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旺的主意確實很棒,棒到了方航也幫他說話,不顧我的強烈抗議,提出一連串很不要臉的計劃。
李姐今年應該在三十五到四十之間,也許更老一些,她整天打扮的跟隻騷狐狸似的,委實難以辨別她的年紀,但不管怎麼說,比我大十歲以上是肯定的,而基於我一貫對她的態度,要說我忽然間死心塌地的愛上她,鬼都不信,所以兩個賤人琢磨一陣,將我迷戀的地方定在了李姐的身體上。
我說你倆趕緊滾,再說這些,老子就跳車了。
方航按住我的肩膀,繼續和錢旺合計。
李姐不醜,否則陳建國也不會整天帶著她,再加上她的生意的特殊,可想而知這女人的私生活很混亂,有沒有老公就不知道了,但她肯定是解鎖了全部床上姿勢,經驗豐富的女人。
錢旺說,文靜與九香姐比她漂亮許多,但幾次飯局也能看出來這兩女人很羞澀,某些時候不會很放得開,再加上我年紀不大又頂著個道士的名頭,別人很容易相信我是個那方麵的新手。
方航也插嘴:“不是容易相信,大家都是這樣看他的,暴發戶才會炫富,方航每次赴約都換個妞,誰都認為他是幹旱好多年,一朝得了雨露,瘋了似地找女人呢,那些大人物生意人,誰的女人也不比你少,可人家不領出來呀,所以你和李姐來上一回,忽然發現原來女人可以如此有味道,從而陷入她的溫柔鄉中無法自拔,這也是合情合理的嘛。”
我依然是那句話:“滾蛋,你去無法自拔吧,你比我帥。”
他倆卻仿佛沒聽見似的,錢旺說:“沒錯,雖說李姐年紀大了一些,但很多人都有戀母情結嘛,隻要副會長在床上瘋狂一些,再吼兩聲她的名字,她肯定以為將你拴得死死了。”
“戀你媽個蛋呐,停車,老子要回家。”眼看就要到大富豪,他倆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越說越來勁,擺明不是開玩笑而是真心想讓我這樣做,我立刻折騰起來,說什麼也不肯答應:“你倆有病吧?你見過誰家查案子還要獻身的啊?我是有興趣所以為民除害,還他媽連自己也要搭進去?”
見我是真怒了,錢旺訕訕不敢吭聲,但方航並不害怕,他歪著腦袋問我:“你發這麼大火幹嘛?讓你和女人睡覺,又不是讓你陪男人,我還真想不通了,不是讓你娶了她,逢場作戲而已,李姐也挺有魅力吧?要不是頂著副會長的名頭,這種女人,你連一根指頭都碰不到,現在讓你逮個便宜,你怎麼還賣乖了呢?文靜和九香又不在,你裝什麼純潔呀!當初你占人家馬恩慧便宜的時候,可不見你這麼抗拒!”
方航一番話讓我瞠目結舌,不由自主的就深思起來,好像,似乎,他說的沒有錯,別說馬恩慧,就文靜和康九香,以前我也想著法的吃她倆豆腐,按說我也不是個好東西,此時又有查案的借口,怎麼心底裏如此抗拒呢?
難道說,我是不好意思在他倆麵前承認?
應該不是,比這更齷齪的事,他倆也知道不少。
難道是我萎了,對女人沒興趣了?
這可是個大問題!
可閉眼幻想,摟著康九香睡覺時的豐腴柔軟的觸感,險些與文靜成就好事時,她衣衫褪去所露出的青春逼人的胴體,還有李姐那雙時常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性感長腿,都讓我小腹冒出一股熱流,渾身不自在,隻想抓住某人狠狠鞭撻一番。
我還是正常男人,這真是極好的,況且此時的我又是光棍一條,為了查案嘛,為了讓無辜慘死的人昭雪嘛,犧牲自己也是應該的,而且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拿下李姐,把她領到荒郊野嶺,方航再辣手摧花,逼問出消息後,讓不讓她活命還不是看我心情?
就算我滅了她的口,誰能把我怎麼著?!
想到這些,我腦中頓時清醒,猛地一拍大腿,找到了如此抵觸的原因,我吼道:“不是我裝純,是尼瑪這事太卑鄙,老子前腳把人家睡了,後腳領到山裏讓你們嚴刑拷打,拔屌無情已經很惡心了,我拔出來之後還打人家一頓,我估計文靜和康九香都嫌我惡心,不幹不幹,你們自己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