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老子教我們變得快樂(1 / 3)

好名之人必為虛名所苦,重利之人必為貪利所困,知足常樂奢才會欣賞人生。品味出人生的甜蜜。知足常樂者能嚐出白開水的甜味,能看到碧天浮雲的閑情,能聞到綠野的花草清香,能聽到和風細雨的滋潤。

做人要學會知足常樂

故知足之足常足矣。——《道德經?第四十六章》

所以知道滿足的人才能得到滿足。

知足常足,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知足常樂。一個人知道滿足,心裏麵就時常是快樂的,達觀的,有利於身心健康。相反,貪得無厭,不知滿足,就會時時感到焦慮不安。用叔本華的觀點來說,就會使人生在欲望與失望之間痛苦不堪。

現實中,我們看到不少鋌落得身敗名裂的人正是因為欲壑難填,貪得無厭而走上犯罪道路的。看到這些人的犯罪事實,很多人都會由衷感歎說:“要是他早一點收手,大概也不會走到這一步罷了!”不知大家注意到沒有,這些感歎所流露的,正是“知足”的思想啊!問題是,一旦受貪欲支配,又哪裏會知足,哪裏會收得住手呢?所以,“知足”不是沒有追求;

“知足常樂”更不是平庸的表現。相反,倒是難得修煉成的德性,尤其是在我們這個物欲誘惑滾滾而來擋也擋不住的時代。人是應該有更高的追求,但這與知足並不矛盾,實現了一個目標後,可以準備下一個,但不能在這個還沒實現時就想得更多,那就淪為了貪婪,事實上,知足才是最好的追求動力。

知足不同於自滿,雖然從表麵上看來,它們都是對自身情況感到滿意的反應,但事實上,由於出發點和外在表現的不同,它們往往給人以不同的感受。而從根本上說,知足也罷,自滿也罷,與外在客觀條件並不一定有相互的關聯,一個人自覺得生活到這個程度,於願已足,並不代表他的生活真的一定就無懈可擊,樣樣可打滿分,主要是他能衡量自身的能力,正視客觀的條件,不妄想不貪求,也不去與他人比高下,能夠以寬容坦蕩的心去對待生活,使自己的人生不受外界的影響和幹擾,順命隨緣地和平渡過。

那些驕傲的人,真的都是那麼自信、驕傲,對自身的一切都心滿意足,自認高人一等嗎?如果你肯仔細分析,也許會吃驚地發現,事情恰恰相反。依據心理學上的說法,那種處處要表現自己的不凡,就怕誰人不知他的出類拔萃和光榮曆史,無法克製地要以驕傲的麵孔示人的人,常常是心理上欠缺安全感、滿足感、或自憐狂在作祟的人。因為缺少安全感、滿足感,便相對地失去了自信,因此便急於要在別人的讚美或驚歎聲中找回信心,證明確實如自己所希望和所幻想的那樣不同凡響。

驕傲、自滿、目中無人,是由於反常心理在後麵推動,不但予人極壞的印象,也是一種十分可悲的病態心理。知足常樂的人很容易被人們認為是胸無大誌。因為這些人往往在競爭異常激烈的今時今日,不去爭,不去怨,不去嫉妒、傷害他人,樂觀地生活著,這樣就導致別人以為他們沒出息、沒能力。這顯然是一種錯誤的觀點,知足並不代表不進取,無大誌,它隻是我們生活的一種態度而已,是一種看透世事無常後的大徹大悟罷了。能夠體味人生的酸甜苦辣,做過了自己所喜歡的事,豐衣足食,愛己所愛,沒有虛度這歲月年華,心靈從容富足,那麼無論貧富貴賤,都足以安心了。

生長於貧困之家與生長於富貴之家,人生中的得意與失意,都不可看得太重。如果以不義的手段取得財富和尊位,好像浮雲一樣,既不會長久,也不值得看重。這是先哲孔夫子的一番話。他還說:人都有利心,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要去貧賤、求富貴都必須以是否符合“義”為前提,“重義”應該是人的本份,因為欲望是無止境的,如果不顧一切手段,謀求富貴,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荀子說:如果去爭奪財貨,而不知道辭讓,隻是商人盜賊罷了。以這樣的姿態去揮霍自己的精力與生命,本身就是對生命的一種褻瀆。哲人莊子講過一個支離疏的故事。

南方楚國有一個人叫支離疏,他的形體是造物主的一個傑作或者說是造物主在心情愉快時開的玩笑,脖子像絲瓜,腦袋形似葫蘆,頭垂到肚子上而雙肩高聳超過頭項,頸後的發髻蓬蓬鬆鬆似雀巢,背駝得兩肋幾乎同大腿並列。然而支離疏卻暗自慶幸,感謝上蒼獨鍾於他,平日裏樂天知命,舒心順意,日高尚臥,無拘無束,替人縫衣洗服,簸米篩糠,足以糊口度日;當君王準備打仗,在國內強行征兵時,青壯漢子如驚弓之鳥,四散逃入山中。而支離疏呢,偏偏聳肩晃腦去看熱鬧,他這副尊容誰要呢,所以他才那樣大膽放肆。

當楚王大興土木,準備建造王宮而攤派差役時,庶民百姓不堪騷擾,而支離疏卻因形體不全而免去了勞役。每逢寒冬臘月官府開倉賑貧時,支離疏欣然前去領取三種小米和十捆粗柴,仍然不愁吃不愁穿。

老子說過:“有所為才能有所不為。”換句話說,能知足才知不足。知足與不知足是一個量化的過程,我們不會把知足停留在某一個水平上,也不會把不知足固定在某一個需要上。不同的年代,不同的環境,不同的階層,不同的年齡,不同的生活經曆,知足與不知足總會相互轉化。

窮苦的青年人還是不要知足的好,惟有這樣,生活才會改觀;暴發戶們,對於精神生活的追求多一些也許可以提升生活質量。知足使人平靜、安詳、達觀、超脫;不知足使人騷動、搏擊、進取、奮鬥;知足的智慧在於知不可行而不行,不知足的智慧在於可行而必行之。

若知不可行而勉為其難,勢必勞而無功;若知可行而不行,則是墮落和懈怠。這兩者之間實際上存在一個“度”的問題。度就是分寸,是智慧,更是水平,隻有在合適溫度的條件下,樹木才會發芽,而不至於把鋼材煉成生鐵。

《漁夫和金魚》中的那個老太婆是不懂得知足的最大失敗者,她就是沒有把握好知足這個“度”。在知足與不知足之間,應更多地傾向於知足。因為它會讓我們心中坦然,無所取,無所需,就不會有太多的思想負荷。在知足的心態下,一切都會變得合理、正常、坦然,我們還會有什麼不切合實際的欲望和要求呢?

有一首《不知足歌》曾廣為流傳,那首歌當然有封建時代的局限性,但卻不失戒世的意義。

歌詞是這樣的:終日茫茫隻為饑,方得飽來便思衣。衣食兩般俱豐足,房子又少美貌妻。娶下嬌妻並美妾,出人無轎少馬騎。騾馬成群轎己備,田地不廣用難支。買得田園千萬頃,又無官職被人欺。七品五品猶嫌小,四品三品猶嫌低。一品當朝為宰相,又想神仙對局棋。種種妄想無止息,一棺長蓋念方灰。

這首歌的作者最後說:“不知足”乃人間活地獄,活百年也無一刻之樂境,每日隻生無限之愁歎!不與人比,堅持自己的價值觀、不用處心積慮地算計別人,懂得知足,那麼你就會擁有真正而長久的快樂。

知足是一種境界。知足的人總是微笑著麵對生活,在知足的人眼裏,世界上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沒有趟不過去的河,他們會為自己尋找合適的台階,而絕不會庸人自擾。

做人不要太斤斤計較

名與身孰親?身與貨孰多?得與失孰病?是故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道德經?第四十四章》

名譽、名聲和生命到底哪個更重要呢?自身與財物相比,何者是第一位的呢?得到名利地位與喪失生命相衡量起來,哪一個是真正的得到,哪一個又是真正的喪失呢?所以說,過分追求名利地位就會付出很大的代價,有龐大的儲藏,一旦有變則必然是巨大的損失。

老子的話極具辯證法思想,告訴我們應該站在一個什麼樣的立場上看得失的問題。也許一個人可以做到虛懷若穀,大智若愚,但是一旦吃虧,總覺得自己在遭受損失,漸漸地就會心理不平衡,於是就會計較自己的得失,再也不肯忍氣吞聲地吃虧,一定要分辨個明明白白,結果朋友之間、同事之間是非不斷,而所想到的也照樣沒有得到,這是失的多還是得的多呢?

每一種生活都有它的得與失,正如俗話所說:“醒著,有得有失;睡下,有失有得。”所以我們應該正視人生的得失,要知道世間之物本來就是來去無常,所以得到的時候要懂得珍惜,失去的時候也不必無所適從。

月亮即使有缺,也依然皎潔;人生即使有憾,也依然美麗。不舍棄別人都有的,便得不到別人都沒有的。會生活的人失去的多,得到的更多,隻要這樣一想,你就會有一種釋然頓悟的感覺。人在大的得意中常會遭遇小的失意,後者與前者比起來,可能微不足道,但是人們卻往往會怨歎那小小的失,而不去想想既有的得。

其實得到固然令人欣喜,失去卻也使人傷心。得到的時候,渴望就不再是渴望了,於是得到了滿足,卻失去了期盼;失去的時候,擁有就不再是擁有了,於是失去了所有,卻得到了懷念。連上帝都會在關了一扇門的同時又打開一扇窗,得與失本身就是無法分離:得中有失,失中又有得。

《孔子家語》裏記載:有一天楚王出遊,遺失了他的弓,下麵的人要找,楚王說:“不必了,我掉的弓,我的人民會撿到,反正都是楚國人得到,又何必去找呢?”孔子聽到這件事,感慨地說:“可惜楚王的心還是不夠大啊!為什麼不講人掉了弓,自然有人撿得,又何必計較是不是楚國人呢?”

“人遺弓,人得之”應該是對得失最豁達的看法了。就常情而言,人們在得到一些利益的時候,大都喜不自勝,得意之色溢於言表;而在失去一些利益的時候,自然會沮喪懊惱,心中憤憤不平,失意之色流露於外。但是對於那些高尚的人來說,他們在生活中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並不把個人的得失記在心上。他們麵對得失心平氣和、冷靜以待。

如晉代的陶淵明在官場摸爬滾打十多年之後,認為官場是汙濁的、肮髒的,他置身其中總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於是,他毅然決然辭官還鄉,他失去了功名利祿,失去了工作,沒有了養家糊口的憑借,但是卻毫無遺憾和留戀。“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精神上的這些得意和輕鬆,是任何物質的東西都難以取代的,陶淵明不被世俗所束縛,舍棄物質利益,放飛心靈的偉大壯舉,千百年來,令多少人“高山仰止,心向往之”。

當我們在得與失之間徘徊的時候,隻要還有抉擇的權利,那麼,我們就應當以自己的心靈是否能得到安寧為原則。隻要我們能在得失之間作出明智的選擇,那麼,我們的人生就不會被世俗所淹沒。

我們不要做患得患失之人,不要在生活中計較太多,不要做錙銖必較、追名逐利之徒。麵對得失我們一定要有清醒的頭腦,不要把得失看得太重,在得的後麵,可能潛藏著失,隻有那些短視的人,才隻顧眼前利益,看不見利益背後的隱患;而失的後麵也有可能潛藏著得,隻不過有的人因為目光短淺對此不作深入分析,隻看到是一種失,便避之惟恐不及,從而與“失中之得”擦肩而過。

中國曆史上很多先哲都明白得失之間的關係,他們看重的是自身的修養,而非一時一事的得與失。春秋戰國時期的子文,擔任楚國的令尹。這個人三次做官,任令尹之職,卻從不喜形於色,三次被免職,也怒不形於色。這是因為他心裏平靜,認為得失和他沒有關係了。

子文心胸寬廣,明白爭一時得失毫無用處。該失的爭也不一定能夠得到,越得不到,心理越不平衡,對自己毫無益處,不如不去計較這一點點損失。患得患失的人是把個人的得失看得過重。

其實人生百年,貪欲再多,官位權勢再大,錢財再多,也一樣是生不帶來死不帶走。可偏偏有人處心積慮,挖空心思地巧取豪奪,難道就是人生的目的?這樣的人生難道就完善就幸福嗎?過於注重個人的得失,會使一個人變得心胸狹隘,斤斤計較,目光短淺。而一旦將個人利益的得失置於腦後,便能夠輕鬆對待身邊所發生的事,遇事從大局著眼,從長遠利益考慮問題。

南朝梁人張率,12歲時就能做文章。天監年間,擔任司徒的職務,在親安的時候,他曾派家中的仆人運3000石米回家,等運到家裏,米已經耗去了大半。張率問其原因,仆人們回答說:“米被老鼠和鳥雀損耗掉了。”張率笑著說:“好大的鼠雀!”後來始終不再追究。

張率不把財產的損失放在心上,是他的為人有氣度,同時也看出來他的作風。糧食不可能被鼠雀吞掉那麼多,隻能是仆人所為,但追究起來,主仆之間關係僵化,糧食還能收得回來嗎?糧食已難收回,又造成主仆關係的惡化,這不是失的更多、更大嗎?

同樣,唐朝柳公權,他家裏的東西總是被奴婢們偷走。他曾經收藏了一筐銀杯,雖然筐子外麵的印封依然如故,可其中的杯子卻不見了,那些奴婢反而說不知道。柳公權笑著說:“銀杯都化成仙了。”從此不再追問。

美國心理專家羅賓通過多年的研究,以鐵的事實證明,凡是太能算計得失的人,實際上都是很不幸的人,甚至是多病和短命的人。他們90%以上都患有心理疾病。這些人感覺痛苦的時間和深度也比不善於算計的人多了許多倍。換句話說,他們雖然會算計,但卻沒有好日子過。

羅賓根據多年的研究,列出了200道測試題,測試你是否是一個“太能算計得失者”。這些題很有意思,比如:你是否同意把一分錢再分成幾份花?你是否認為銀行應當和你分利才算公平?你是否夢想別人的錢變成你的?你出門在外是否常想搭個不花錢的順路車?你是否經常後悔你買來的東西根本不值?你是否常常覺得你在生活中總是處在上當受騙的位置?你是否因為給別人花了錢而變得悶悶不樂?你買東西的時候,是否為了節省一塊錢而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甚至你自己都認為,你跑的冤枉路太多……隻要你如實地回答這些問題,就能得出你是否是一個“太能算計得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