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裏空空如也!
我和謝文東兩個人無功而返,那個走廊盡頭是個樓梯,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判斷他往哪個方向走了。
而且隨便他在哪一層鑽進樓裏,我們都無能為力。
“怎麼回事?”謝文東追了半天,仍然是一頭霧水。
我搖搖頭,沒有說什麼,調頭往回走去,這個人影很熟悉,跟我半夜時不小心看到的應該是一個人。
會是誰在這裏窺視我們呢?昨天晚上還可以歸結為巧合,但是現在這一次呢?要是心裏沒鬼,他跑什麼呢?
回到加護病房前,邵本忠和於奇兩個人小心地四下張望著,那樣子看起很好玩。
“東林,怎麼個情況?”於奇著急地問道。
沒等我說什麼,謝文東在旁邊說話了,“你得叫他姐夫,怎麼跟姐夫說話呢?”
我沒有說什麼,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慢慢走到邵本忠身邊,“忠叔,情況不大對,有人似乎在跟著我們。”
邵本忠回頭看一眼,“怕什麼!咱們外麵還有十個兄弟呢,你們忙去吧,這裏有我就行了。”
我有些擔心地看看他,“能行嗎?”
“放心吧,裏麵的是我親兒子!有一個班的兄弟在這裏,隻要不動槍,沒有什麼可怕的。”
邵本忠的臉上滿是自信,他這一輩子都在槍林彈雨中,對生死早已看開,但是裏麵的是他兒子,這個是沒有辦法破的事情。
我點點頭,對於邵本忠的專業自信,我沒有理由懷疑。
“做手術的大夫是這裏副院長,叫府國方,是我的好朋友,有什麼事情盡管找他,尤其是這裏的護士,一定要先選好,你們熟悉了以後才可以,防止他們從內部入手。”
我又羅唆了一句,怕就是怕他太自信,有考慮不周的地方。
邵本忠點頭應下了,打了電話,沒用多久走廊裏出現了五名身著迷彩服的壯小夥子。
“你們幾個,以這個加護病房為目標,做好防護任務分解、分配,我等會兒過去檢查。”
呃,好吧,威風凜凜的老連長又回來了。
我沒有再羅唆,既然邵本忠自己有信心,再加上府國方的支持,要是連個邵泊涵都保護不了,大浩公司也沒有必要再開下去了。
於奇和謝文東一臉蒙逼地看著我,不知所措地跟著我走出來。
這倆小子這會兒還裝好人呢,“哎,東林,我看人家忠叔挺有信心的,你就別跟他嘔氣了,應該沒事的。”
我氣得轉頭瞪了他一眼,“你們哪隻眼看到我慪氣了,我隻是急著快點回羅紅而已。
發現邵泊涵的屋子我還讓我封著呢,回頭我帶公安局的人去察看現場,總會有不說話的證據給我們指明方向的。”
要說打架,我可能還算是把手,但是論起刑偵來,我真的是個門外漢,平時唬唬人還可以,真到了這種要幹要濕的時候,必須讓專業的人來做。
於奇和謝文東沒有再說什麼,跟在我身後出了大樓。
剛一出現在台階上,沒過一分鍾,包星開著陸虎出現在我們麵前。
我看看他們兩個,這兩個家夥昨天晚上是自己開車過來的,這會兒都累了,再開車就有些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