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花兒紅了,鳥聲也漸漸的多了起來。草根詩社工作室裏,文斌、王豔和林年富正在為草根詩社的《小草》期刊第五期準備稿件呢。忽然,王豔大呼:“這首《春夢秋醒》寫得不錯,你們聽好了。”王豔有聲有色的朗誦道:
春夢秋醒
師高(3)班伊玲玲
青春好,昨日又美夢。生離死別鴛鴦鳥,重逢故鄉喜鵲叫,一如既往。
喧嘩起,江水又東流。鍾聲樓下秋雨聲,畫眉哀鳴雛鳥生,秋水難歸。
文斌皺了下眉頭:“好是好,隻是太傷感了,說什麼‘生離死別’,鴛鴦離別了還是鴛鴦了嗎?再一個‘哀鳴’好一派淒涼的景象,又一個‘秋水難歸’讓人好生感傷。”
林年富打趣道:“你好像理解得比較透徹啊,這裏麵是不是有你的原因呢?”
王豔笑道:“就是,聽說,你們那兒的仙姑家門前的銀杏樹上就有個喜鵲窩呢,是不是就寫的那兩隻喜鵲啊?”
文斌忙打岔道:“你們看,我這兒也首好詩呢。你們聽好了。”文斌大聲朗誦道:
憶嫦娥
師高(2)班陳蓮
朝霞醉,染紅海龍宮。聞雞晨曦,感歎子夜兮;川江一夜東風勁,朝發銀粼碧水波,鴻鵠在歌唱。
紅顏粉,更添西施美。黃花初發,尤思去年春;深秋一枝花,晚來更嬌豔;嫦娥飄桂香。
王豔大聲嚷道:“不要王顧左右而言他。說說你們那兒的仙姑,她真的有那麼靈驗嗎?”
文斌隻得敷衍她:“我也說不準,神肯定是沒有的,有時可能是一種巧合吧了。”
王豔不依不饒:“難道伊玲玲是裝的不成?”
文斌忙說:“那到不是。”
王豔緊盯著文斌:“不是?那怎麼解釋,她會在仙姑那兒,忽然病就好了呢?”
文斌還真不好回答,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他想了想說:“可能是因為她神經過度緊張,導致神經短暫錯亂,肌肉一時麻痹,在一陣顛簸後,神經恢複了正常,而這時也正好是在仙姑揮起柳枝之時。”
王豔誇張的說:“哇啊,文斌,你簡直成醫學專家了,這樣的解釋還真說得通呢。隻是有這麼巧?”
林年富:“這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文斌:“不要閑扯了,快工作吧!看這裏有首小詩呢。”
大家看時,那是署名“楓葉”,題為《無題》的一首小詩:
小草在風中搖曳,
心欲靜,
而風不止。
蜜蜂在花間尋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