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不挑釁的說:“有我爺爺在,想死也難!”
看到姚廣孝吃驚的臉色,我心裏便有底了,姚廣孝將念珠轉的飛快,眼珠子卻不轉,緊盯著我,問道:“與你爺爺見麵了?什麼時候?他還活著?如今去了哪裏?他可曾尋到了什麼?那一位現在何方?”
一股腦的問出這些,足見此時的姚廣孝心神大亂,我臉色平靜的告訴他:“我隻說一件事,你自己琢磨去,當年你用頂橋之法算計我,逼得爺爺讓其他人替我去死,這筆賬咱們慢慢算,你也不用管我爺爺去了哪裏,他早晚回來找你。”
姚廣孝陷入沉默,季飛飛則滿臉不甘的瞪著我,這張帥氣的臉龐因過於憤怒而扭曲,越看越討厭,我又用槍柄在他腦袋上狠狠砸了幾下,季飛飛抱頭慘叫,再沒了剛剛的威風。
長的比我帥就不說了,還敢打文靜的主意?我辛辛苦苦把她養這麼大,真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口裏怕化了,自己都舍不得碰她一根指頭,這小王八蛋還想用蠱蟲欺負她!
季飛飛蹲地抱頭,我踹了幾腳,罵道:“別人欺負文靜,你也欺負文靜,可你他娘的有那本事麼?你以為自己是黃勁柏還是劉蒼鬆還是朱允炆啊?也不看看她是誰罩得,我告訴你,這事不算完,當初你們家那姓趙的老頭在官賜村裏把老子給打哭了,老子早晚讓你們全村人痛哭流涕。”
看他蹲在地上連話都不敢說,哆哆嗦嗦一副被色魔強暴了的慘狀,我再提不起欺負他的興趣,這小子純粹是腦子進水,連自己有幾斤幾兩都不清楚,當夜他們季家的供奉,趙老頭見到半隻僵屍便趕忙遠遁,後來有了增員,卻被考古隊一擁而上,打的連渣滓都找不到,這小子居然不漲漲記性。
這件事就有錢旺和仇兵的參與,從內蒙回來的路上便聽他倆說過,劉蒼鬆帶我去縣裏時,半隻考古隊在縣領導的帶領下湧進官賜村,是夜,全員出動,提著考古隊特質的唐刀漫山遍野圍剿季家和你來我忘,這兩貨人都是那種死了都沒人報警的可憐鬼,劉蒼鬆當然賜他們一死。
你來我忘猶能留下一個活口,季家卻全軍覆沒,足見他們的實力是墊底的,季飛飛或許連小道協是什麼級別的存在都不知道,純粹是被姚廣孝利用了。
沒興趣給他科普,但必須說幾句威脅的話,我不可能時刻守著文靜,在騰出手,有能力鏟平季家之前,最好是讓他安分一些。
剛欲張口,腦中忽然一震,再一次想起了莊深海對劉蒼鬆發出的威脅。
他曾說,早晚有一天要去荒灘找劉為民算賬!
可劉為民與荒灘沒有絲毫關聯,反倒劉蒼鬆是鬼穀子種在鬼穀的一株雷公藤。
換言之,金爺救下莊深海後,他詢問劉為民的身份,金爺便告訴他,這個人來自荒灘鬼穀。
金爺知道劉蒼鬆在冒充了劉為民,也了解他原本是什麼生物,更有膽子隻身陪著莊深海去見劉蒼鬆。
這個人不簡單,也許是金爺本人,也許是神秘莫測的你來我忘大掌櫃,總之這夥人中,有人對爺爺他們的經曆一清二楚,否則不會開棺放出小白,和那劉為民另外的半片屍體。
我差不多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因為錯怪劉為民而與老朋友反目成仇,不惜幫助朱允炆來報複,迄今尋不到的下落的那一位。
陸同風,一定是他!
當下,我有些惶恐,因為爺爺他們正是要去陝西約見這個神秘的大掌櫃,有心算無心之下,很可能被陸同風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