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蟻和飛蟻像是瘋了一般,不斷的飛來,而腳下的地放終於淪陷了,無數的螞蟻往我們身上爬,我們除了揮舞毛巾就是另一隻手不停的拍打著身上。
“你倆快上來吧!跳到這邊的平台上。”我們抬頭看去,隻見謝三爺說完話便消失了。
崔建這才急忙往上爬,邊爬便揮舞毛巾。也許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有些自私,我隻有跟著崔建後麵晚上爬。崔建爬上去解下繩子就不見蹤影,裝備包也一個都沒有了。當我爬上去隻見那邊的平台隻露出一小塊,而崔建身上那根繩子是搭在那個平台方向的,也就是說隻有拉著繩子慢慢的下去才行,可是那樣的話繩子就沒法取走了,我們僅剩最後一根繩子,絕對不能留下。
我抽打了下頭上趁我不備蜇我的一隻飛蟻之後,把繩子從樹上弄下來,然後把繩子兜在樹丫上也往那個平台下滑去。這個平台並不高,雙起來的繩子也夠用。
等腳落地後抓住繩子上的三角鉤子一拽,繩子便拽了回來。這個時候我都沒有來得及注意他們,趕緊使勁的抖落身上的螞蟻。隨後我在看到旁邊燒枯萎的一株藤蔓。他們三個人正在翻著裝備包,其實現在還剩下五個大包,一路走來,小包裏的東西消耗掉都折到大包裏了,其實現在的東西再折折一人一個包都沒問題,隻是沒想到一人一個大包一個小包,完全不知道包裏都有什麼東西,現在他們把東西都拿了出來才看到竟然有這麼多東西。
小型充電鑽、砍刀、弓弩和箭、電池很多、壓縮餅幹還有七八袋子,香腸也有七八根,打火機手電、電池蠟燭、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比如那根一頭尖的鐵棒還有個錘子我都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謝三爺臉色蒼白好像還是失血過多導致的。他拿出兩塊手表遞給我和崔建說道;“現在咱們的處境不是太好,其實今天在崖頂你們吃東西的時候,我基本上已經鎖定了目的地,咱們現在的處境你們也看到了,咱們把裝備分了,從這裏跳下去,下麵是個水潭,應該摔不死人。如果走亂了,就到對麵那個最高的山頭下麵彙合就行了。這個地方和別處不一樣,沒到三月天氣不可能這麼熱,所以這裏可能會很危險,如果誰遇到了什麼危險不管我謝老三出得去或者出不去,你們該拿到的都會有人送到你們家人手裏。當然,我相信咱們不一定會走散,也應該能安全到達目的地,如果咱們的付出沒有白費的話,我謝老三追加給每人十萬。”
接過那塊手表後我才看清,這塊手表不單單是手表,手表的表帶上還有一個小指北針。這種表在當時的市價大概一千多塊一塊。以往別人送我如此貴重的東西我會特別的高興,可此時心情很沉重,至於追加10萬,似乎吸引力也不大了。
接著開始分東西,吃的東西對分四份,砍刀一人一把,望遠鏡每人一個,手電每人兩個,電池每人8根,蠟燭每人兩根。弓弩是黑豹自帶的,小充電鑽和那個錘子和鐵棒都被謝三爺扔到崖低。就連謝三爺的大哥大也給扔掉了。他說自從過了商南就沒有信號了,而電鑽和錘子什麼的也沒派上什麼用場,丟下去如果下去之後誰看到了再撿就是了。還有零碎的東西,衛生紙、煙之類的東西也分了。最後把那個小醫藥箱打開,裏麵的創傷貼對分,各種藥品對分。最後把剩下的東西全部扔下懸崖。隻覺得裝備包不到三十斤左右,背在身上完全沒什麼影響。所有東西都分了,就剩下帳篷和睡袋了,睡袋和帳篷今晚還要用就沒有分,等明天早上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