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挺可愛的,嗬嗬。”柳易水嘴角上揚到。
不久柳易水便穿戴整齊,走至門口忽發現遺落在地上的青銅劍,目光一凝,這劍身上凸起的兩行十二字她隻看懂了上半句,此乃夏彝族前朝古文,生澀難懂,但是司瑤幼時接觸過,所以還能知曉一點。
“應該是他昨晚放在這裏的,這記性真是.”柳易水無奈搖頭道,彎腰就將這青銅劍拿起,一入手中才覺得有些分量,足有二三十斤。
不對,普通兵器絕不會有這麼重,同等大小下,兵器每重一兩都是對鑄造材料和鍛造技術的考驗,所以這就是一把好的兵器不僅需要好的材料,更需要高超的鍛造技術。
這麼好的劍都隨便放,豬腦子啊真是。柳易水一邊數落到一邊將這青銅劍小心放了起來。
九曲河,琅環橋,青磚碧瓦鋪滿兩岸人家,花燈紅木結彩燈,灰暗的天空下著蒙蒙細雨,與這沿街各樣的小貨郎,地攤吆喝聲相得益彰。碧水清透,微風拂過便能蕩起一陣漣漪,久久方得消散,河麵三三兩兩的木船緩緩而過,琅環拱橋上,段奕負手而立,遙望這九曲河,與這美景相融的如此絕妙。
不遠處,一襲白衣的柳易水撐著油紙傘徐徐而來,她握著紙傘停在段奕身旁卻沒有為他遮擋細雨,兩人都遙望這九曲河,默不作聲。
“恨孤嗎?”段奕淡淡道出三字,眼神依舊讓人捉摸不透。
“沒交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柳易水語氣冰冷,讓人不敢靠近。
“你隻需要按照孤交待給你去做就好,那把青銅劍你要助淩寒羽解開其中的秘密,隻是現在時機未到。”段奕的語氣中有一絲異樣,僅僅隻是一瞬間。
“為什麼柳易水她還能恢複意識?”柳易水這才撇過頭問道。
段奕微微一笑,開口說道:“若你閉上眼那一幕還都還會清晰的浮現,想忘都忘不了,那這偶爾的恢複意識又有什麼稀奇,你可知道柳易水被酷刑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時候嘴裏一直呼喊的除了她爹娘就隻有淩寒羽了,孤還記得她渾身血跡斑斑,淚水夾雜著血汙滑落時的樣子,這樣的女子當真少見。”
“事情完成後我會將身體還給柳易水的!”柳易水又轉過頭,眼中就是黯淡之色。
細雨打濕了段奕的銀發,浸濕了灰袍。他不在多說什麼,隻是漸漸消失在拱橋上。
福旺賭場二樓,那被踢倒的木門早已消失不見,一個沒有門的房間就這麼突兀的存在著。
正在房間來回踱步的李滄看到淩寒羽出現在自己麵前先是一驚,接著又是一陣慶幸,幸好沒有把門裝好,不然又得被這變態給踢了。
“寒羽有何事來找我李某啊?”李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能漸漸開起玩笑了。
淩寒羽陰沉著臉到:“何事?你這腦袋是被驢踢了被是被門夾了,今天大好的機會你不去吞了綠林武館在這走來走去,很好玩是吧!”
李滄忍受著這一通訓斥,憋屈著臉說道:“我也想去啊,可人家今天是大喪之日,而且還有馬刀幫坐鎮,實在不敢輕易動手啊。”
“馬刀幫,具體說說!”淩寒羽二指頂著太陽穴側著腦袋坐在太師椅上,仿佛這裏他才是主人的模樣。
“其實這個趙永成隻是個沒頭腦的愣頭三,他們靠著武館橫行欺市完全是馬刀幫在後撐腰,馬刀幫生性狂野豪放,幫助吳劍鋒更不是什麼好東西,雲夢城西區幾乎都是吳劍鋒的地盤,要是得罪了他可不是好玩的啊!”李滄嚴肅的對著淩寒羽一一厲害到。
“對你個鳥蛋啊,你老大在這還怕什麼怕,快點召集人手,本少過會將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人不狠站不穩!”淩寒羽拍案怒斥,但這話聽得李滄有些發瘮,這意思是叫他們去送死?唉,揪心啊!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李滄便將手下百來號弟兄全數召齊在這福旺賭場外,來往行人無不避而遠之,鬼都知道這幫人聚起來要幹啥,隻是不知道要幹的是誰而已,像這種低級別的混混火拚還是挺常見的。
“大家給我聽好,一會咱們的老大就要來了,有誰敢不聽老大的別怪我不客氣!”李滄麵對眾人提著嗓音訓到,他可不想因為有人不服淩寒羽而發生什麼流血事件,畢竟他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