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軍醫(2 / 2)

胡狐在想,大白兔翻譯跟自己說這些東西或許想傳達的意思是:朝鮮這個地方大家表現的那麼怪異是因為周圍人都如此表現而已,換個地方就正常了。

除了每日的檢查工作,就是不停的趕路。偶有閑暇,胡狐就四處亂晃。朝鮮這個地方對外界而言太神秘了,胡狐雖然不可能從普通百姓那獲得什麼機密,但了解一下風土人情還是挺有意思的。有意思的是,除了小護士和大白兔翻譯兩人陪同沒有更多的人來打擾自己。監視也顯得稀稀落落毫不用心。難道他們就不防備自己嗎?還是那些傳聞是假的。

通過實地觀察,胡狐發現很多事實與自己腦海中的觀念都不大一樣。比如市場是允許個人進行買賣的,胡狐在城鎮周邊經常見到買小吃的攤販。很顯然政府是允許這樣做的,而不是計劃經濟中講的那樣,絕對禁止。一些大的街道邊,有自由市場的出現。大家都賣的一些生活品,還有軍人模樣的人維持秩序。這儼然就是自由市場經濟。農村甚至出現了土地承包,工人的工資也由經理說了算。人們的穿著甚至都有了五顏六色的區別,而不是傳說中統一的灰藍色。

唯一一點有意思的地方,就是所有女的都穿裙子。無論大人還是小孩,無論嚴寒還是酷暑,無論軍人還是平民,女的都是穿裙子的。唯一例外的時候就是泳裝,但那也很明顯區別於男性。可以說在這裏,女的和男的區別還是很明顯。不像國內,好些女的穿著如同男性一般看的你渾身不舒服。裙裝是多麼遙遠的事兒,在索馬裏好像隻有大佬黑這麼穿。

黃色的麵孔加上大量的中國製造,在農村地區如果他們不說話,你會有一種錯覺,仿佛到了國內幾十年前的鄉村。看著他們每日雜糧,菜裏沒有多餘的油星,你會有一種衝動想幫他們把日子過得好一些。看著那些孩子無辜的眼神、對食物的渴望,任誰也鐵不了心腸。隻要不談及政治,與她們相處起來其實沒有太多的文化隔閡。畢竟在很久以前大家的文化都是一樣的,信奉孔孟之道。

可以說,這份工作到後來不再是享受,而是一種折磨。很多自己司空見慣認為是一種基本保障的東西,在這裏都成為了遙不可及的奢侈品。看著那些女孩坦蕩的接受著自己的檢查,僅僅為了進入軍隊獲得那一份自己都覺得難以下咽的夥食。無論自己怎麼觸摸它們,侵犯她們的**,她們都選擇隱忍。有些女孩甚至衝自己微笑來努力平複心中的那份不安,在檢查時作出討好的姿態。或許他們把自己但成了某個有身份的軍官,因為周圍醫生對自己畢恭畢敬非常關照。

看著這些正值青春年少,在國內應該還是上學年紀的女孩擔負著不應該屬於自己的那份煎熬與不公,胡狐有一份衝動想就這樣帶著他們回國而不是等待著什麼時候因為說錯某句話或是因為糧食不夠而慘遭迫害。

好在這份工作沒有持續多長時間,胡狐的軍醫身份就結束了。有了一星期左右的假期,小護士與大白兔翻譯陪同著參觀朝鮮的名勝古跡。因為要經過城市邊緣,胡狐見到了傳說中的乞討者。那怎麼說呢,這個真是乞討者。一群黑乎乎小孩,見什麼吃什麼。甚至在地上刨食,專人家吃東西時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渣子。而那些小吃攤吃剩的東西,都會有些穿著體麵的年青女孩細心的倒入一個個塑料袋中。想必是帶回去給家人吃。

這裏過的比較好的人,還比不上國內那些農民。無非就是家裏有些電器,吃的好上一些,可以隨處吃點小吃。這類人很容易看得出來,除了穿著,僅看那份架勢也與眾不同。這感覺怎麼那麼的可笑,就像你看見一個山裏的朋友穿著一件廉價西裝在首都廣場人五人六趾高氣揚,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