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書?”他抬起頭。
我借著微弱的燭光看清他的臉,一下子傻了,我見過他,那陰柔的長相,蒼白的皮膚,高挺的鼻梁,長長的睫毛,還有似血的紅唇,我記得清清楚楚,絕不會認錯。
可是在哪兒見過,我就想不起來了,畢竟做伴遊這行,每天要見的人實在太多。
“過來。”男人又說,並指了指身旁空著的位置。
我往前走了一步,坐在美人榻邊,輕聲問:“少爺,你是想我替你捶背還是按腿?”
他沒說話,伸手一把將我摟在懷中,他身子很冷,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乖,別亂動。”他聲音寵溺輕柔,手指卻伸向我衣襟,將它們緩緩褪下。
我猛地按住他手,艱難的扯出個笑容:“少爺,我們隻玩,不做。”
他卻不置可否的笑笑,修長冰冷的手指撫、摸過我的臉頰,脖頸,鎖骨,小腹,最終停留在那裏輕柔撫摸……
我TM的真要瘋了。
腦子裏明明是想拒絕,身子卻本能的迎合,就在我要崩潰時,男人忽然放開我。
我連忙起身,跟他保持安全距離,他淡淡一笑,從懷中掏出個玉牌,隨手扔給我。
我順手接住。
“拿著吧。”他說。
我有點懵,這算什麼?小費?
一定是這樣。我安慰自己,隨即學著電視劇裏的樣子,福了福身,笑著說:“謝謝少爺打賞。”
等我再起身,他已悄無聲息的站在我麵前,一隻手托起我下巴,很纏綿的吻著我脖子。
我能感覺到他粘稠的唾液,以及他牙齒不斷在我頸部摩擦帶來的輕微瘙癢感。
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不敢動。雖然隻是幾秒鍾時間,對我來說這煎熬就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少爺,你饒了我吧……”我心裏很害怕,很想哭,後悔來這兒地方。
他動作微微一滯,鬆開我,從裏懷掏出一條絲綢手絹,在嘴角輕輕擦了下。
而我則忍不住伸手去摸脖子,手指立馬粘上他惡心的口水,看都沒看我就把手往衣服上蹭了蹭。
看著我的舉動,他嘴角劃出一抹詭異笑容:“記住,你以後隻屬於我一個人!”
說完,他打了個手響,梅姐居然從房間最陰暗的角落走出來,她一臉淺笑,等男人吩咐。
“告訴你們老板,她,我要了。”
聽見他的話,梅姐臉上笑意更濃,隻是在幽暗的燭光下,略顯陰森。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一時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兒,男人就走了。
送走男人,梅姐把我帶到王經理那兒,王經理笑眯眯看著我問感覺怎麼樣要不要簽合同。
一邊說,他一邊拿出個紅包擺在我麵前,說這是那男的賞的,我根據厚度估摸了一下,少說也得有2K。
看著紅包,摸了下兜裏的玉牌,我心裏開始猶豫,這地方雖然很詭異,但客人夠大方。
見我這樣,王經理也沒催我,說再給我幾天考慮,想好了就過來簽合同。
拿著紅包,我被梅姐安排到員工宿舍休息。原本平時很少做夢的我,這一夜卻做了個奇怪的夢。
我夢見自己站在一間掛滿白紙燈籠的屋子裏,麵前是一張供桌,密密麻麻擺著一桌子牌位。
燈光太暗,勉強我才能看清上麵寫的都是“閆XX”。
“我們又見麵了。”
我往前走時,一個聲音突兀的在我身後響起。
雖然知道這是夢,我人也毛了。一轉頭,看見晚上的男人笑意盈盈站在我身後。
他的笑容溫和而略帶寵溺,可在我看來,這笑容卻恐怖無比,我身子不聽使喚的打著哆嗦,他走過來,打橫抱起我,將我帶到一扇貼著白色“喜”字的門前。
他一腳踹開門,抱著我進去,我在他冰冷的懷抱裏掙紮,整個人都要瘋了。
他無視我的拳打腳踢,將我放在床上,嘴角邪異的勾起一絲笑容,猛地俯下身,吻如同雨點般落在我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我腦子很沉,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
感覺到我哭了,他動作略微停頓,指尖劃過我臉龐:“不願意?”
我咬著嘴唇,可憐兮兮的點點頭。
他替我整理著有些淩亂的頭發,輕輕在我耳旁吹氣,溫柔的語調中帶著一種詭異的曖昧:“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屬於我的,易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