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啊,我不僅要和我們這一代的人爭老婆,還得和上一代的人競爭。看著那些情侶恩愛異常,殊不知很可能是別人的老婆別人的老公。自己的媳婦兒還不知道在哪個男人那裏養著呢。”一句似夢似醒的醉話過後,剛畢業不久的馬雲渡倒在了酒桌上,從此離開了這幸福的社會。
看著地上的那個銅板,馬雲渡再笨也知道那是錢···“看來這個社會還挺有人情味的。宣明?曆史上到出現過宣統,這事哪朝?傳說中的架空?”馬雲渡鬱悶了,不知道曆史的變遷,在這個完全陌生的朝代,沒有核心競爭力。肚中無糧,一陣饑餓感提醒了馬雲渡,現在不是糾結核心競爭力的時候。馬雲渡把這枚銅錢和以前的收獲串在一起後開始打量四周。
這裏是一條街道,商鋪,酒店,客棧應有盡有。太陽剛上出來,街上已經有了稀稀疏疏的人流,根本不愁沒幾個大爺賞點銅錢,看來那不知名的小乞兒還不笨,會選地方。隻可惜英年早逝,被這東土天朝來的馬雲渡鳩占了鵲巢。馬雲渡理了理髒兮兮的頭發,拍了拍可能比他曆史悠久的褂子朝著那名叫“和豐樓”的酒店走去。隻見那門前有一酒簾迎風擺動,上書“野花攢地出,好酒透瓶香”,好不文雅。
“站住,別進來了。你的’包子野菜一苦釀’馬上就給你端出來,急什麼急?”小二滿臉不悅眼帶鄙夷。“真不知道東家幹嘛讓他白吃白喝。”這句碎碎念卻是被馬雲渡聽見了。
小二根本不知道這個乞丐已經不是原來的乞丐,而馬雲渡根本不知道原來的小乞丐根本不進門用餐的。
作為骨灰級小說讀者的馬雲渡當然知道少說多聽才是穿越初期的首要正確攻略,低調行事才是王道。他乖巧的退下台階,等著他的早餐,免費的早餐。
這家店的東家姓劉,單名一個財字。是個絕對的吝嗇鬼,如果不是小乞丐來的第一天他的夫人害喜,要給沒出生的娃積德祈福,打死他都不會關照小乞丐半點。這不,給他吃卻讓他睡大街。
吃過早餐,馬雲渡回到了他醒來的地方。他不是隨遇而安,乞討不是他要的,他需要時間來為將來打算打算。
衣食住行,先把衣服給解決了。他抹了抹懷裏的四個銅板,這應該可以和人換點舊衣服吧。總比這身抹布強。住?不能睡大街了,要是出個意外冷死了說不定這軀殼就讓人搶去了,天朝那裏還有一大群做夢都想穿越的人呢。幫人做工?這手無縛雞之力的非書生,還是童工,誰也不要啊。都到這份上了,怎麼也得試試,臨陣退縮不是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