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蛟龍終入海 北平初練兵(1 / 2)

初平二年秋,公孫瓚致書曾祥輝,請曾祥輝發兵助其攻袁紹。曾祥輝天天在府中被公孫萼鬧的昏天黑地,一接到這封書信,覺得這是一個可以脫離折磨的契機,連忙答應。並當天召集謀士將領一起商議。郭嘉分析道:“去年主公就致意伯圭,讓他注意袁紹奪冀州之意。他絲毫不以為意,以致讓袁紹輕易占據冀州大郡。公孫伯圭自誇武力,有勇無謀,終將覆滅。現在趕赴過去,必不以我為意。不若等他不濟之時,我軍再發,可以使他感恩戴德。或許還可以渾水摸魚,襲占幽州等地。”曾祥輝不悅道:“隻是我已經答應了公孫太守了。”郭嘉笑道:“這個簡單。大人就說選撿人馬費了些時日,然後路上再慢慢行進,一直到他快要不支時再去。”曾祥輝想了想,道:“軍師所言有理。我帶親兵先過去穩住公孫瓚,軍師率軍隨後慢來。就這樣吧。”郭嘉鬱悶道:“主公糊塗得越發厲害了,統軍之責當由將軍任之,屬下如何能夠統軍?還是委雲長公擔此大任吧!”關羽婉拒道:“末將才薄學淺,難堪大任。公孫升濟一直坐鎮襄平,還是讓公孫將軍統兵吧!”公孫度撫胸慚愧道:“老夫早該隱退,哪還有顏麵參與大事。雲長公文武雙全,可堪大任。”說完,公孫度淚流滿麵,一直唏噓。郭嘉等人見狀,也不便再說什麼,議論由公孫恭當護軍,護送曾祥輝去北平。議論一定,眾人便都散了。

次日一早,曾祥輝便到軍營要走,公孫萼跟到軍營,非要隨行。鬧了半天,公孫度親自來勸半晌,公孫萼才算作罷回府。曾祥輝急忙率軍走了。

一路上,曾祥輝見沿途風景優美,不禁動心想留下點才思。才想寫點什麼,才發現那時候都是用毛筆,字要寫在竹簡上。曾祥輝本來就不會寫毛筆字,再加上要寫在竹簡上,那真是要了命的事情。不能寫或者畫畫也不錯,卻發現那時候畫都是畫在帛或者草紙上,也是用毛筆來畫。沒有一樣是曾祥輝會的,曾祥輝的興趣一下子被打擊的點滴不剩,唯剩一腔抑鬱。幸好公孫恭此人才學倒是很好的,跟曾祥輝說了不少辭賦,又說了不少上古神話,讓曾祥輝終於不覺得那麼難受了。

一路上曾祥輝與公孫恭談天說地,慢慢悠悠行進,一個月的路程,整整走了三個多月才到北平。曾祥輝到北平時,公孫瓚正在外與袁紹交戰,不在北平。曾祥輝隻好駐營在北平城東。公孫瓚接到曾祥輝到北平的消息後,便派趙雲回北平招待曾祥輝,自己仍留在徐州征戰。曾祥輝本來也不善於衝鋒征戰,索性就安心待在北平,日日跟趙雲他們打獵喝酒。這一待,竟然待了近一年,公孫瓚才回來。

公孫瓚這次回來,意得誌滿,因為他這年多來,冀晉青幽四地幾乎都為其所占,袁紹害怕地把渤海封給公孫瓚弟弟公孫範,結果公孫範以渤海兵助公孫瓚,使得公孫瓚勢力大張,幾乎襲占四州之地。公孫瓚現在驕傲自大,回北平後便大宴將士,一連幾天都跟身邊人痛飲,講述自己的勇武及勢力。

公孫瓚回北平不到兩個月,接前線戰報,說袁紹已穩定冀州城,親自率一萬餘人反攻,已近界橋。公孫瓚當下立刻發兵三萬進據界橋,準備一舉打垮袁紹。曾祥輝知道界橋之戰是以公孫瓚打敗告終,不想跟他去嚐那種失敗的滋味,以身體不適為借口不去。公孫瓚知道曾祥輝不是衝鋒陷陣之人,帶著反而是個累贅,樂得他不去,就自己帶人馬去界橋了。

公孫瓚到界橋後,仗著人多勢眾,且一直大勝,士氣高漲,立刻命冀州刺史嚴綱率本部人馬衝突袁紹軍陣,自統主力隨後跟進。嚴綱在界橋南二十裏與袁紹戰,被巈義以八百弩兵擊敗,斬殺白馬義從千餘人,嚴綱也被斬殺於陣上。袁紹趁勢揮兵大進,公孫瓚大潰,隻帶十餘騎逃回北平。公孫瓚羞於見曾祥輝,當下又召集三萬人馬返回故安,袁紹久攻不下,引兵南退。公孫瓚率軍追擊,在巨馬水之地追上袁紹,殺得袁紹大敗。袁紹率眾奔逃至龍湊,再被公孫瓚追上。雙方集結主力,在此地展開決戰,公孫瓚大敗,袁紹也死傷慘重,雙方形成均勢。朝廷為兩人撮合,雙方和解停戰,各自返回駐地。幽州牧劉虞擔心公孫瓚複叛,率軍進逼,公孫瓚新敗,兵無鬥誌,先回軍北平自保。

公孫瓚回到北平,責怪曾祥輝擁兵不進,坐觀成敗。如今劉虞大軍逼近,公孫瓚無力抵抗,希望襄平軍馬能盡速趕來救援,他當感激不盡。曾祥輝忙下書催郭嘉等人。是年冬,關羽率軍八千趕到北平。

次年春,公孫瓚將自己兵馬散處各地,劉虞以為北平兵少,聚十萬之眾圍攻北平。公孫瓚聽從郭嘉計策,堅守北平,佯作不支之狀。劉虞以為北平城破不過是時間問題,軍心漸漸懈怠。關羽人馬趁勢殺出,劉虞軍不防,被關羽直殺進劉虞大營。劉虞大懼,率子弟親兵逃遁。主將一逃,全軍皆潰,劉虞軍徹底崩潰。關羽追殺三十裏,劉虞僅餘千餘人逃至居庸城。公孫瓚追擊到居庸,郭嘉以劉虞聲望為國人所欽,不宜進逼,使關羽引兵回北平。公孫瓚獨自攻居庸,三天攻破城池,活捉劉虞。公孫瓚一直嫉妒劉虞,此次拿住劉虞當即下令立斬。合城百姓知道要處死劉虞,一起來求公孫瓚赦免劉太尉。公孫瓚無奈,於是讓上天決定是否處決劉虞:十天內降雨,則天欲留太尉一命,若無降雨,則立斬。十日內,顆雨也無,公孫瓚於是將劉虞斬首。幽州全境自是全歸於公孫瓚。公孫瓚於是築易京城,聚珍寶糧食於易京,深入簡出,在易京自娛自樂。公孫瓚感曾祥輝這兩三年一直在北平相助,尤其在劉虞大軍壓境之時遣兵解圍,就將北平封給曾祥輝,讓曾祥輝任北平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