都是一樣的無用,這便是無奈,不一樣的角度,體會一樣的深刻,盡管誰再有著多麼慷慨的激情,一旦表錯了意,結果是同樣的不識風趣,甚至誰再會錯了意,會以為你是在亂紅塵,有道是你行嗎?怎奈你麵對的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