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按理說，給你婆婆的應該再濃一點，可惜香水製造商沒有為年老的女人考慮，沒有那樣型號的，歲數大的女人隻好多灑一些了。”
“這一瓶能用多長時間？”
“正常能用一年。你婆婆呀，隻能用半年。”
“她用一個月就沒有了才好呢，都老皮老草了，還臭美什麼。”
“好了，不為一瓶香水說來說去的，不開玩笑了，姐，我向你請教一個不太體麵問題。”
“什麼事？”
“要是身為人妻，自己不要臉，出軌了，背叛了丈夫，和別的男人有奸情。家裏人知道了，都用什麼辦法來處理？”
“小妹，你沒有結婚，怎麼問這個事？”
“這和我結不結婚有什麼關係，你就說應該怎麼處理吧？我想聽聽。”
“咱這嘎達，對這種事，要是讓男人知道了。不把她打個半半死，也能打個鼻青臉腫，讓她半月十天出不了門。教訓教訓她，讓她長點記性。”
佟美珍不想這樣做，這樣太便宜了大櫻桃。
“這是什麼辦法呀，打一頓能解決問題嗎，好了傷疤就忘了痛，過後要是還不改，一切照舊。怎麼辦？”
“要是狠心的男人，能掛上繩子逼著老婆去上吊，再不，就給點毒藥讓老婆喝了，讓她呀不悄聲死了，買口棺材，把她打發出去了。埋了死人的身子，滅了活人的念想。”
佟美珍微微一笑。
“再呢？”
“再還有的，兩口子鬧鬧起來了，醜事讓大夥都知道了，那娘們就沒有臉見人了，隻好去跳井，去投河了。”
“要是臉皮厚的，不去跳井不去投河呢？”
佟美珍知道大櫻桃以前是妓女，臉皮比鞋底子都厚。
“她要是臉皮比那老母豬的肚皮都厚，紮一百錐子她也不出血，那還能有什麼辦法，男人要認可戴綠帽子，就隻好養著唄，不認可就把她休了，讓她滾回娘家。要是遇到有願意撿破爛的男人，就再嫁人唄。年輕女人沒有幾個剩下的，那些死了老婆歲數大的老爺們，給人扛大活的窮光棍，都願意要。”
這個辦法佟美珍也是不能接受，這對佟家的聲譽影響太大，危害無窮。
“還有什麼辦法？”
“再沒有了，小妹，你問這個幹啥？城裏頭的那些親戚家裏發生這樣丟人的事啦？”
劉麗娟認為佟美珍住在城裏親戚家，發現了一些貓咪。
“我就是問問，這種事哪裏都有，我朋友的家裏就發生過。問我有什麼辦法沒有，能把這事處理好。”
“這個事啊，誰碰上誰倒黴，要想痛痛快快處理利索了，可沒有那麼容易，不鬧出人命來，就不能利索了。”
“鬧出人命來，不是更麻煩了，警察署能不知道，能不調查？”
“那要分怎麼做，要是做的巧妙，也沒有什麼麻煩。西河沿有個孫大杆子，他老婆就和娘家的表哥好上了，在娘家住的日子比在自己家裏的日子都多，誰都知道這裏麵的奧秘，她表哥是個會哄女人的男人，十個姑娘在他麵前能躺下九個，剩下的那個是個不知羞臊的傻大姐了，叫她幹什麼都行。孫大杆子哪是她表哥的對手，老婆對他不冷不熱的，他也沒有辦法，結果怎麼樣。”
美珍：“怎麼樣？”
“人家孫大杆子也厲害，我不是得不到嗎，那就誰也別想得到。有一天，他老婆從娘家回來，正趕上下大雨，他在半路上，就把老婆推到河裏去喂魚了。”
美珍：“警察署沒有追問，沒有調查？”
“追問誰？調查什麼？孫大杆子還到老丈人家要人呢，要求警察署幫助給他找人呢，人的影都沒有了，還調查什麼，上魚肚子裏去調查啊。那警察署也是一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殺人放火的案子都讓他們手忙腳亂犯頭疼呢，還管這些拉拉蛄子的醜事？”
美珍：“那娘家人呢，不舉報？”
“這大夥都知道的破爛事，禿頭上生的大瘡，明擺著。娘家人還有臉站出來說話呀，鬧鬧出來，那不是更丟人現眼了。”
美珍：“那個表哥呢，他哪去了？”
“那個表哥還敢露臉呀，他恨不得鑽到耗子洞裏藏起來。那男人玩女人玩多了，死了一個，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丟了一件穿了很久的破衣服，有什麼舍不得的，別說是個情人，就是他老婆。他也不會心疼的，人家不是說了嗎，男人有三大喜事。”
“三大喜事？”
“金榜題名時，半路死老婆，金屋藏嬌妻。”
“哈哈哈，這孫大杆子的膽子還真大，像個男人。”
“像個男人，連老婆都讓別人給睡了，他還像個什麼男人，都成了綠蓋的大王八啦。”
佟美珍聽了很不自在。她覺得是在嘲笑她父親。
“那完全是他老婆的問題，怎麼能怪到他身上，最後還是他把問題給處理了。孫大杆子是勝利者，他老婆去喂魚了。”
“你說的也對，孫大杆子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人家又娶了一個更年輕的，更漂亮的媳婦。身上的毛也不綠啦，都變成紅毛啦。”
佟美珍沒有說話，她在思考她應該怎樣對付大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