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閃開,輝煌子來了……
許是她的殺氣騰騰和一臉誓死如樣狀把國外資本家結結實實地給震撼了,竟然不敢有一點動作。
“輝煌。”
就在她揚起手要行凶時,後麵突然傳來小獸的呼喚。
像是中了咒語一樣,她的動作定住了,汙髒的臉上橫七豎八地衝刷出幾道濕濕痕跡。
她舉起的手放下來了,轉身往他的方向奔去。
可沒跑兩步,她又停了下來,速度轉身狠狠地砸出手裏的高跟鞋,然後頭也不回地往他的方向奔跑而去。
身後傳來一陣痛呼……
不知道砸到的是哪個?
砸到哪個都活該!
活該!
————————————偶是輝煌和小獸單獨相處的分割線———————————————
“疼嗎?輝煌,疼嗎?”他看著家庭醫生處理她的傷口,坐立不安,像陀螺一樣轉轉圈,“你為什麼要突然撲上來呢?”天知道他為了說那些話隱忍得多痛苦,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設。槍聲響起的悠遠長音現在還在耳邊回蕩,心碎欲裂。
Louis那個瘋子說,如果自己一個輕舉妄動,他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可現在她依然受了傷,而他卻隻能在一邊幹著急。
他的拳頭攥起來了,唇上泛出血漬。
Louis!
“媽啊!好痛啊!”冷不丁她的聲音尖起來,“痛死啦!”
他整個心都糾起來了,淚汪汪地蹲在她身邊,雙手搓著她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雙眼狠狠地瞪著家庭醫生。
“輝煌,忍著點,”他臉色焦灼,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傷口,眼都快看出血來了。
那是一道約8CM長的擦傷,幸好不深。
家庭醫生消好毒,對他說了一句話,小獸的臉刷地黑了。
“他說什麼呢?”輝煌倒吸著冷氣,用腳踢踢他,“嘰哩咕嚕的。”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可能,輝煌。可能,可能要縫一下。”
縫?
縫什麼?
她大腦當機幾秒,然後速度運轉起來,聯想不斷。
“毛?要縫針?”她跳起來,涕淚橫流,“不要啊,不要啊!我不縫啊!”她又不是布,怎麼可以被縫針。
她這麼一哭,他更難受了,“我知道疼,可是不縫不行。”他也不想她縫針,縫了會留疤的。
“不縫,死也不縫,疼死了。”她自動地遠離那個家庭醫生,“你和他說,包紮一下就好了。”
“輝煌,”他心疼死了。“不縫好得慢的,而且傷口也長不整齊還容易感染。”
“不縫,不縫,又不是你縫,滾邊。”她眼淚甩甩,“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自己努力點逃出來,我就不用遭這罪了。555,你個廢才!”頓時往他身上踹了好幾腳。
他低下頭,默淚在心底。
輝煌吵了一陣,最後看在小獸紅鼻子紅眼睛的份上,終於同意讓縫針了。其實有打麻醉針也不算疼,但輝煌親眼看到針線在自己手上穿來穿去那感覺,真是毛骨悚然。
所以不時爆發出幾聲尖叫來發泄情緒。
他蹲在她身邊,不斷地吻著她的臉頰。任她把指甲掐進自己的手臂裏,很疼,卻也很安心。
處理好傷口後,吃下消炎藥,她很快就睡去。
他一步不離地守著她,直到自己也抵抗不過睡意的侵襲而沉沉睡去。
半夜她咕噥著要喝水,他趕緊起身去拿,到了樓下才發現這麼晚了客廳依然燈火通明。
Lawrence 、Louis、譚清還有他們的私人律師。
“Arron,”Lawrence的臉上有著疲態,“她好些了嗎?”
他不應他,而是直直地往斜靠在沙發上毫無防備的Louis衝去。
速度太快了,所有人都不及製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揪起Louis的領子,接著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這一拳打得又快又狠,Louis高大的身材甚至被打到有些飄起。
在巨大的碰撞聲後,Louis嘴角掛著血絲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也要撲上來。
“Louis,夠了!” Lawrence臉色鐵青,“你做的夠多的了!”再怎麼樣他也沒有想到弟弟居然會用上狙擊手,更荒唐的是他竟敢真的授權他們開槍!
這不僅僅是醜聞,而是刑事犯罪。
“再敢動我的女人,我殺了你。”他的臉近乎猙獰,“Louis,不隻你會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