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像安童這樣如水的美男子,除去以柳為態,大概是襯得上這樣的讚美。
陶睿心裏不舒服了,這畫麵怎麼看怎麼礙眼,戚明翾對著個男人臉紅個什麼勁兒,安童沒事考那麼近幹什麼。
“師兄,你擅自離開不好吧?”辰啟有些擔心的問道。
安童搖搖頭,說,“是皇上讓我來的。”
“父皇讓你來的?”陶睿的話裏充滿了懷疑。
“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說,賢王估計是第一次騎馬,怕你的激將法作用不好,辰啟性子軟弱,所以讓我來照應著。”
潛台詞就是,你和戚明翾兩人都是倔脾氣,萬一說話失了分寸鬧起來,辰啟再怎麼厲害也不能對兩個王爺來硬的,我就被派過來看著。
陶睿聽懂他的意思,不滿的哼了一聲,接過士兵遞過來的馬韁,翻身上馬,說,“那就由你來教明翾,我沒你的本事。”然後揚鞭跑了個無影無蹤。
“啊?”戚明翾看著馬蹄揚起的灰塵,怒吼道,“陶睿!你個騙子!說好教我騎馬,自己跑得倒快。”
辰啟不明所以的說,“奇怪,平時我們幾人中就數你和陶睿關係好了,怎麼今天一兩句話就鬧起來了?”
安童看了看陶睿離開的方向,笑笑不說話。這其中的緣由,估計陶睿自己也沒想出來。那就在讓他自己折磨自己一陣子吧。
辰啟的話和安童的表情讓戚明翾很是迷惑,她歪著腦袋看了看安童,又打量打量辰啟,問道,“看樣子你們關係很好?”
安童大方的承認,說,“還不錯,做了十幾年的同門師兄弟和朋友,關係自然不會太差。”
戚明翾瞪大眼睛,問道,“你們三個是十幾年的同門師兄弟?那不就是從小一起長大了?”
“嗯。我,睿和辰跟著師父,醉和謹是師伯的弟子,明翛,小澈和小揚是師叔的弟子。
皇上和皇後當年倒是下得了決心,一腳把身邊的幾個孩子都踢走不說,連遙親王的兒子也給送走了。”
“你們是什麼門派啊?怎麼淨收些官宦子弟?”
“無門無派。”
戚明翾忽然歎了口氣,說,“你們都是一塊兒長大,一起學習,感情肯定很好。”心裏默默的說道,隻有我是個外人。
安童把手放在戚明翾的肩上,說,“你和唯灝是師娘的弟子,不是外人。現在師娘和師父都在靈修山,唯灝會帶你去的。”
戚明翾抬頭笑了笑,說,“我們去騎馬吧,等開春了我就和師兄去靈修山拜見師父。要是我連馬都騎不好,和你們這些英才站在一起,豈不是太丟人了?”
安童把馬韁遞給她,說,“靈修山是要徒步上的,山路不好走,騎馬很危險。”
然後又對辰啟說,“辰,你去找找睿,一會兒比試就結束了,皇上要他一起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