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就像是一隻利箭劃過硝煙,葉邪天荒天帝氣的氣勢劈砍在太古檮杌的身影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檮杌的腦海裏卻如遭雷擊,一聲撕裂它靈魂一般的劈砍聲貫穿它的腦海。
“吼!怎麼可能?”檮杌口鼻中噴出帶著腥味的血液,一時之間腳步居然有一些站不穩。它甩甩頭,一咬舌尖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冷汗直流,眼裏有一絲後怕,這種靈魂撕裂一般的痛苦它再也不要體驗。
站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切的生靈都驚呆了,尤其是空,它雖然看不到葉邪天荒天帝氣的氣勢,卻能靈敏的感受到那股壓力。再者,隻要不是眼瞎,誰都能看出來,檮杌背後那尊來自於太古的身影居然劇烈的顫動著,險些潰散!“他,到底做了什麼!”
“唉?居然沒有崩潰啊!”葉邪天的臉上浮現一點兒懷疑與興奮之色,“太有趣了,之前駭魔背後的兩尊虛影都沒有這麼強大呢。”葉邪天的臉上居然閃過一絲少兒的調皮,如果,黑獄眾人在這裏,一定不敢相信,黑獄裏那麼冷靜那麼早熟的葉邪天居然會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什麼叫居然沒有崩潰!檮杌強撐著自己的身軀,強行用怒火掩蓋心中的恐懼,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葉邪天。
“那就再來一斧子吧!”葉邪天豎起一根手指,荒天帝氣再次凝聚,一柄更加強大的巨斧憑空出現,懸浮在太古檮杌虛影的頭頂。
這尊虛影再也沒有太古帝王般的氣勢,此時張牙舞爪的,隻想趕快逃跑。太古檮杌虛影的動作自然也驚到了周圍所有的生靈,太古虛影要逃跑?這是在開玩笑麼!
“喝!”葉邪天的手指彈了彈,巨斧當頭劈下,太古檮杌虛影再也沒有了威風,根本不敢抵抗這一斧,瞬間化作一縷青煙,潛入檮杌的身體中。檮杌頓時眼睛一暗,一口鮮血噴出,身體突然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創傷,一道道夾雜著金光的血痕流出來,痛苦,恐懼,的心情湧向它的心頭。
“血脈反噬?這人族小子剛才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居然連那尊來自於太古洪荒的虛影都嚇退了!”空瞪大著眼珠子看著眼前這一幕,檮杌的血脈覺醒居然反噬了?血脈覺醒乃是獸族特有的能力,它們激活自己的血脈傳承,提高自己的實力,同時會搬來一尊來自於太古的虛影,這道虛影總有些強大而恐怖的威壓,能夠在血脈上壓製強大於自己的對手。但是,一道這尊虛影潰散或是反噬本體,便會發生這種情況,這就是血脈反噬葉邪天居然將檮杌逼得血脈反噬,他到底還是不是人類了。空果決的退離現場幾裏地外,告誡自己絕對不要和葉邪天作對。
葉邪天這一手,所有生靈都呆住了,更是有生靈臥倒,它們在恐懼,恐懼葉邪天詭異的手段。葉邪天荒天帝氣的氣勢,其他人是看不見的,那尊來自於太古的虛影看見了,所以膽怯了,逃回檮杌的血脈中。但這些周圍的生靈都不知道,他們隻知道前一刻,檮杌還在意氣風發地囂張著,下一刻,不可一世的檮杌就被葉邪天用詭異的手段打回原形,就連血脈覺醒的太古虛影都被逼退了。
“他,真的是人類麼?”這是所有生靈此刻的想法。
葉邪天見太古檮杌的虛影回到了檮杌的身體中,便收回了氣勢,臉上的調皮之色瞬間消失不見,換回來的是那張冰冷的麵龐。“唔,所以說,最討厭麻煩事了。僅僅是一尊虛影而已,如果不能讓我盡興的話,真的就隻是一個麻煩哦。”葉邪天上前一步,正麵走向檮杌,檮杌突然慌了神,血脈虛影的慘敗讓它對葉邪天有了一定的恐懼感,即便它知道,葉邪天的實力應當不如它,可它卻仍然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也正是這後退的一步,讓它一瞬間驚醒,咬牙切齒地想:“我在做什麼?我為什麼要怕他!”
葉邪天並不知道檮杌此時在想什麼,他隻是不喜歡麻煩,開口說:“那麼問題來了,你能不給我添麻煩麼?”
檮杌強行鎮定自己,龐大的身軀此時萎靡了不少,但仍然大笑道:“唔哈哈!人類,你在說笑麼?想我放過你,那就留下紅陽珠!”
他怕了,檮杌這一句話說出口,別的生靈恐怕不知道,但七魔老和空卻聽出來了,檮杌怕了。如果檮杌不怕他,它的話應該是:“人類受死吧!或者留下紅陽珠,我不吃你,給你一個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