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烜王爺,縱然你再怎麼精明,你不也還是被本宮綁到了昌元國來了麼?乖乖的啊,現在快到了昌元的邊界了,可不是在嘉元了喲…”鳳鳶拍了拍被她五花大綁、扔在馬車上的秦烜的臉,心情十分的愉悅,嘴裏不由哼出了一段小曲出來。
秦烜挪動了下自己的身子,就被翠袖瞪了一眼,秦烜歎息一聲,“長公主,你這麼費勁千辛萬苦將我帶到昌元來。皇兄知道後,一定會找貴國皇帝討個說法的。”
話音剛落,就被鳳鳶涼涼的看了一眼,“烜王爺不用擔心,本宮在離開的時候,托人給嘉元皇帝送了封信。而且本宮出嘉元的時候並未受到任何阻攔,隻能說明,你家皇兄同意了這事,認命吧…”
“將本王扶好,這麼睡著不舒服!”秦烜到哪都是一副王爺的樣子,翠袖在得到鳳鳶的同意之後,上前將他扶好,讓他躺的安穩一些。
知道繩子她們是不會給自己解開的,還不如到時候自己暗中再想辦法的好。
鳳鳶又說了一句,“你若是不老實的話,本宮也就隻能讓人給你灌下有助於睡眠的藥了。還有兩日便到都城了,別著急…”
秦烜不搭理她,兩眼一閉,睡覺。什麼事情都得建立在有精力的前提下,秦烜目前最大的需要就是,睡覺!
“長公主,前麵是不歸城,如今正是乞巧的晚上,要進去麼?”車夫乃是鳳鳶的一個暗衛,對於昌元的周邊地點還是很熟悉的。
鳳鳶自然是知道關於不歸城的一些事情的,臉色不由沉了下來,“進城!連夜奔波也是很累了,至於那件傳聞,我們隻要不去管自然不會有事。”
“是。”一揮馬鞭,一輛低調裝飾的馬車便進了不歸城裏。
晚上,不歸城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影。那暗衛敲開了一間客棧的門,那掌櫃的連忙把他們迎了進來,慌慌張張的將客棧大門關上。
“幾位客官要幾間房?我帶各位去……還請各位今晚勿要洗漱之類的了,熬過今晚,明日再隨意吧。”掌櫃的用極快的語速將話說完,便有引著他們往樓上走去。而對於被綁的秦烜,他全當做沒看見。
好不容易才安頓了下來,肚子雖餓,但是總不能夠今晚去打擾掌櫃的。鳳鳶將秦烜身上的繩子解開,“我聽說太子殿下到了不歸城,你如果擔心他們的話,可以連夜去找他們。不過如果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人的話,千萬不要上前去找他們。”
秦烜揉了揉發疼的手腕,“既然有危險,本王又為何要連夜趕過去?他們在城裏,總會有機會碰到的,本王先休息了。”
見他已經躺好,鳳鳶也無力再去跟他談論其他的事情。她知道不歸城裏的傳聞,可不代表秦烜就知道…
多餘一事不如少一事,吹了燈,和衣在秦烜的旁邊躺下。
“今晚就將就一晚,明日再叫掌櫃的開另外的房。”鳳鳶解釋完了之後,便合上了雙眼,她也累了。可惜,不能夠舒舒服服的泡個澡,不然絕對能夠睡得更香的。
毫無睡意的秦烜表示十分的無語,這女人果然一點防備都沒有,真當她那三腳貓的功夫可以打遍天下麼?
而另一邊的那間小院子裏,秦睿抱著蘇傾正睡的香。而他懷裏的人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閉著雙眼依舊裝做在睡覺的樣子,而對於院外發生的事情卻是十分的清楚。
有幾個人落在了院裏,腳步輕重不一,其中有一個人的武功和她不相上下!不時,便有迷煙往房間裏吹來……
蘇傾敏銳的察覺到了其中有毒,想都沒想就直接將唇附在了秦睿的唇上。為了不讓他吸進有毒的迷煙,她自己也是蠻拚的。
而秦睿此時也醒了,借著月光看到了窗外的人影,也看到了蘇傾眼底的警告。乖乖地閉氣,蘇傾也偷偷地鬆了一口氣,兩人閉著氣又繼續裝作睡著。
接著便是輕輕地推門聲,聽到了他們不再刻意隱藏的聲音。
“是他二人,沒想到這嘉元太子當真有斷袖之癖。”
“管他是否真的有斷袖之癖,今日將他二人解決了,也能讓他們在地府裏再去述說情長!”
將劍拔出,便往床上刺去。蘇傾抱著秦睿往床裏麵一滾,險險躲過那一劍。
“原來沒有中迷煙。”
蘇傾動用了內力,將兩邊的窗戶都打開,讓毒煙散去。
“嗬,那麼一點低級的毒煙便想把我毒暈,也未免太過小瞧我軍師的稱號了吧!”蘇傾的話語中含著濃濃的不屑。
那個跟蘇傾的武功不相上下的男人,此時才站出來說話,“原來你竟落到了現在這副田地,居然也甘心做他人的軍師。是要協助他人將主子的江山毀掉麼?嗯?”
“嗬,我道是誰呢,六年不見你竟也做出了這等偷雞摸狗之事。我要協助誰隨我自己的心意,有誰敢左右我的心思?”蘇傾將秦睿的腰環住,她雖然知道秦睿的武功可以幫她拖上一拖,但是他現在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