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笑道:“風大叔,這次要給你添麻煩了。”若是讓人知道張立叫這一位老人大叔,那一定會有人說這老人裝年輕。但偏偏這老人卻是要張義叫他大叔,而這樣叫著叫著,張義也習慣了。
那被叫為風大叔的老人白了一眼張義,道:“嗯嗯,這人傷勢也不怎麼樣,怎麼就救命,這不存心欺你大叔嘛。”
張義幹笑了一聲,緊接著,便是將如何遇到這人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隻見風大叔一邊聽著一邊在他的傷口灑一些藥粉,隻見那傷口處開始冒起黑煙,那些腐爛的肉居然開始生長,一柱香過後,他身體的傷口便沒了,當真神奇至極,張義雖然也見過此神藥的厲害,但每次見到,還是會被深深地震撼。
風大叔對那昏迷了的青年道:“喂,小夥子,別在裝睡了,現在不醒來,以後也就不要再醒來了。”
那本是昏迷的青年,居然真的站了起來,跪道:“承蒙前輩救命之恩,弟子朱華六,感激不盡。”
張義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裝死,難怪你能夠抓住小牛的腳,也難怪你能悄悄地溜入我身旁而不讓我發覺。”
朱華六一臉慚愧,道:“這事是我不對,朱華六給小兄弟你賠不是了,隻是那時我是真的不行了,現蒙前輩神藥,方清醒半會。”
朱華六不提風大叔武功如何,隻說他神藥真厲害,因為朱華六還真看不出來這風大叔有任何的武功,隻見風大叔眼神盡是紅塵濁眼,心中感激的同時,也對風大叔的敬重少了些,但畢竟他是救了他的命,故說一聲前輩倒也沒丟什麼麵子。
風大叔隻是笑了笑,對張義道:“還不拜你師兄?他是劍盟弟子,你雖說是外門弟子,但也算是半個劍盟中人,這輩分還是不要亂了。”
朱華六一聽風大叔道出了他師承,暗道這風大叔也不簡單,同時也有點期待,期待自然就希望前輩有絕世武功,這樣的話,他的仇人即便找來也能獲救,於是心中對風大叔又敬重了些,道:“弟子正是劍盟中人,嶽不居便是恩師,弟子是恩師的第六大弟子。”
張義哦了一聲,道:“難怪說你的名字那麼熟悉,原來我聽過你名字。”接著他又拱身道:“師兄在上,弟子是劍盟外門弟子張義,在此向師兄拜禮了。”
朱華六此時哪敢要張義的禮,想起身扶起張義,卻發現一動身子便痛得不得了,知道這藥隻難醫治他的外傷,內傷卻隻能由他來調理,忙開口道:“跟師兄還客氣,不過,這次,倒還真虧了師弟你。待我傷勢後便帶你回劍盟,叫師父收你為內門弟子。”
剛說完,朱華六又想道:“如果這是一個武功厲害的前輩,想必張義也不用回劍盟了。”
但是張義聽了朱華六的話,倒是真心地歡喜,因為他這個劍盟的外門弟子還是他爹爹靠關係才讓得他被選為劍盟的外門弟子,他爹爹不知道有多想張義有一天能夠進劍盟,現在他居然救了一個劍盟的內門弟子,而且看來身份還不低的內門弟子,那當真是再好不過,這樣的話,他進內門的事基本上就是定了,而且若讓他爹爹知道他可以成為劍盟的真正弟子,不知道他的爹爹會有多高興,這才是張義感到開心的事。
張義哈哈一笑,雖不會說客套話,也不會拍馬屁,但也忙謝道:“謝謝師兄,師弟一定努力練功,早日將本門功法發揚光大。”
突然,風大叔屋子一陣‘叮鈴叮鈴叮鈴鈴’的鈴鐺聲傳來,風大叔臉色一變,道:“不好,你的仇家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