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祈告訴我的便是,劉為民真正的身份是道協副會長。
不是官賜村裏見過的劉為民,而是兩個都是!
因為我們根本分不清誰才是真正的劉副會長,那倆老頭一個名字,一張臉!
會長隻有一個,副會長卻有許多,有榮譽的,有常務的,有明麵上的,有暗地裏的,劉為民就是暗地裏的,隻有到了一定級別的人,才知道有這麼一位副會長。
那天逼退許祈的東西,其實就是一塊木牌,證明他有資格使用道協麾下一切資源的木牌,而龍虎山也是道協的一份子,現任天師府的主人就是副會長,許祈說,那天夜裏如果要給我出氣,就必須殺人滅口,一旦走漏風聲,他的名道觀就不存在了,而有資格得到那種木牌的人,憑他們龍虎山F4還對付不了。
這一點不用說我也知道,從許祈和劉為民抬棺材的力氣就能看得出來。
但如果事情是這樣,就顯得很邪門了。
官賜村的劉為民說,有人在冒充他。
道協的劉為民也說,有人在冒充他。
這不是冒充阿貓阿狗,是冒充一名副會長,其中的難度舉個例子就知道了,六號考古隊被劉為民調來官賜村,另一個劉為民卻失口否認,一下子就穿幫了。
開個某某會,一個劉為民正發言呢,另一個從正門進來,這相當有可能,因為他們彼此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也就不可能串通好,但他們至今沒有被發現,如果是串通的,那就有個矛盾點,冒充劉為民肯定有好處,既然勾連在一起了,也就沒必要串通起來,輪流冒充了!
我說,去官賜村的劉為民應該是冒充的,他說過,六號考古隊誤以為他是首長。
可許祈卻翻著白眼說:“你就知道,他是冒充劉為民才能使喚那些人?萬一是劉為民假傳了會長的命令呢?”
我又說,那道協的應該是假的,他回了北京就沒再聯係我,直到另一個劉為民消失,才給我打了電話。
許祈無奈道:“為什麼不能是他暗中調查一陣,查不到,這才用你引出來呢?你別糾結這個問題,孰真孰假與咱們沒有關係,難不成你還想著幫真的抓假的?孩子,咱沒那個實力,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先看看你表妹,都快凍成傻狗了!”
扭頭看去,文靜雙手抱臂,不停的搓著胳膊取暖,我大感心疼,趕忙走過去將她摟住,許祈便攔了出租車,就近找見賓館住下,該說的也說了,各回房間睡覺,養足了精神,明天去那房東老頭家問問,能自己查清楚,最好別與道協的劉為民聯係,反正許祈也到了,一般的鬼還真不用怕,慢慢查唄。
文靜還想完成未竟的事業,可人心會變,一小時前,我倆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下一秒便要被巨浪拍碎,確實不想在死前留下遺憾,可見到許祈之後,我心情好了
還是文靜太青澀,隻會緊緊摟著,用不算飽滿的胸脯壓在我身上,換了康九香,她都不用動,躺在那裏便渾身散發出讓人燥熱衝動的氣息,太監都忍不住。
一覺睡到大天亮,文靜蜷縮著身子,像貓兒一樣酣眠,而我也不知道是清早比較亢奮還是哪根筋搭錯了,將她推平之後壓了上去,狠狠親了兩口,捏了兩把,驚醒的文靜像隻熟透的大蝦那般全身緋紅,春情大作的喊了一聲哥,抬起雙臂想摟我,我卻急忙跑了,看她著急羞憤的模樣,心裏無比痛快。
許祈開門,穿戴整齊,仿佛一宿沒睡。
他讓我和秦風聯係,先去見見那住回宿舍的女孩,因為從時間上看,今天夜裏便要輪到她出事了,有機會救人,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很快,秦風便傳來消息說,那女孩上午有課,對她說實話肯定能約出來,可如果照許祈的意思,不漏聲色的,免得力不從心時,讓那女孩早受一份苦楚。
許祈說改成中午見麵吧,上午先去她們的屋子看看,秦風便開車來接我們。
路上的時候,許祈指點了個地方,將文靜托付給他的一位大媽朋友,說好晚上來接,文靜才滿臉不情願的跟著大媽離去。
文靜她們租的是普通民房,兩室兩廳,隻是回遷的房子,格局都不怎麼好,但被女孩裝飾的還挺溫馨,不知道那三個是否勤快,反正文靜做家務是把好手,雖然幾天沒人住,卻也僅僅落了些灰塵,擺放還很規矩。
許祈背著手在屋子裏亂轉,進到一間臥室邊喊秦風過去,等我倆到了門口一看,秦風抱著的寶劍哐當一聲墜地。
許祈將一條白顏色,很性感的小內褲捧到臉上,深情又沉醉的嗅著,我一把衝上去將內褲搶過來,大罵他變態也不分個時候,老子朋友還在呢,就好好給我丟人吧!
許祈在我額頭上狠狠敲了一下,又抓過內褲塞進櫃子裏,這才怒吼道:“道爺我是聞那女娃娃的天葵什麼時候來過,你這個孽徒,氣死我了,我腰纏萬貫,玉樹臨風,又有一身好本事,難道還找不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