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白虎初顯威 失利飛砂陣(1 / 2)

趙雲與曾祥輝陷入黑甲騎兵包圍之後,趙雲一手握緊韁繩,一手握緊寶劍,在曾祥輝耳邊輕輕說道:“主公隻管抱緊末將,把眼睛閉上,看末將殺退敵軍!”趙雲說完,左手韁繩一扯,驟然向前衝去。趙雲前方兩名黑甲騎兵同時用槍刺來,趙雲左手一揮,輕輕將兩柄長槍挾在肋下,右手順勢將劍揮出,將兩名黑甲騎兵砍落下馬。另外又有四名黑甲騎兵分左右向趙雲襲來,趙雲回頭將手中寶劍擲出,正中一個黑甲騎兵胸口,當即落馬斃命。其餘黑甲騎兵見狀嚇得一愣,趙雲趁此機會,將肋下兩條長槍一手拿一支,在與前麵攔截的黑甲騎兵相遇時,又刺死兩名黑甲騎兵。就這麼一番衝突,趙雲已經衝出包圍,將曾祥輝帶到虎賁衛士旁。虎賁衛士們迅速組成一個防禦圈,將曾祥輝護在圈內。趙雲持槍又衝向黑甲騎兵。趙雲剛與黑甲騎兵遭遇,就刺倒兩名騎兵,其餘黑甲騎兵見趙雲如此勇猛,心生膽怯之意,都微微後退,不敢向前。司馬當家的見勢向前走到趙雲麵前笑道:“將軍果然神勇非凡!可惜跟了錯了主子,一輩子都可惜埋沒了。不如以後跟隨在下,區區保證將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趙雲環視一周,冷靜得回答道:“謝謝厚愛。閣下還是先考慮考慮今天是否能活著離開再說吧。”司馬當家的冷笑道:“真是迂腐,當今天下敢向我司馬懿這麼說話的,恐怕你是第一人了。如果今天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就太對不起你說的話了!”話剛說完,司馬懿揮起右手寶劍,一股大風吹起,將司馬懿的袖子都吹鼓起來。趙雲等人正在驚奇,隻見司馬懿袖中閃了一道黃光,從黃光從跳出一隻吊額白睛猛虎。猛虎直向趙雲撲去,趙雲的坐騎嚇得軟倒在地,將趙雲掀下馬來。趙雲倒地趁勢一個前翻,挺槍向猛虎辭去。槍尖刺中猛虎額頭,裝出無數火花。猛虎絲毫無損,將頭一甩,反將趙雲甩出很遠。猛虎吼了一聲,向趙雲慢慢走去。曾祥輝見趙雲危急,挺身衝到趙雲身前,將日月水火刺對著猛虎揮動,希望能保護趙雲。趙雲一個鯉魚打挺,已站起身來,挺槍站到曾祥輝左側,冷靜地找尋著猛虎的軟肋。猛虎因為曾祥輝不住揮動匕首而惱怒不已,縱身便向曾祥輝撲來。趙雲忙挺槍刺向猛虎肚皮,雖然刺中,卻如中鋼鐵,不能刺入一分。趙雲這樣盡力一擊絲毫沒有起到作用。曾祥輝嚇得閉上眼睛,拿匕首亂揮,隻削掉了猛虎幾根胡須。猛虎一下子撲到曾祥輝胸口,張開血口就要咬下去。趙雲急的丟掉長槍,跳到猛虎身下,用頭頂住猛虎下顎,讓它咬不下來。就在猛虎與趙雲較力的時候,曾祥輝混亂中露出了脖子上戴的玄鳥護身符。玄鳥護身符射出一道紫光,射進猛虎前額。猛虎發出一聲怪叫,忽的消失了。猛虎消失後,整個大地都在晃動。司馬懿見到玄鳥發出紫光,嚇得驚叫一聲,掉頭就跑。其餘黑甲騎兵見司馬懿逃走,都跟著一起逃的幹幹淨淨,隻留下幾具被趙雲殺死的屍體。對於這一連串發生的怪事,曾祥輝和趙雲都無法解釋。而這一切讓曾祥輝的世界觀為之顛覆,從堅定的無神論者變成了有神論者,眼前發生的種種,無不是怪力亂神。最為讓人擔心的是,司馬懿的出現是那麼的蹊蹺,與這樣的人,不對,應該是與這樣的“妖怪”對敵,究竟能有幾分勝算?誰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樣的離奇的事情發生呢?曾祥輝越想越害怕,現在他隻能與趙雲先趕到高順營寨去。甚至,曾祥輝已經不想也不敢打陳留了,他想退兵回下邳,然後找到左慈問個明白。同時,在曾祥輝心裏幽幽升起的,還有一個念頭:她現在怎麼樣了?天明時分,曾祥輝與趙雲等人才走到任城地界,忽然迎麵奔來很多兵馬。奔來的士兵丟盔卸甲,旗幟破損歪斜,不成隊形,一見就知道是戰場敗亡的逃兵。趙雲一邊護著曾祥輝向路邊躲,一邊皺眉道:“這似乎是公孫將軍麾下的軍士。”曾祥輝聞言大驚,擔憂的事情最終還是應驗了。趙雲拉住一個正在逃跑的軍士,那軍士掙紮了幾回,掙紮不開,隻好埋怨地叫道:“你拉住我做什麼?等怪物追上來,我們誰都活不了!”趙雲眯起眼睛,嚴肅地對那軍士說:“你是公孫恭將軍麾下的?為什麼臨陣脫逃?不說清楚,本將軍立刻將你斬首!”那軍士害怕起來,顫顫抖抖地回答道:“是,我是公孫大人手下的。昨天我軍與曹軍決戰,本來開始我們占著優勢,曹軍都快要敗了。在那個時候,忽然敵軍帥旗下冒出一團黃色的雲氣,一直升到半空中,如同一個大蘑菇一樣,有方圓好幾丈大小。然後黃氣忽然消失,從敵軍帥旗處吹起黑風。黑風吹得人睜不開眼睛,也看不清周圍的情況。黑風吹過之後,曹軍就變成了怪物,沒有知覺的怪物,刀砍劍劈,他們都不知道回避,隻把刀劍胡亂砍來。我們完全抵擋不住,到昨天傍晚時分,我們徹底大敗,才逃到這裏。請大人放過小的,不是我們不賣力,實在是太……太恐怖,我們實在沒有辦法。”軍士雖然說的沒有章體,趙雲和曾祥輝還是聽明白了個大概,趙雲又問道:“那高將軍部呢?他們沒有支援你們嗎?”軍士歎了口氣道:“幸虧高將軍部連弩威力強大,能夠延緩那些怪物的推進,不然我們還堅持不到傍晚。昨天我們撤退後,高將軍率殘部向彭城方向撤走了。我們各逃各的,沒有走一起。”曾祥輝和趙雲互看了一眼,隻有找到高順才能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趙雲見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就把那軍士放了。那個士兵道了聲謝,趕忙逃走了。趙雲向曾祥輝建議向彭城方向走,希望能遇到高順。曾祥輝想想,現在除了彭城方向可以走,其餘方向都有可能遇敵,隻能同意了。曾祥輝和趙雲等人搶了十來匹馬,連跟隨的虎賁衛士也都人均一馬,然後便向彭城方向奔去。一路上曾祥輝等人不斷遇見三三兩兩的敗兵,都或多或少負著或重或輕的傷,這些傷兵相互扶持著向彭城方向慢慢前行。趙雲向這些傷兵打聽到他們是閻柔部潰軍,昨天高順與閻柔部在公孫部潰退後,獨力難支,以高順的陷陣營殿後,讓閻柔部先撤往彭城。閻柔部逃不出三十裏,被於禁伏擊,損失較重。幸得閻柔沉著剛毅,指揮親兵結成步兵在前,弩兵隨後的戰陣,將於禁擊退。然後閻柔才率殘部向彭城撤退。到天明十分,高順的陷陣營已追上閻柔部,一起向彭城退去。曾祥輝和趙雲見高順等過去才不到半天功夫,他們大隊人馬走不快,應該不到傍晚就能追上。於是曾祥輝與趙雲快馬加鞭,一路瘋狂追趕。果然在傍晚時分追上高順軍。時高順和閻柔軍已在彭城安營紮寨。曾祥輝等到後,立刻趕到高順營帳。高順、閻柔等慌忙拜見。曾祥輝等人按爵位坐好後,高順首先謝罪道:“屬下征討不利,致使損兵折將,請主公責罰!”閻柔在旁邊低頭道:“此非戰之罪也,而是……而是敵軍……會使妖術。”不等閻柔說完,曾祥輝正色道:“此戰失利非你們的罪過,重要的不是誰的錯,而是我們要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高順生性不愛言語,但這次有些反常,竟然主動說道:“十六日卯時,曹軍夏侯惇率夏侯淵、李典、徐晃等馬步軍兩萬餘人進攻任城。末將自率陷陣營為中軍,閻將軍部為左軍,公孫將軍部為右軍。徐晃率騎兵先衝突我軍右軍,未能衝動我軍陣腳,夏侯淵又率步兵繼續攻擊我軍右軍。於是末將命閻柔部攻擊曹軍右軍,末將將陷陣營分成前中後三部,命後部繞過中軍,攔腰將夏侯淵截斷。末將自率前部進逼曹軍中軍。夏侯淵部被攔腰截斷後,數次企圖重新聚到一起,被陷陣營反複衝殺,截成數段。我軍左軍見勢出擊反攻,徐晃部不能抵擋,開始撤退。夏侯淵部亦不能當,但夏侯淵與徐晃部十分頑強,苦苦支撐未潰。到午後巳時,閻將軍左軍錯動李典陣腳,李典顯出敗象。夏侯惇部也被陷陣營圍在戰車陣中,死傷過半。眼見我軍即將大勝,忽然夏侯惇主將帥旗下升起一股黃煙,黃煙升空化作一朵蘑菇,消失後從敵軍處吹起黑風,飛沙走石,地動山搖,嚇得戰馬亂跑,兵士茫然,我軍上下銳氣盡喪。這時曹軍趁勢掩殺過來,奇怪的是這時的曹軍麵色帶著黑氣,眼睛翻白,形如僵屍。砍之不懼疼痛,刺中心髒等重要死穴也不會死,除非砍掉頭顱才行。曹軍變成這樣的怪物之後,我軍先是苦苦支撐,到快日落時分,右軍先支撐不住,率先潰敗。接著左軍也不能支撐,末將隻好率陷陣營殿後擋住敵軍,讓左右兩軍先撤。兩軍撤後,末將且戰且走,曹軍怪物也不十分追趕。夜晚,末將見小沛方向起火,火勢滔天,以為必是為敵軍偷襲,趕緊命閻柔部向彭城走,不可去小沛,令公孫將軍部撤向下邳,以保存實力。”曾祥輝聽罷,半晌不語。好一會兒才說道:“高將軍指揮有方,我軍才能保留現有實力,實在功不可沒。……十六日晚,小沛上方,天降火雨,整個小沛化為火海,八千虎賁幾乎盡喪,隻有我、趙雲和十幾個人斬破西門,才逃了出來。出來後又遇見司馬懿圍堵,幸得趙雲武藝高強,擊破敵人騎兵的包圍,我等才逃出性命。不過那個司馬懿竟然也會釋放妖術,我們幾乎被他擒殺。”閻柔等人聽罷,一起稱主公洪福。曾祥輝哪裏有心思聽這些好話,鬱悶道:“誰知道如何破解這些妖法?”大家想了一會兒,閻柔道:“以前張角叛亂時,據說也會使用妖法。那時有官兵用狗血噴淋,據說可以破除妖法。”曾祥輝歎了口氣,道:“那也隻能試一試了。”趙雲忽然開口道:“主公,上次前來覲見的神仙左慈早有先見之明,若能找到這位神仙,或許有些幫助。”曾祥輝點頭稱是,於是派遣百名探子出去找尋左慈。大軍休整一夜,退進下邳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