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八章 堂主吳勁草(1 / 2)

張翠山與胡青羊二人休息一晚,第二日繼續早早起床收拾一番開始趕路,雖然二人並不是很著急,但是因為心有所慮,因此並未像往日一般懶散。

兩人正循著崆峒派的標記前進,正在這時,一陣破風聲響起,張翠山警覺性高,忙看向聲音來處,頓時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一群斧頭竟然由遠及近,從天空中飛來。

斧頭在天空中打著旋轉,若是由外人看來,或許會認為是一群飛鳥蝙蝠之類的東西,但張翠山眼光敏銳,一眼便瞧出飛舞的並不是什麼飛鳥,而是實實在在的殺人利器。

當即張翠山也不多想,好似自然反應一般伸手一揮,在胡青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己腰間的長劍已經到了張翠山手中,隨即劍光籠罩,晃得胡青羊眼花繚亂。

待停下之時,卻聽張翠山大大的喘了口氣,之後胡青羊在注意到張翠山手中的長劍上正掛著四五把斧頭,除此之外,四周也散亂著零星的幾把,即便胡青羊在單純,也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頓時也不發問,忙站在張翠山身邊,警惕的盯著斧頭飛來的方向。

張翠山被剛才的突然襲擊嚇出一身冷汗,倒不是因為武功不濟的緣故,而是因為這些斧頭來得實在有些突然,若是稍一大意,即便自己二人不死,怕也少不得要脫陳皮。

斧頭的數量並不多,僅僅十幾把左右,因為扔出斧頭的人想要封住張翠山的退路,因此十幾把斧頭程圓形落在了張翠山的四麵八方,張翠山立於原地沒有亂動,因此真正衝向張翠山的斧頭僅有四五把,張翠山劍法一般,但一法通萬法通,憑著一身內力與警覺的感官,他仍舊舉重若輕的將斧頭接了下來。

因為張翠山自認為此次前來風雷門並沒有敵人,因此忙沉下心來,沒有再著急,僅是戒備的喊道:“在下武當派張翠山,諸位可能現身一見。”

片刻後,四周一片寂靜,在沒有一絲動靜,好似扔斧頭的人已經走了一般。

張翠山不敢大意,回頭瞥了一眼劍上掛著的斧頭,他好似想起了什麼,又喊道:“可是銳金旗的各位兄弟?”

此話一出,張翠山明顯聽到一絲嘈雜之聲,雖然聲音有些弱,但張翠山還是注意到,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斧頭飛來的方向。

又過了片刻,嘈雜之聲減弱了一些,隨即一個聲音吼道:“可是張兄弟在此?”

張翠山聽這聲音有些耳熟,再看地上散亂的斧頭,他隱約猜到此人是誰,但他為人懶散,對名字記憶不強,僅記得一個姓而已,隻好反問道:“在下正是張翠山,可是吳掌旗使在此?”

“果然是張兄弟。”說話的人發出一陣笑聲,隨後大搖大擺的從樹林中走出,身後零零碎碎跟著十幾位年輕人。

來人還未接近,張翠山便看清了他的麵貌,忙便抱拳道:“原來是吳掌旗,幸會幸會!”

來人乃是明教銳金旗的副掌旗使吳勁草,因為張翠山在明教逗留了一月有餘,因此對明教的一些高晨頗為熟悉,包括五行旗的掌旗使,雖然當初見麵不多,但酒卻是喝過的,因此也算是熟悉。

吳勁草個子不大,略顯低矮但並不明顯,因為他的頭發剛硬,好似被電過一般,根根炸立,因此張翠山在心裏也將他的名字補全,正是“勁草”二字。

吳勁草本來是興高采烈的前來,但聽張翠山的稱呼後,微微有些神傷,擺了擺手道:“張兄弟可莫要再這麼稱呼我了,如今我早已不是明教的人了。”

說著話,吳勁草已經走近了張翠山,而他身後的十幾位男子也迅速將張翠山二人包圍起來,看起來對張翠山頗為警惕。

吳勁草見此並未阻止,張翠山便也不好多說,胡青羊卻對四周非常警惕。

吳勁草倒是沒有那麼多心思,走到張翠山身邊,雙手往張翠山雙肩一放,道:“張兄弟,好久不見啊!”

吳勁草說話的樣子略顯滄桑,動作卻十分熱情,好似兩人真的幾十年未見一般。

張翠山點了點頭,知道明教的人熱情,也沒有在意吳勁草的雙手,隻是將手中的劍往地上一插,道:“是啊,能在這裏遇見吳掌旗,小弟也是分外高興。”

吳勁草點了點頭,沒有再去糾正張翠山的稱呼,目光落在張翠山身後的胡青羊,道:“胡姑娘也在啊!”

張翠山在光明頂時是與胡青羊一同的,兩人形影不離,自然也與吳勁草非常熟識。

但這時胡青羊卻非常不給麵子的道:“什麼胡姑娘啊,誰跟你很熟啊?見麵就丟斧頭,正是討厭。”

吳勁草略顯尷尬,看向地上散亂的斧頭,道:“我這不是想試試張兄弟的身手嗎?看來兩年未見,張兄弟的武功可絲毫沒有落下啊,哈哈哈~”

見胡青羊仍舊不理不睬,吳勁草隻好收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但他頭發委實剛硬,一捋之後又回複原樣,十分有趣。

這時一個男子上前走了幾步,在後麵拉了拉吳勁草的衣袖,小聲的叫了一聲“堂主”。