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他還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青年!雖然比一般這個年歲的青年經曆的事情多得多!
在泰山一年半,學習道法的同時修養心性。韜光養晦學到了一點兒皮毛,青年人特有的自負得意還沒有褪去。
不出他所預料,看到他帶著張大美人,從一百多萬的奔馳上下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
很多同學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真的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當然是痛在他們的心上和身上。
午宴過後,張蘊綺接到電話,公司有急事需要她去處理,匆匆離開了。
本來鄭智海打算和張蘊綺一起去的,畢竟公司的事情本質上來說還是他的事情。
不過張蘊綺看到鄭智海玩的很開心,就把事情兜到了一個人身上,打車去了公司總部。
大家玩鬧一會兒就各自組隊紛紛散去了,鄭智海和趙誌遠也各自離去,相約過了年再會。
開車走在回家的路上,快要到碧霞園區的時候,鄭智海接到一個電話,接完電話,他的臉色陰沉得能擠出水來。
電話是他母親打來的,說是他老爸出事了,讓他趕快回去。
同樣的電話,張蘊綺也接到一個,不過是她的母親許伊寧打去的,也是讓她趕快回家。
張海清家裏,鄭清風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嘴角還有點點猩紅,眼睛鼓得大大的,瞳孔中沒有絲毫色彩。
旁邊鄭母張翠華伏在丈夫胸口,哭天喊地,聲音都嘶啞了,淚水好似天上的雨點,刷刷直掉。
事情的經過許伊寧向她述說了,詳詳細細的一絲不漏的說了一遍,但是張翠華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是什麼樣人,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的丈夫會**許伊寧。
現在的鄭家的經濟條件如此優越,如果鄭清風想要女人,什麼漂亮的女人找不到,這個世界上隻要有錢,什麼樣的漂亮女人得不到。
不遠處,張海清夫婦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情形愈發沉重。許伊寧的臉上有些愁苦,靠在丈夫的肩上,張海清嘴上叼著一支煙,一個個的煙圈冉冉上升,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淡淡的煙味兒。
鄭智海走進屋子,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況,“媽,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剛才在電話中,寥寥說了幾句,隻是叫他快點兒回來。
查了一下父親的狀況,呼吸全無,心跳早就停止了,胸口還有一個深深地掌印。
母親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鄭智海感覺揪心地疼痛,安慰著母親,腦海中各種念頭紛至遝來。
考慮著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處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不可以不報,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
現在張蘊綺那個丫頭還沒有回來,如果她回來就不好動手了,當著她的麵殺了她的父親?
鄭智海邁開沉重的步伐,走向張海清夫婦。
“張叔,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張叔了,你殺了我父親,我隻好對不起你了。”
張海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吧,如果別人**我的妻子我都沒有反應的話,我就不算男人了,當時雖然我處在極度的憤怒之中,但是也控製了力道,隻用了三分力,想不到這樣的都殺了老鄭,事後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
許伊寧占了起來,擋在丈夫前麵,“智海,你聽我說,事情有蹊蹺,你仔細想想,你的父親是這樣的人嗎,你張叔的修為你很清楚,他的三成功力有那麼大的威力嗎?不要中了別人的圈套,有什麼等蘊綺回來在說其他的吧!”
鄭智海一把推開許伊寧,沉聲說道:“許姨,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插手。動手吧!如果你不動手,我也不介意先動手!”
就在許伊寧被推開的一瞬間,張海清動手了,隻聽得一聲槍響。
鄭智海眼瞳急劇收縮,看著劃破空間飛來的子彈,他看得清清楚楚,這可不是一般的手槍子彈,而是特質的專門對付修行者的,否則一般子彈還真的沒有辦法穿透他的罡氣,更論跟高級的真元防護罩。
不過這樣的子彈也就能穿透罡氣罷了,就算是這樣的特質熱武器也沒有辦法對付真元防護罩,那就需要用修行界的辦法了,或者動用大範圍的能量武器。
鄭智海想要完全躲開已經來不急了,隻來得及移動半步,躲過心髒要害地方,這顆子彈打在了他的肩頭,毫無停留的穿透過去,帶起一陣血霧射進牆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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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