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鄭清風正在花園裏散步,周圍人來人往,碰到熟識的就點頭打聲招呼。
明天就是新年了,該放假的都已經放假了,能回家的都回家了。大多數的人早早地回到了家,吃過晚餐後到外麵散步遊玩。
碧霞園區內都是十幾米高的大樹,鬱鬱蔥蔥,四季常青,清澈見底的人工河內,不時能看到幾尾金魚自由自在的暢遊。
迷迷糊糊中,鄭清風向著張海清的家走去。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許伊寧從臥室走了出來,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鄭清風,嬌聲笑道:“老鄭啊,稀客稀客,請進!”說著打開了安全門。
在就開門的瞬間,許伊寧感覺有幾分不對勁,仔細一看,鄭清風的眼神非常幽深,好似能把人的靈魂吸引進去。
老鄭有這樣犀利的眼神,許伊寧一陣疑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難道是以前自己沒有注意到?這樣的心思在腦海中一閃而逝,最終還是打開了門,把人請了進去。
鄭清風一聲不吭的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
許伊寧跑了一杯茶送了過來,“翠華在家裏嗎?在家裏幹什麼?怎麼不和你一起過來坐坐?”
一連幾個問題,但是鄭清風都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看著許伊寧,看著她豐滿的胸部,把肥碩的臀部,雖然已經快到四十了,但是許伊寧的身材一點兒也沒有變形,還是像年輕少婦一樣豐盈。
許伊寧就是再糊塗也覺察到事情不對勁了,何況她還是個精明能幹的女強人,雖然在她的印象中,鄭清風一直都是個夢葫蘆,但是別人問他問題,他一般還是回答的。
“老鄭,你怎麼了?沒有問題吧,要不要我打電話叫醫生過來看看!”
走到沙發上坐下,掃了鄭清風一眼,拿起電話就要撥號。
鄭清風渾身一震,眼神繼而渙散開來,抓住許伊寧的手臂喊道:“放下!”
聲音有些沙啞,明顯不同於往常的聲音。
許伊寧焦急的喊道:“老鄭,你這是幹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我要叫人了!”
張海清處理完公務,親自開車回家。明天就是新年了,沒有必要放個司機在眼前礙眼,而且也沒有必要占用別人的寶貴時間,司機被他叫回去過年了。
把車停在停車場,他四周看了看了,沒有發現張蘊綺的車子,自言自語道,“這丫頭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又跟著鄭智海跑到哪兒去了!”
“不要,求求你,救命啊,救命啊!”
剛剛打開防盜門,張海清就聽到熟悉的求救聲,仔細一聽卻是從自己臥室傳來的,正是妻子喊聲。
張海清心中一緊,兩步衝了過去,房門都來不及關上。
臥室的門敞開著,臥室的床上,鄭清風壓在許伊寧身上,一隻手捂住許伊寧的嘴,但是低沉的叫喊聲還是從指間傳來出來。另一隻手撕開女人的衣物,現在許伊寧已經接近半裸了,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一隻嫩白的**也暴露了出來,神秘的花園也若隱若現。
空氣中散發著一種**的氣息。
張海清看得眼眶欲裂,大吼一聲,二話不說,兩步上前,抓著鄭清風就是兩拳,然後一掌轟在鄭清風的胸口,把鄭清風打飛出去,重重的撞在牆壁上,摔在電腦桌上,一陣藍色的電光閃過,沒有聲息了。
張海清關切的問道:“老婆,你怎麼樣?”
許伊寧伏在丈夫的懷中放聲痛哭,對著丈夫拳打腳踢,好似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張海清緊緊地擁著妻子,任由妻子發泄,“哭吧,哭出來就沒事兒了,沒事兒了,不用害怕了。”
要過年了,大學放假,張蘊綺走後不過三天時間,趙誌遠也從北京回來了。
前天鄭智海和張蘊綺從老家會成都的時候,碰到了這家夥,一起去好好的瘋狂了一頓。
順便還帶著他的新女朋友,就是張蘊綺在大學校園碰到的那位。
昨天,鄭繹明帶著張蘊綺去拜訪了幾個高中時期的老師,這幾個老師對他都非常不錯,而且很有職業操守,不像一些老師隻知道看分數,讓學生努力學習,其他的一概不顧。
禮物清一色的都是長壽之星,送這個有麵子不說,還非常貼心,對這些老師的健康也有好處。
尤其是最後一個到達班主任家的時候,還在那兒聊了一個下午,班主任王老師是怎麼也要留著他們兩個人吃過晚飯再走,二人推脫不過,就是班主任家吃了一桌豐盛的家常菜。
今天早上一早,趙誌遠就打電話過來約一起他出去,大家老同學聚聚。
鄭智海沒有推辭,以前很多同學都看不起他,現在發到了,也有心在那群人麵前顯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