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小牛與抓住小牛的腳的人都昏睡了過去,張義走了過去,見兩人都沒什麼反應,這才大起膽子,用手撥開了抓在小牛腳上的手,但見那手皙白,不像是什麼怪獸之類,張義的心又放下了一大半,那抓住小牛的腳的手本來是很緊的,但張義何等神力,輕鬆地便撥開了那人的白皙的手,將小牛抱開的同時,又用腳將那人給翻轉了過來,隻見那人長發披蓋了他的臉,但仍可以看出那人是一個青年小夥子,更引人注目的是其腰畔上那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猶同被猛獸咬了一口一樣,絲絲黑色血絲流出,更有一種被腐蝕的臭味傳了開來,原來這人正是傷得極重之人,隻不過張義不知道這人,其它孩童更不知道,眾孩童都驚叫了一聲,因為他們還是小孩子,哪裏見過生人帶著這樣的傷的。
張義用手指摸了摸了青年小夥子的心髒處,發現他的心髒居然還有一點小小的跳動,這真當猶奇跡來形象,但為什麼如此重傷之人還能抓住小牛的腳呢?
張義想了想,心想道:“小牛自是因為在水中急速下降而被嗆到水而暈過去了,至於抓著小牛的腳的這受傷青年,可能是因為本能的求生,在即將失去意識之時便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不放手。不過,這人能傷成這樣,恐怕又是被什麼仇家追殺了,但他那仇家也真夠狠毒的,居然在兵刃上放毒。”
張義平時最看不慣見死不救,他自己更是非常樂於助人,但他也非常小心,若是壞人,那是堅決不救的,於是張義就多注意了一眼這眼下昏迷重傷之人,眼看這身打扮,倒有點眼熟,他抽出了那青年腰間懸掛的劍,隻見劍刃鋒利,劍刃剛出鞘,張義便注意到了此劍四周居然生出了淡淡的水波,張義心想:“如此兵器,絕對不會是普通人,看來此人的身份不簡單,是否要救他,還得細細考量一下他是否為好人。”
緊接著,張義又仔細打量了這劍,發現劍柄上居然刻著幾個小子:朱華六。張義心中又是一陣熟悉的感覺,心道:“朱華六,怎麼名字那麼熟悉,到底是在哪裏聽過呢?”又看了看這重傷的青年,知道再不加緊時間救治,那麼此人絕對會一命嗚呼了,於是想道:“既然聽說過,想必不會是什麼壞人,因為壞人我都記在心裏麵了。”
張義說做就做,將那重傷青年抱起,對著眾孩童道:“今日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大家趕緊回去,回去之後要聽爸媽的話,大哥我有事先走。”
張義本想將將他帶回家醫治的,但想到這絕非普通人,萬一被仇家找到,豈不害了全村的人,但是如果不回家,想救此人的話,那麼便隻有去另外一個人的家了,最多自己再多打幾斤的灑給他。張立義想越對,喃喃道:“對了,隻有他那裏才是最隱秘的地方了。”
於是,張義撥開了腿便跑,他雖然沒學過水上飄樹上飄之類的,但他這人天生就體力好,所以跑起來也像一陣風,一陣狂風,奔向他心中認定的目的地。
大概一柱香左右的時間,張義左拐右拐便跑進了竹林深處,隻見竹林深處內突然出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間竹屋,竹屋不大,一百平方米左右。張立他人還未到竹屋處,聲音便已響了起來,呼道:“風大叔,快出來,救人命了。”
很快,那竹屋裏便閃出了一個老人,老人須發皆白,穿著一有十幾個補丁的麻布衣,若是他的衣服髒點,一定會被認為一個乞丐,不過,現在看起來也好不了多少,看起來像極了一個幹淨的乞丐,但張義對他卻是敬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