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哀痛失臂膀 中原鬥智謀(1 / 3)

曾祥輝經趙雲點醒,振作精神,要好好作為一番。才召集眾人,準備詢問最近情況,郭嘉先起身奏道:“大人,戲曹史身染重病已多日,不能前來參加議事,望大人見諒。因大人身體不佳,一直未敢驚動。”曾祥輝聽報,才想起來戲誌才這個人比較短命,按照曆史上這個時候他都死了好些年了,就是郭嘉也就幾年的壽算了。想到這裏,曾祥輝一驚,這兩人如果都死了,自己豈不是一下子就失了左膀右臂?曾祥輝馬上起身道:“這麼重大的事情怎麼不早來報我,我要趕緊去看誌才,否則,我害怕難見到他最後一麵。”曾祥輝這麼一說,眾人忙跟著起身,郭嘉忙著告罪。曾祥輝揮揮手,示意郭嘉不要在意,領著眾人一起來到戲誌才府上。戲誌才門房見一眾大人來,忙飛也似地要進去通報,曾祥輝攔住他,示意不要驚動戲誌才,問明戲誌才位置,曾祥輝帶著大家直接找到戲誌才臥室。曾祥輝和郭嘉、趙雲三人進臥室探看,其餘人等都候在外間。戲誌才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忽然見曾祥輝等人進來,忙掙紮著要起來,曾祥輝忙上前扶他睡倒,輕聲安慰道:“不要起身,好好靜養。感覺身體如何?”戲誌才感動地哽咽回道:“勞大人掛念,費玉步親來探看,臣實在是罪該萬死。隻是罪臣這身體,恐怕是不能再為大人效勞了。”說完,眼中流下淚來。曾祥輝一路上已經聽說戲誌才每日都在咳血,大夫束手無策,知道確實是無力回天了。曾祥輝輕拍戲誌才的手安慰道:“你不要如此,大夫一定會看好你的。罪過的是我,這一陣子沒來由地發神經,以至於你病成這樣,我今日才知道,才來看你,實在是對你不起。”說著,眼圈也是紅了。戲誌才笑道:“主公重情重義,是個難得的情種,某深深欽佩。主公來看我,早在意料之中。某也正有一事要稟明主公,不然死不瞑目。”曾祥輝想必是他的遺言叮囑,忙道:“你盡管說,這要我做的到的,一定都為你完成心願。”戲誌才一愣,笑道:“主公真是事事都為屬下著想,感激非常。屬下想要說的是,曹孟德挾天子以令諸侯,麾下勇將謀士眾多,曹孟德本人也是奸狡異常之輩,直接攻伐,有以下抗上之嫌,且沒有必勝之把握。主公當遣使入京,討得皇後矯詔,除奸黨,清君側,則討伐有名;遣兩員大將,一襲白馬,一襲延津,其救白馬,則攻延津,其救延津,則攻白馬,使其疲於奔命,待其大軍與我相持於白馬或官渡之時,再遣一勁旅由徐州直插許昌,則曹賊必破。”曾祥輝聽罷,如夢初醒,這不跟田豐建議袁紹的一樣嗎?曾祥輝連連點頭,道:“軍師真是費心了,你這計策非常高明,我一定按照這個計策執行。你不要再這麼勞神費力,先好好休養,把身體調理好才是正事,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你來輔助呢。”戲誌才笑笑,道:“臣的身體臣心裏很清楚。能得主公如此賞識,臣下已經非常安慰。即使如今去了,也無遺憾矣。”曾祥輝與郭嘉又好好勸了勸戲誌才,讓他想開一些,好好休養。戲誌才又咳了些血,精神愈加困頓。曾祥輝等人安撫他睡下,才一起退了出去。眾人回到議事廳,曾祥輝把戲誌才的計策說給眾人聽了一遍,郭嘉道:“戲曹史的計策可說的上是完美。曹賊要和我相抗,左有宛城張繡,右有廬江孫策,對他都是威脅。倘若聯絡張繡、孫策一起圍而攻之,曹賊必然不能兼顧,我軍可順利渡河,曹賊則不難破矣。”曾祥輝想了想曆史,道:“孫策輕而無備,恐怕將死於匹夫之手,江東自顧不暇,恐無力助我。倒是張繡值得一試,不過張繡一切都聽賈詡的,如果不能說服賈詡,則張繡是說服不動的。”郭嘉驚訝道:“不想主公對他們了解如此透徹,真為神人也!愚意也是如此,因此準備建議由程仲謀親自去宛城一趟呢。”曾祥輝心裏竊笑,哪裏是我了解透徹,有曆史為據,我能不清楚嗎?眾人商議已定,由關羽攻白馬,張飛攻延津,交替騷擾掩襲。劉曄則進京討取矯詔,程昱去宛城說服賈詡。眾人散會之時,曾祥輝請郭嘉獨自留下。郭嘉心中不禁納罕,為何獨自將我留下,難道還有什麼沒有商議清楚的?想來想去似乎也沒有什麼不清楚的啊?曾祥輝語重心長地對郭嘉說道:“獨自留你下來,也沒有其他事情,隻是看到戲軍師,心中頗多感慨,他是積勞成疾,你與他職責相當,每日操勞也是大致相當的,我不想你也累病。因此我決定把翠屏派去照顧你,你自己也要注意保養,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郭嘉聞言,大受感動,忙回道:“翠屏服侍主公已經許多年了,對主公一切都知之甚熟,她照顧主公比誰都好,萬不可將她發送屬下。屬下身體很好,一直沒有什麼病痛,主公不必擔憂。屬下萬分感謝主公如此愛惜,必當肝腦塗地!”曾祥輝輕拍郭嘉肩膀,輕聲道:“郭嘉啊,當今日看到戲誌才的時候,縱有千言萬語,也不能使他好轉。倘若以前早早讓丫鬟好好照料,或許不至有今日。有些事情,等到發生了,就已經來不及後悔了。你千萬要好好保養身體,萬不要步誌才的後塵才好。”郭嘉輕輕答應了一聲,曾祥輝請他留在府裏吃罷飯,才讓他回去。月餘,戲誌才不治身亡。曾祥輝親為其送棺,甚為哀痛。複二月,曹操攻打宛城,張繡投降。程昱其時也在宛城,不得逃脫,藏匿在賈詡家。不久,曹操與張繡嬸娘有染,張繡憤而複叛,大敗曹軍,並擊殺曹操護衛統領典韋,射死曹操長子曹昂。於是張繡既與曾祥輝結盟,又與劉表結盟,互為唇齒。曹操逃回許昌,元氣大傷。而延津、白馬兩處屢被侵擾,不剩其煩。曹操複引兵來救白馬。關羽見曹操到來,立即引兵撤退。曹操不救延津,引兵追擊關羽。關羽不與之戰。關羽部下顏良不愉,以為關羽怯戰,自率部下攻曹軍,連斬曹軍十餘員大將。曹操懼,引兵退回白馬。顏良乘勝追擊,中曹操埋伏,死戰不能脫。正此時,關羽率軍來救,顏良身負十餘處創傷,與關羽一道殺出,退回鄴城。張飛也退回鄴城。曹操擔心曾祥輝親自率大軍在白馬展開會戰,自己實力尚不足以對抗,命使者去拜謁曾祥輝,一則譴責曾祥輝騷擾延津、白馬,二則商議和平相處。並稱願意保奏朝廷,封曾祥輝為大將軍。曾祥輝問計郭嘉,郭嘉笑道:“曹賊這是想回軍收拾汝南黃巾,解除後顧之憂。主公萬不可給他這個機會,當使雲長率大軍進薄白馬,牽製曹賊主力,消耗其力量。”曾祥輝然其言,命關羽速點二萬大軍進逼白馬。曹操見關羽迅速迫來,隻好與關羽展開會戰,三次會戰互有勝負。曹操糧食匱乏,漸不能支,乃引軍退到官渡。關羽追趕不舍,兩軍在官渡僵持。僵持一段時間,關羽請增加援軍,攻襲濮陽。郭嘉阻止道:“濮陽城深牆高,不易攻取。曹軍倘兩麵夾擊,大軍在官渡不易回撤,有全軍覆沒之憂。應請翼德增兵白馬,倘我軍戰事不利,尚可回撤。”關羽不悅道:“我軍兵強馬壯,曹賊不難破爾,何用增兵白馬?”於是關羽攻官渡愈急。郭嘉怕有閃失,致書曾祥輝,請益兵白馬。荀攸獻計使張飛攻延津,然後襲濮陽,以濮陽進可討陳留、洛陽,退可結城自保。曾祥輝然其言,命張合率兵三千護衛白馬,張飛率兵一萬攻延津。張飛一日一夜,攻破延津,延津守將劉延退守東阿,並向曹操求援。曹操留徐晃守官渡,自率輕騎求援延津。張飛乘勝追擊劉延,複破東阿。劉延逃入濮陽。曹操擊破延津,聽聞張飛攻破東阿,嚇得肝膽俱裂,連夜撤回官渡。張飛令部將率千人回救延津,自率大軍圍濮陽。曹操在官渡據守近半年,糧食已盡,無法再堅持,打算撤軍。向寵勸他堅持住,官渡一失,則陳留、洛陽、許昌都暴漏在河北軍眼前,到時更加無力防守。曹操聽取向寵的話,繼續堅守官渡。不久,許昌送來少許糧草,以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