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朱華六心中有了一個主意,接著,便對張義道:“張義師弟,看來接下來的敵人就要靠我們兩個了,如今師兄這身體,沒有七天八天的調養,是絕難恢複功力的,而風大叔年邁,是一定不能動武的。那麼現在,便隻有靠你了,而師兄我能幫你的,便隻有將本派武技傳給你,畢竟這是你遲早要學的。那麼,以你神力再加上本門劍技,想必對付幾個魔宗爪子不難。”
張義一聽,知道隻有此法可以暫時提升自己的實力,但仍不敢相信,畢竟來說,這本派武功隻有本派師父傳授才不會被人說成偷師,但現在迫不得已,師兄傳傳師弟倒也合理,張義本不是迂腐之人,道:“好,到時候,師弟幫師兄你教訓那些敵人。”
“本派劍法,一殺劍,現因特殊情況,我朱華六代師傳藝。一殺劍,講究出擊速度,速度越快,攻擊力越大……。”
朱華六講解著一殺劍的招式與注意事項,而張義則一旁按照朱華六所動作修練著。張義的領悟能力很強,很快這套被劍盟奉為無上劍笈的功法秘笈便被張義學完,當然如果要精通,卻不是一時半會所能掌握的。但此時張義的進展速度著實是嚇了朱華六一大跳,暗想他的大師兄都沒有如此領悟能力,沒想到張義卻如此了得,正暗自高興。
突然,一陣涼風吹過,刮起一陣枯葉,每片卷起的竹葉都被切割成了兩片,緊接著‘唰唰唰……’幾聲,六道黑色蒙麵人便出現在這片竹林中,隻見他們手持黑色利刃,在陽光的照射下,陰森無比。其中一黑色蒙麵人陰森森地道:“還有閑情在擺架子,倒真夠悠哉的呀。”
但他的話,好像並為被別人領情,風大叔閉上了眼睛,裝作什麼都沒聽見,朱華六看來人隻有六個,且功力都比自己弱,若是自己功力恢複,那麼鬥這幾個還是有機會逃走的,但看風大叔一臉無關緊要的事,朱華六也隻假裝睡了,不理睬眾人,實則他卻是密切關注著張義,因為張義的勝負可是將他的命運給綁在了一起。
那蒙麵黑衣人見朱華六與那老如此淡定,還道有什麼陷阱,但卻又氣不過被人忽視的感覺,冷冷道:“殺。”
六人配合得相當嚴密,但卻沒把張交給放在心上,隻派了一個人去攔住張義,其它五人則進攻朱華六。張義怎麼可能讓他們攻擊逞能風大叔與張義,連忙施出‘一殺劍’,張義手中的靈劍橫空出擊,唰的一聲將那魔兵給斬斷一隻右手,那魔兵眼看自己的手掉落,鮮血於半空灑落,他啊了一聲後急退開來,隨後,張義舉劍大步攻向其它五人,他步法雖不妙,但速度卻是極快,這主要歸功於他強悍的體力與爆發力,那五名魔兵見張義來勢如此凶猛,都連忙閃開。張義搶在朱華六麵前,對那些魔宗的人不客氣地道:“喂,你們這些人也太卑鄙了,難道若大一個魔宗便隻是你們這些小人嗎?”
魔宗的人嘿嘿一笑,道:“我們一生來就不知道卑鄙為何物,今天你既然這麼說,那麼我們也隻能這麼做,不然還真浪費了卑鄙這名號,哈哈……”
張義本就俠義心腸,本來還對他們客氣了點,但現在聽魔宗口氣,知道這些人所幹的壞事一定不少,心中對他們最後的一絲憐憫也消失了,單手持劍,暗道:“好,今天就讓你們全部見閻王,免得讓更多的人受苦。”
那被張義削去右手的魔宗之人怒喝一聲,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長鏈,急急竄向張義。張義知道這些人卑鄙無恥,所以早就提防著他們,見那長鏈突襲而來,也不驚慌,手中靈劍格檔而開,隨即欺身而上,一殺劍技之前刺,隨即後退開來,前後不到一秒的時間,那被斬斷右手的魔宗之人胸口‘噗’的一聲,鮮血滾滾流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傷口,接著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