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景升采訪仍然是老一套,自由行動,不過這次把我的車要了去,到處都是雪,沒有車不方便,而且我不同意他自己開車,隻好讓包星開著陸虎送他。
呃,好像有些過於拉風了,不過這個情況下,他也隻能接受這份好意。
小童帶著小丫回家了,小丫太小了,陪了一下午,晚上必須要回家休息。小牧在另一張床上睡著呢,她堅持要留下來陪孟婧瑤。
當初她們兩個打的最厲害,沒想到現在倒是感情最深,有時人的情感真的是很複雜,沒有辦法拿常理來揣摩。
孟婧瑤淺淺地呼吸著,很長很平穩。
下午的時候,倪偉宏把縣醫院內科幾個主任全部叫了來,會診了一下,隻是普通感冒引起的發燒,對症下了藥,果然效果很好。
那個年學英,我相信倪偉宏會給我一個交待的,到現在也沒有人打電話給我,看樣子,他背後的人似乎不想保他了,那就幹脆把他給摘下去好了。
縣醫院的院長,必須要懂業務,一個不懂醫的院長,簡直不可想像。但是在現在,就是有這種奇葩事情。
羅紅縣醫院,論起來也是正科級事業單位,在有些眼中,這裏的院長就是個正科級幹部而已,完全無視其特殊的專業要求。
對這種情況,我隻能是無語,回頭一定要跟於小萌和夏萱說說,今後要杜絕這種情況出現,專業崗位必須交給專業的人員去做,這是常規。
病房裏靜悄悄的,我坐在兩張病床之間,靜靜地看著孟婧瑤。
剛才醒來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她似乎有些不一樣,但是到底哪裏不一樣,我卻說不上來了。
好吧,人高燒以後總會迷糊一段時間的,隻要她別再傻下去就好。
邵泊涵在明城市人民醫院裏,仍然沒有醒來,也不知道這些人給他們兩個下的什麼藥,竟然這麼厲害。
一個醒來卻生生少了四年記憶,一個卻是遲遲沒有醒來,這個也算是生化武器嗎?會不會成為美國出兵的借口啊?
我無奈地搖搖頭,有時生活就是如此奇怪,充滿了不確定性,或許這才是生活最可愛的地方吧。
夜深了,我趴在孟婧瑤的枕邊,緊緊地抓著她的小手,原想眯一小會兒,可是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從昨天開始,我基本上就沒有怎麼休息,這會兒孟婧瑤燒退了,人醒了,精神一放鬆,很快就睡了過去。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睡去不久,孟婧瑤再次睜開了眼睛,慢慢地打量著病房裏的一切,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一樣。
當她再次看到趴伏在床邊的我時,眼睛裏再次流下了淚水,唉,女人啊,就是眼淚多。
一夜好睡,不過沒睡多一會兒,我就被小牧的尖叫聲驚醒了。
抬頭一看,小牧正抓著我的肩膀用力搖著,“老秦,老秦,婧瑤姐姐不見了!”
我猛地打了個激靈,什麼?孟婧瑤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